张家大门紧锁。 董钊 蔡旭超 摄 |
万州区钟鼓楼街道小岩村4组66号,是张波、张涛兄弟俩从小长大的地方。
小岩村是一个很小的村子,这个村子的住户散落在大山之中。
出租车向东行驶到公路的尽头,前方尽是泥泞的土路,司机不愿再往前走了。记者下车,乘了一辆摩的,在不足三米宽的泥泞山路上开始了翻山越岭之旅。
在翻越了几座山峰之后,终于到达了小岩村4组。当地村民指着远方山腰上的几座房子说,张波、张涛他们家就在那里。
记者于是又一次开始了翻山越岭之旅。在山脚下看张家似乎也不是很远,但山路总是绕来绕去。
张家是一座2层的小楼,外墙上贴着白色的瓷砖,门前有一片平地,种了些青菜。大门紧锁,窗户并未关紧,打开窗户向屋内望去,只有一张床和两个破旧沙发,床垫被掀开靠在墙上。
邻居蔡大爷告诉记者,张波、张涛的父母两个月前已经搬到山下去住了,这个房子就空下来了。他说,这房子都有裂缝了,快塌了。
张波、张涛的父亲牵骡子给别人拉货物谋生,母亲则在家务农。
“小时候很听话,懂事,大家都挺喜欢他们的。他们学习一般,就在对面山上的东家小学上学。”蔡大爷这样评价小时候的张波、张涛。
山脚下几名妇女也在谈论张波、张涛。“中学毕业后,俩人去成都打工了。一个做皮鞋,一个修汽车。”
“他们人很好,对乡亲们都很尊敬,没有什么让我们讨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