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城市有不同的时间阶段,我去香港的那个时候恰好是香港最有意思的时候,就是香港回归,我1997年之前看了十年,1997年以后也看了十年,所以对我来说就看了香港回归前后的十年左右。
香港回归当中最难忘的本身当然回归这一天的事情,今天还觉得十年真的眨眼时间,那天的事情经过印象很深刻,人生你就碰到这么一次,香港也就碰到这么一次,全世界这么特殊的场合也就这么一次。
现在的香港,应该说全面复苏了,所以整个社会大家的心情、对政府的支持都是十年以来最好的时候。[全文]
香港人不能抽象的谈历史观,同样也不能抽象的谈香港人,这里面我想谈具体一点,香港人大概分几个类别。
香港有一个电视台的女记者,这个记者如果从身份认定来说我想她会强调她是香港人,经常报告一些比较尖锐的批评内地的事情,但是有次在天安门广场,一个庆祝活动,她被整个人流围起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中国人,她有强烈的归属感。
十年当中,这一两代人越来越多的说我是中国人、也是香港人,我是中国的香港人,我也是香港的中国人,有的可能突出香港的特色,有的更多是突出中国的特色。[全文]
第二代开始觉得我是香港人,香港是我家,当时有这么一个口号。这个本土意识就出来了,很短的,实际上都是七十年代以后,八十年代就谈回归了。
香港的年轻人要适应和应对这种变化,比如香港的大学生,你要他到深圳去竞争就不行了。香港人要有这个勇气或者决心应对内地的挑战。
现在香港年轻人不大能吃苦,而且像内地的学生如果到香港大学读书跟他们一比就知道了,不够勤奋,他们仍然很聪明,他们的见识也比较广,但是勤奋就很差了。[全文]
内地去的当中大部分学生,整体来说据我这些年来打交道的,适应性都很强,普遍的超过了香港大学生的平均水准,而且在香港来说已经成为社会当中公认他们是精英。
麦兜的精神,第二代我觉得传承的不多,现在第三代香港人应该说跟第二代比较大的区别就是没有那种从底层、草根层打上去的感觉,而且看到能够混就混日子,反正日子也不差。
我觉得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我们虽然40岁了到那边去重新开始,这就是香港的特点,内地人在那边社会压力很大,要适应那边的情况。[全文]
香港从来没有什么定位,香港是在特定的机遇下面发挥了自己特殊的优势,就是这样的,就变成了现在的香港。
这个又是新的香港的概念,会有越来越多的不同地方去的,到那个地方也许是自己创业、也许是自己做生意、住都可以,香港就是这样,仍然应该保持,而且越来越强的流动性,这十年当中香港有一个变化,原来对内地的封锁或者隔阂现在逐步在打开。
这十年当中很重要的是对大陆开放,这对香港很重要,如果不开放的话就把自己关死了,这是这个十年当中香港最大的概念的变化。[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