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5日通过电话我和“非典”病房的病人———在北京进修的山西医生徐女士进行了交流。即将康复出院的她,提起这段生死磨难的艰苦历程,还没说话的她在电话的那头,就先哭了。也许是为医务人员的献身精神而落泪、也许身处异乡的她想起了家人、孩子,也许为自己与医护人员一同战胜病魔喜极而泣。平静了一会儿,她向我讲述了这段永生难忘的经历。 转自搜狐 “3月中旬我开始发低烧,并有轻微的咳嗽,作为一个内科医生我觉得自己得了感冒,拼命地喝水。可工作之余,还要抓紧时间复习功课,准备专业职称晋升的论文答辩,每天学习到很晚,该睡觉了,可兴奋的神经常常让我难以入睡。我进修的医院又有‘非典’病人,每天我都要经过‘非典’收治病房的楼道,现在想起来,准是那时抵抗力下降、休息不好,使自己染病上身。4月3日我的体温进一步升高、有时寒战。我马上给自己用了退烧药、抗菌素,用药之后半小时,体温下来了,可第二天体温又38度多,拍片显示肺门部有一小阴影。当时我还没把自己归到‘非典’的行列里,我觉得只不过从楼道里通过,不至于就传上吧。但还是警惕点好,我主动搬出进修医生宿舍,到附近的一家旅馆里包了一间通风好的房间,并戴上了口罩,发烧的第4天,回进修医院拍片发现肺部阴影扩大,我想这下完了。半夜我的体温越来越高,我再也抗不住了,没等结账,我匆匆从旅馆跑出来到医院,我说,我是‘非典’,赶紧收我住院。那天我记得是10日,当晚我被转入地坛医院治疗。 转自搜狐 “住院后我的体温最高时达40度,人被烧的迷迷糊糊、呼吸困难、剧烈咳嗽,房间里有卫生间都无力去方便。我的手机连充电器都没准备,怎么和家人联系啊。每打一个电话我都得特珍惜那点电。我把自己生病的消息告诉了爱人和哥哥、嫂子,我怕他们着急,淡化了自己的病情,还安慰他们。急的我爱人不知如何是好,从不迷信的他,也跑到寺庙里,烧香磕头。我对前来查房的主任说,我的命就托付给你了,你可得救我。我当时那种无助的心态可想而知。 转自搜狐 “很快我的心安定下来。作为一个医生,我以职业的眼光观察医护人员的一言一行。从医护人员忙碌的身影、不畏风险地频繁进出病房,医生们和蔼的态度、认真仔细的查房、不漏掉一个细节地仔细询问病史、倾听病人的主诉,我觉得医者的心是相通的。我这个身处异乡的外人,一下子觉得自己并不是他乡人。入院第9天,我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现在每天早上我都做做体操,帮卫生员拖拖病房的地板。最辛苦的是护士,她们每天都在各病房里不停地穿梭忙碌,经常安慰我,鼓励我树立信心。望着她们忙碌的身影,我总为她们担心。我们病人有痊愈出院的时候,她们还得在这里坚持战斗。可她们总是那样的亲切和蔼,我为她们的无私无畏而感动。就要出院了,我最大的愿望是让自己快点好起来,返回家乡,投身到‘非典’的救治工作中,把北京专家的治疗经验带回家。” 转自搜狐 徐大夫在电话的那边,一再请求我,“给我帮个忙,找主任要一套治疗‘非典’的方案,听说山西那里也有疫情。”陈明莲 转自搜狐 转自搜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