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澜影院前爆炸2死3伤
其中一伤者下落不明,现场发现一截装炸药和钢珠的钢管,深圳警方正全力破案
本报讯 前晚10时多,深圳宝安区观澜镇观澜影剧院广场发生爆炸,靠近爆炸点的两男子身亡,一男子身受重伤,另有两名路人被爆炸中飞溅的钢珠击伤。事发后,警方在现场找到一截冒黑烟的钢管和数十颗钢珠,据称正是这个装了炸药和钢珠的钢管伤了路人。目前,深圳市、区两级公安部门正全力侦破此案。
100多警力封锁广场
“观澜影剧院广场前发生爆炸,有三人被炸倒了!”前晚10时30分左右,一读者向本报报料,称观澜影剧院广场上突发爆炸事件,广场上纳凉的人吓得四处逃窜,有人伤亡。
爆炸点位于靠近观澜大道的影剧院广场一侧宣传栏旁。前晚11时30分,记者赶到时,现场气氛紧张,100多位民警、巡防队员和紧急调来的武警,已将面积大约3000平方米的广场封锁,设起两道封锁线,10多名刑侦人员借助停放在广场上的现场勘察车的照明灯灯光,紧张地取证,一根长约70厘米直径约10厘米的钢管和数十颗散落在附近花坛中、广场上的钢珠被找到。靠近影剧院一楼,离爆炸地点10多米的一个报刊亭前的地上躺着一名身亡的男子,报刊亭卷闸门上有四五个手指头大的洞,“这是飞溅的钢珠打出来的。”一名巡防员指着卷闸门上的洞说。
一名纳凉者逃过一劫
昨日上午,记者看到,宣传栏后的两个垃圾筒中的一个已被烧掉一半,一张崭新的席子留在垃圾桶旁。一些围观者称,当时装了炸药的钢管就放在垃圾桶中,但两名现场巡逻的巡防员予以否认,“两三个月前,我们就发现该垃圾桶被烧掉了”。
一名爆炸前在广场上纳凉的不愿透露姓名的男子声称,事发前半个小时,在广场上纳凉的有十多人,“当时有一个穿白衬衣的男子拿着一个用席子包着的东西,放在垃圾桶旁就走了”,“当时大家还不明白这个男子为何将一张新席子放在地上,一位纳凉的曾想去取这张席子,但没去,终逃过一劫”。
现场数名巡防员告诉记者,该钢管可能是被装了定时装置或者被犯罪嫌疑人遥控爆炸,爆炸中受伤的主要是纳凉的人和过路人,“犯罪嫌疑人可能不是针对个人采取行动,而是针对公共场合的人”。
观澜人民医院急诊科一名值班医生介绍,昨日凌晨两名重伤者被送到医院后,“一名重伤者没有抢救过来,另外一名重伤者经急救后,脱离危险”。
警方吊走报亭勘察
昨日上午11时左右,观澜派出所民警调来吊车,将现场那个报刊亭吊回派出所,“民警说这个报刊亭离爆炸现场很近,一些爆炸物飞向了报刊亭,对报刊亭仔细勘察,可能会找到新的证据”。
据宝安警方称,除一名据称受伤后离开现场的妇女无法统计外,爆炸共造成两死两伤,目前爆炸原因还在调查中,警方已集中三批刑侦人员全力侦破此案。
一公里外都听见爆炸声
目击者称爆炸现场非常恐怖,受惊市民四处逃散
“太可怕了,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没想在公共场合也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影剧院一楼毗邻报刊亭的园岭鞋城,离爆炸地点不到20米,该鞋城一刘姓营业员心有余悸地说,当晚10时15分,她正在店内招待买鞋子的客人,突然宣传栏前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当时耳朵都被震麻了”,透过玻璃窗,她看到两名男子倒在报刊亭前,头上、身上不断冒出血来,靠近宣传栏一边的水泥地上还躺着一名痛苦呻吟的男子,“因为太恐怖了,我不敢再看下去”。
事发时刚好经过影剧院的余先生说,听到爆炸声后,“我还以为是谁家的煤气爆炸了”,但接着他就看到宣传栏旁冒起浓烟,一些受惊的人惊叫着往广场四周逃命。
10多分钟后,民警和巡防队员赶到现场,将现场封锁,不久,观澜人民医院两辆120救护车赶到,医护人员发现一名伤者已不治身亡,遂对另外两名伤者采取紧急救治,随后这两名伤者被120急救车送往医院抢救。“一公里外我都能听见爆炸声。”现场一名姓刘的巡防队员说,当时他正在大约一公里外的观澜镇邮政所前值勤,“爆炸声特别大,我在那边都听得很清楚”,他想可能出事了,忙赶往现场协助疏散行人。
爆炸点附近园岭鞋城三姐妹的朋友不幸遇难
“他等我们回家,却永远走了”
深圳园岭鞋城离爆炸地点不到20米,龙小姐和堂妹、表妹都是鞋城的营业员,突然而来的爆炸夺走了她们朋友的年轻生命。
龙小姐告诉记者,前日,堂妹接到朋友钟某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他出差回来,经过观澜,想过来看一下我们三个。”龙小姐回忆称,堂妹高兴地答应了,并约好晚上10时下班后,在鞋城门口见。晚上8时左右,堂妹和表妹临时决定到观澜汽车站附近进手袋,钟某因此表示要提前来鞋城。龙小姐说,“因为不想打扰我们,钟某就在广场上等我们。”
爆炸发生后,龙小姐发短信给堂妹,告诉她俩影剧院广场上发生了爆炸,绕道回家。“她回信说:钟某没和她们一起,钟某是否安全?我就慌了……”
龙小姐说,钟某当晚一直都没有出现,钟某的手机一直没人接听,昨日一大早,她们再次拨打钟某的手机,接电话的却是一名女警,女警让她赶快到观澜派出所来。
昨日下午,龙小姐忍不住致电去派出所的堂妹,“妹妹哭着说,钟某被炸死了。”龙小姐噙着泪水说,钟某是湛江人,在布吉工作,今年才29岁,“他是来等我们回家的,没等到我们,他却永远地走了。”
采写:本报记者 陈学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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