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日报报道】 新闻提示:“义工”是指个人根据自身特长,在不计报酬的前提下自愿为社会完成的义务服务。义工离你我越来越近了。去年,北京海淀区已率先将义工服务纳入中学生毕业考核:初中生每学年要做20天义工,高中生每学年要做30天义工才可毕业。
早在几年前,“义工”的身影就已悄然出现在我们这个城市里,为那些需要爱、需要关怀的人们默默服务着。如今,做“义工”更成为一种良好的社会风尚,除“主力军”高校学生、年轻白领外,下岗工人、退休市民以及外国友人也加入到这个传递温暖的大家庭中——
“做义工使我从悲痛中走出来”
在采访中,记者遇到了45岁的王琪。她的发髻利落地绾在脑后,正麻利地核对着手上的“重返校园学童登记表”,说话间,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你根本无法把这个女人与下岗、丧偶联系在一起。
2000年,41岁的王琪下岗了;2002年2月,相濡以沫的爱人又猝然去世,抛下了她和女儿。之后的两个多月,王琪始终以泪洗面。后来,在朋友的介绍下,她来到爱德基金会农村发展部做义工。
王琪的工作,是负责核对经基金会牵头,所资助的重返校园儿童的资料档案。这些档案近5万份,她和同事们一一核实,确定无误后,将其中一份寄给资助人,另一份存档。“今天一上午,我们就核对了600份表格!虽然有点枯燥,但是能为小朋友们做点好事,也是值得的。”王琪说,做义工使她慢慢走出了生活的泥沼,“这个社会上还有许多人需要帮助,我总想为他们做点事情。”
尽管只有500多元的收入,王琪却自费资助了在南京某民工子弟学校的一个初三女生,每年给她500元钱。她对这个女孩子的学习和生活很关心,上门跑了两趟。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女孩打电话,“这孩子挺亲我的,上次她因为品学兼优,被选去北京看升国旗,还特意打电话向我报喜呢!”
“虽然退休了,但我还可以为社会做事”
一些退休的老人也加入了洋溢着爱心的义工群体。
57岁的张庭芳阿姨,胖胖的身材,满脸绽放着慈祥的笑容。张阿姨原来在厂里做会计,2000年退休,2年后,张阿姨来到了爱德基金会农村发展部。“在家里,除了做家务就是看电视,闲得我心里发慌。”她一边和记者说话,一边从柜子里抱出一摞厚厚的资料集,“瞧,刚送过来核实的,又是厚厚一大本!”虽然每天要在公车上耗掉两个多小时,但她很开心也很自豪,“虽然退休了,但我还可以为社会做事,而且是有意义的事!”
刚跨进爱德基金会医疗卫生部的门,就看见一堆人簇拥着一位个子不高,精神抖擞的老太太。王金珠,今年63岁,退休前是一名内科医生。因为她慈爱、热情,做了大量的义务工作,基金会的成员们都亲切称她为“姥姥”。
王金珠1997年3月任“爱德医疗队”领队。以后的7年时间里,她带领队伍走遍了全国的9个省的20多个贫困县、乡,义务为那里的病人们诊疗。1998年,“姥姥”又接手了“农村孤儿助养”项目。当时由爱德牵头、筹款助养的孤儿有2000多名,为了核实孤儿们的情况,把每一分善款都用在刀刃上,“姥姥”独自一人跑了江苏、山东、河南、宁夏和贵州5个省,把所有孤儿的家都寻访了一遍。最多的一天,她探望了200多个孤儿,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虽然我身体上疲累、物质上贫乏,但精神上却异常富有!”王金珠说。
“做义工是我们的必修课”
在南京的义工群体中,还活跃着一帮外国太太,她们把做义工当成自己的“必修课”。
金发碧眼的海伦娜来自荷兰。她每周都要去南京市社会儿童福利院,护理那些一岁左右的孩子。对这些孩子,海伦娜表现出了一个母亲的爱心和耐心。她用荷兰语唱歌给他们听,给他们做抚触,还带来很多漂亮的玩具。“我们要给这些孩子尽可能多的关爱,让他们健康地成长!”
来自德国的苏珊娜是名物理治疗师,平时工作很忙碌,但她每周都要抽出两个上午的时间,去福利院照顾那些被遗弃的残疾儿童。“做义工是我们的‘必修课’。”她曾经发现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儿,手臂是向上蜷曲着的,有明显的畸形症状。于是她马上找来绷带,帮孩子把手臂固定成正常的形状。现在,苏珊娜正在筹款、联系医院,准备为一个双下肢被烧伤的小女孩做手术。
在南京的一些外国太太们,还组建了一个叫做“心的希望”的工作小组,专门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孤儿筹款,使他们得到及时的治疗。迄今为止,“心的希望”已经为17位孩子进行了手术。现在,有2个孩子已经被人领养到美国,还有4个在寄养的家庭生活。南京日报记者李子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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