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19岁的刘学成已在武汉卖了3年的烧饼。4月9日，他在出租屋里收拾自己的物品，准备南下打工。
五年前，他随父亲从老家安徽来到武汉，就对大城市产生了向往之情，于是整天缠着父亲要学手艺，要在大城市立足。
两年后，他在湖北电视台旁边支起了一个烧饼摊子，开始独立经营。电视台附近有一个楼盘正在施工，小刘深知这里的工人不易，平时对他们很关照，工人们也是天天都来光顾，加上电视台里也有不少人是小刘的常客，有了固定的客源，小刘的生意很红火，平均一个月能赚到三四千块钱。
就是这样，小刘仍和爸妈一起挤在火车道旁边的一个仅12平方米的地下室里，因为这里的租金便宜。刚住进来时，小刘整整两天没合过眼。火车碾过的轰隆声不绝于耳，像是在脑袋旁呼啸而过似的，让人难以入睡。“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9点是一定要爬上床的。”小刘说，即使不想睡也一定逼着自己睡，因为每天早上6点就要出摊，到下午六七点才能收摊。
回到家里，他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看着贴在床头的远在广州打工女友的照片，向她发短信聊天。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小刘正在努力攒钱，因为家里有个弟弟在读书，成绩很好，小刘希望他能顺利考上大学。他还想攒钱回家给自己盖房子，再把女友娶回家。
因为到了夏天吃烧饼的人就会大大减少，小刘要去广州打工，等到11月份再回来。去年的夏天，他和几个老乡一起去北京给别人装过空调。
小刘感觉自己就像候鸟，在辗转漂泊之中寻找最适合自己生存的地方。周超 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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