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二次进来戒毒了,吸毒8年来,我和毒品的纠缠和抗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站在记者面前的李天(化名),眼神有些呆滞。
李天自述
我家住在海口海甸岛,因为是家里的独生儿子,父母对我倍加宠爱。我从小就很聪明,从小学到初中,成绩在班上一直名列前茅,尤其是数学成绩,经常在班上考第一。
初二那一年,我认识了一帮校外的朋友。有一天,一个朋友递给我一支烟,说是抽了这种烟感觉会妙不可语。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吸了后来使我的人生之路走向毁灭的第一口。刚开始我都是抱着“玩一玩”的想法,但是很快不吸一口就涕泪横流。
刚开始,我还想隐瞒父母。但是,随着毒品需求量的增加,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我离开了学校,我对所有的事情都不感兴趣,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找钱买毒品。刚开始是找父母要,父母没有钱给我,我就恶狠狠地咒骂他们,然后摔门去弄钱。
对我们这些人来说,没有了钱,选择“以贩养吸”是顺理成章的事。那就是从“上家”买来毒品,扣除自己所用的量,再用同样的或更高的价钱提供给“下家”。
随着毒瘾的加重,我开始了偷和抢。在毒瘾发作时,我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或自己或和几个“粉友”,在马路边,在小巷里,只要找到合适的“猎物”,我们都会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每一次抢钱买来毒品过完瘾后,我都会感到无比恐惧,为4、5个小时后再次发作的毒瘾,也为下一次不得不进行的“铤而走险”,更为自己在这个泥潭里又深陷了一步。这些恐惧在我身上交织着,经常在吸毒时,我会泪流满面,我知道我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了。
2003年,我再次被公安机关抓获。刚进来的时候,我彻夜未眠,四肢痉挛、呕吐不止,全身痛痒难耐。熬了15天后,我的生理毒瘾戒断了,在劳教所里我每天都锻炼身体,现在身体好多了。
在劳教所,干警们给了我生活的信心。我不想再去提及自己的过去,我渴望新生,渴望重新开始。我想说的是,奉劝所有人,不要靠近毒品,不要尝试第一次。
(本报记者 曾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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