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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毒者涉及到社会各个阶层,覆盖了几乎所有职业,其中青少年人数比例高达88.4%。毒品摧残了他们的身心健康,夺走了无数年轻的生命,毁掉了无数美满的家庭。因吸毒,国家每年多少资财随着缥缈青烟而消失,又有多少人被迫走上了犯罪的道路。时值第19个国际禁毒日来临,新报记者走进了长沙市公安局强制戒毒所,走进了一些吸毒者的内心世界。
毒品让他从演艺顶峰跌入低谷
★采访对象:阿文(男,40岁,长沙人)
1997年6月第一次吸毒,3次进戒毒所,两次劳教
【面对面】
见到阿文时,他正在戒毒所里忙着排演节目,他参与戒毒所“6·26世界禁毒日”的宣传节目策划和表演。
他告诉记者,他生长在一个幸福健康的家庭,学生时代品学兼优。因为自身良好的艺术素养和外貌,被“红小兵”歌舞团吸收为演员,参加过多次影视剧的拍摄,还在电影电视剧中担任过主创人员,获得过国家电视“飞天”奖、“金帆”奖。
然而就在他事业顺利发展时,好奇心让他沾上了毒品。1997年6月30日,在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中,阿文认识了一名女子,她是一个毒魔。尽管早有耳闻毒品的可怕,但阿文还是铤而走险,吸了几口女子放入他口中的注有毒品的香烟。“从此我成了毒魔脚下一个不折不扣的奴隶。”阿文悔恨地说。
“为了吸食毒品,我整日关门闭窗躲着亲人、背着朋友,在吞云吐雾里寻找一种梦幻般的慰藉。我渐渐消瘦、憔悴的面容终于被父母察觉。”阿文说,母亲在为他清洗衣服时,在口袋里发现了一包白色的粉末,然后把它拿到了父亲跟前。“海洛因!这是谁的?”父亲震怒地问他,并抡起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然后把那包白粉扔出窗外。而一旁的母亲一直在哆嗦:“完了,完了,我的儿啊。”望着窗外飘落的粉末,阿文心疼得夺门而出。
3天后,当满足毒瘾的阿文推开家门时,看到的是父亲的遗像。母亲、妻子、女儿用一种近乎仇恨的目光盯着他。5岁的女儿打开了录音机,传出父亲慈祥的声音:“我走了以后,最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毛毛(阿文小名),你千万不能放弃对他的挽救……”
然而,泪水并没有唤醒阿文,悲痛也未能驱赶毒魔,失去理智的阿文更加变本加厉,从吸食毒品到了静脉注射。母亲对他彻底失望了。妻子也提出离婚,带着女儿离开了他。“我输了,输得很惨,是万恶的毒品让我的人生输得一贫如洗,我一定要拒绝毒品,珍爱生命。”阿文说。
毒品让她变得麻木无情
★采访对象:陶陶(女,32岁,家住长沙市开福区)
2000年第一次吸毒,先后3次送戒毒所戒毒,3次劳教
【面对面】
陶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出现在记者面前,对于戒毒所的生活,她似乎已经习惯。陶陶的父母都是工人,儿时的她很乖巧,学习成绩一直是班上前几名。中学毕业后,陶陶没能如愿考入大学,于是她在长沙市某公司找了一份工作,她在单位的表现很不错。
然而一切在2000年3月发生了改变,在一次朋友聚会上一个女朋友让她沾上了毒品,而且越陷越深。“我的家在我吸毒后也慢慢变得矛盾重重。”陶陶说,父母因为她吸毒而常常吵架,最后离婚了。从2000年6月第一次戒毒后,她已强行戒了3次,3次进劳教所。
“向家人说对不起已显得太苍白了。”陶陶深深埋着头。记者看到,在她的手腕和脖子上有很多疤痕。她说那些都是因为跟男友和父母吵架而自虐留下的。“只有行动能够说明一切,再多的对天发誓都无济于事。”说完,她径自走进了戒毒室。
病痛中无意沾上了毒品
★采访对象: 罗罗 (女,29岁,衡阳人)
2005年2月第一次吸毒
【面对面】
罗罗在戒毒所的表现很突出。记者看到她时,她正在走廊上打扫卫生,戒毒所民警告诉记者,在戒毒所表现非常好的可以在所内劳动,而不需要整天关在房间里。
罗罗的皮肤非常好,看上去像个20来岁的女孩。她说,她沾上毒品纯属意外和无奈,不过她自己至今没有花过一分钱买毒品。
“今年2月的一个晚上,我和几个朋友一起看电影回来,走到半路时我的胃痛得厉害,脸色发白,而那时医院都已经关门了,所以一个朋友就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含有海洛因的烟,要我吸两口。”罗罗说,当时疼痛难耐,她没有多想就吸了两口。后来,当她再次胃痛发作时,她都会想到去找毒品,就这样,她前后吸过多次,而每次都是朋友免费提供的。
今年3月,她和几个朋友来到长沙玩被公安机关抓获。“我感谢公安机关让我悬崖勒马,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的这次过错男友和家人都理解了我。”罗罗笑了,两个酒窝非常明显,她说很庆幸自己还没有上瘾,今后会谨慎交友,不让毒品再次沾上自己。 (文中采访对象均为化名)
新报记者 陈希 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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