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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6日上午,在云南省罗平县县委书记的办公室里,影碟机正在放着一张光碟,电视画面上:有30余名男子,手持刀棍冲进一个矿井,对矿上的三人刀砍、棍打,矿上停放的两辆汽车在遭受一番刀棍的蹂躏后,其中一辆微型车被泼上了汽油,点了火,几分钟后,被烧的汽车发生了爆炸。值得关注的是,这并不是电视或电影里的画面,而是9月1日发生在罗平县阿岗镇四矿三号井处的真实一幕。看完这十分钟的录相后,在场的罗平县领导,久久没有说话语,当天中午,罗平县公安局宣布成立专案组,对此案展开侦察。录象回放现场
30多人手持刀棍冲上矿井,分成两伙,一伙人刀砍、暴打矿工,另一伙人泼上了汽油烧毁汽车!摄像机摄下了真实的一幕。
搜索矿井的老板
9月1日15时40分许,在罗平县阿岗镇四矿(煤矿)三号井的山路上,30余名男子停下摩托车后,手持刀、木棍、钢管等武器,赶往3号井。一分钟后,来人到达了目的地,经过简单地商量,30多个人分成两伙拨,一伙拨人围住了并排停在空地上的两辆汽车,一辆是微型车,另一辆是客货两用车;而另一伙拨人则冲向了矿工住宿去,来到住宿区的门前,这伙拨人提脚就踹,踹开门后,开始在六间工人宿舍里来往搜索进出,他们要寻找两个人——矿井的老板,徐小才和徐浩译兄弟俩。无故暴打三矿工
找人无果后,站在离矿工宿舍区不远处的存放炸药的小平房房顶上的两名工人成了这伙人的目标,迅速地围上后,没几句话,这两人就挨了打,一个人被当场打倒,睡在平房顶上,另一人挨了打后,跳下了平房,但并没有就此逃过挨打的厄运。迅速地几个人将他拦住,一通棍棒加身后,这名工人被要求当场跪下,双手举起。一名女子在他挨打时,扑了上去,也因此受到了棍棒的“伺候”。
泼汽油烧毁汽车
在这一伙拨人动手的同时,另一伙拨人也开了工,目标是两辆汽车。在对汽车进行了一番发泄般的打砸后,这伙人将微型车泼上了汽油,点上了火。火光冒起的同时,这伙人立刻逃散到远处,观看着微型车越烧越旺的大火。几分钟后,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从微型车里传出,火势慢慢地减弱,车也随之报废。整个过程持续了10分钟。肇事者的人也在随后撤离了现场。这一切都被一台摄像机,给忠实地记录下来。
伤者讲述 他们说我是放哨的就打我
他们让我跪在地上,举起双手,接着又是一顿打,另外一个胳膊也被他们用刀砍伤
矿工遭跪地毒打
9月5日18时30分,记者在罗平县中医院住院部5楼找到了受伤的三名工人,袁冲良、肖克强和袁春江(女)。三人当中,袁冲良和肖克强的伤势最重。袁冲良的两个肘部都裹着沙布袋,左肩膀和右大腿一片紫青。
袁冲良将上衣脱了下来,并卷起了裤脚,指着身上多处青紫的地方。他说:“这些都是他们用钢管和木棒打的。我现在都无法下床走路。”袁冲良说:“当时他们围着我就问我是不是老板,我说告诉他们我不是,还没说完,有人就说,那你就是放哨的,不容我分辨,就拿着刀砍我,我躲了一下,但没躲过去,同时肩膀上也挨了一钢棍。我赶紧跳下平房,没跑几步就被他们给围上。他们让我跪在地上,举起双手,接着又是一顿打,另外一个胳膊也被他们用刀打砍伤。””诉说的同时,袁冲良将上衣脱了下来,并卷起了裤脚,指着身上多处青紫的地方告诉记者,“这些都是他们用钢管和木棒打的。我现在都无法下床走路。”
他被打成脑震荡
肖克强的伤处在头部,一钢管打在他头上开了口子,医生在这口子上缝了四针。“当时,我也站在放炸药的小平房上,他们一伙人冲上来后就说我是放哨的,根本不让我解释,就有人拿着钢管朝我头上打了一下,瞬间,我失去了知觉,睡倒在平房顶上,半个小时后,我才醒过来。”经罗平县中医院医生诊断,这一钢管给肖克强造成了2级脑震荡。
相较而言,袁春江的伤势显的轻一些,只有胳膊和背部几处被打的出现青紫。袁春江今年18岁,是袁冲良的女儿,和她父亲一同在矿上负责矿工的伙食。“当时我看到他们使劲地打我父亲,我怕他们将我父亲打死,就冲了上去,结果我身上也挨了打。”“他们的人可能还带着枪。”袁冲良告诉记者,当时他被命令跪在地上时,其中带头的刘立官就喊道,把枪掏出来,但随后没有听到任何关于枪的回应。袁冲良说:称,“这些人当中,我只认识刘立官,因为他是矿管所职工刘卫坤的弟弟,也经常到矿上来。”
矿主 背后策划主使人是刘卫坤
“这一切都是刘卫坤在被策划主使的。”接受记者采访时,矿主徐小才和徐浩译兄弟俩气愤地告诉记者,四矿三号井是在2003年从刘卫坤手里转过来的,双方定下的转让价格是38万元。“后来因为煤价开始上涨,刘卫坤开始后悔,让我们退还三号井,因为我们已经投入了上百万到矿里面,我们当然不愿意退。他就多次打电话威胁我们。”徐小才告诉记者,在事发的前一天晚上9点钟左右,他接到刘卫坤打来的电话,“你们的槽子(三号井)明天格是要整?如果你整,我就收拾你,你哥整,我就收拾你哥。”
对于刘卫坤这番话,徐小才和徐浩译兄弟俩上了心,第二天3时左右,兄弟俩立刻了矿井,跑到了附近山上商量事情,不久,就看到一伙人在刘卫坤的弟弟刘立官的带领下,冲进了矿上,上演了上文描述的那一幕。
“如果当时我们在场的话,我想他们真的会把我打死。”徐小才和徐浩译兄弟俩心有余悸地告诉记者。
对于徐小才和徐浩译兄弟俩的说法,刘卫坤则给予了否定,“这件事情发生前,我根本不知道。当天我也不在阿岗,我现在也无法跟我弟弟联系上。”刘称,他与徐小才和徐浩译兄弟俩之间的确存在,当时我们之间转矿的定的38万元,一直没有支付给我,所以我要收回来。刘卫坤承认在8月31日晚上给徐小才打过电话,但否认了对徐说过威胁的话语。
至于转让矿产的38万元转让费的支付问题,徐浩译称,他曾背着40万元到刘卫坤家,支付38万元的转让费另外再加2万元的利息,但刘卫坤却拒收这40万元钱。而刘拒收的理由是过期了。“实际上是他看到以前他挖不出煤的矿,我们挖了出来,而且煤还涨价了。”徐浩译气愤地说。
报警 80分钟后警察方到现场
徐小才和徐浩译兄弟俩告诉记者,15时40分左右,他们看到一伙人手持刀棒冲上来后,意识到不妙,就立刻给110拨打了报警电话。“当时110告诉我们,他们会立刻通知阿岗镇派出所去处理此事,同时还告诉我们阿岗镇的电话,让我们跟派出所联系。我们连续地给派出所打电话,刚开始,两次电话没人接,第三次,一个人接起电话称派出所内只有2个人,又没有车,所以不能出警。听他说完这句话,我们又给110打电话,110称,他们再通知派出所。这样我们先后给110和派出所打电话报警不下26次。但到那伙人离开也没有警察出现。”徐小才气愤地诉地告诉记者,直到17时,才有警察来到现场。他们是县刑侦大队的警察,过了20分钟后,派出所的所长黄胜明才带领民警赶到了现场。
令徐小才和徐浩译兄弟俩感到疑惑的是,民警赶到现场后,并没有参与救治伤者的工作,还是他们自己联系救护车将伤者送往罗平中医院诊治。“警察到现在没有来医院问我们事发当天的整个经过。”9月5日晚,躺在罗平中医院的三名伤者,告诉了记者这样一件令他们感到异常的事情。
关于出警慢的疑问,罗平县委常委、县委办公室的钱主任告诉记者,“我以前就在阿岗镇任镇书记,镇上通往四矿三号井的路非常难走,7公里的路要走上50多分钟、一个小时,加上民警要事前准备,那会儿赶到现场,时间上是可以理解的。”而记者经过实地调查发现,路虽然难走,但开车正常时间是30分钟左右。
此外,据记者了解,阿岗派出所在事发当天,并没有对闹事人实施抓捕,只是向其家属发放了传唤书,所长给罗平县公安局副局长王仁波的解释同没有对受害者做询问笔录的解释一样:警力不足。
震惊 罗平县领导看过影碟后久久无语
9月6日8时,记者带着记录9月1日发生的事件的光碟,来到了罗平县委,准备采访罗平县委书记。因为县委书记有事,委托罗平县主管政法工作的熊建良副县长在县委书记的办公室内,接受了记者的采访。接受采访的还有罗平县委常委、县委办公室的钱主任、罗平县公安局副局长王仁波、罗平县煤炭局副局长胡文华。
令记者感到以外的是,先前到场的熊建良副县长、县委办公室的钱主任和公安局副局长王仁波均表示对此事不知,而县委书记的秘书也告诉记者,书记对此事也并不知情,他也仅仅粗略知道有这样一件事,具体不详。经过一番沟通后,记者拿出当天摄录的光碟在县委书记的办公室内播放。
刚开始还对是否有此事发生怀有疑问的几位领导,在看完短短10分钟的光碟后,久久无语,最后是熊建良副县长连续两句“性质太恶劣了”的话语打断了现场的寂静。随后,熊建良副县长说出了他的两项意见:一、在矿业纠纷的问题上,有矿管所和煤炭局召集两方人员进行解决;二、关于打人、砸、烧车的事情,是属于恶劣的刑事案件,请公安部门加大组织力量,按照办案程序,依法对相关人员进行查处。对受伤人员要给一个说法。熊建良副县长称,相信罗平县委、县政府一定能把这件事处理好。
罗平县公安局副局长王仁波在询问了阿岗镇派出所所长黄胜明当天的事情经过后,也随后表示,公安机关会在当天成立专案组,立刻对当天肇事人员实施抓捕,相关采证工作也会同时开展。
中午12时许,记者因事赶往罗平县公安局时发现,公安局民警正在开会,王仁波副局长正在组织成立专案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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