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 近年来,深圳悄然出现了职业“二奶”一族,她们自身条件很不错,有的受过高等教育,有的甚至已经为人妻、为人母。她们共同点是为了赚取更多的金钱,也因此,她们不停的换着“男朋友”,谁出的价钱高就跟谁过。 |
深圳二奶呈职业化趋势
“二奶”因为与重婚、纳妾、姘居等丑陋行为联系在一起,深为人们所不齿,但由于做“二奶”能满足一些“物质女孩”享乐的需求,“二奶风”屡禁不止。近年来,在深圳悄然出现了职业“二奶”一族。
与初级阶段的“二奶”不同的是,这些职业“二奶”有的自身条件很不错,有比较优越的家庭条件,不少人还受过高等教育。她们对同居对象不抱有婚姻的幻想,只是为了赚取更多的金钱,于是就隐姓埋名,背着父母,甚至背着老公、孩子,活在“大奶”的阴影之下。 深圳大学社会学系刘教授说,职业“二奶”是“二奶”的新形式,如果说最初的“二奶”对同居对象还有一丝婚姻的幻想的话,那么职业“二奶”完全是以肉体作为换取金钱等财物的工具,在性质上有些类似卖淫。
“二奶”谬论1
谁出的价钱高就跟谁过
阿萍今年29岁,中等身材,但很白净、丰满,的确很漂亮,打扮也时尚。她来自贵州一个贫困山区,上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下有三个弟妹都在读书。阿萍对记者说,家乡比较穷,孩子多,而她又是家里的老大,因此不得不过早地承担起养家糊口的重担。小学一毕业,阿萍就辍了学,来到深圳打工。她家里的所有开销几乎全依靠她的打工收入。阿萍说,像她这样一没文化、二没技能的外乡单身女人,在深圳谋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能在社会的最底层干,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只能拿千儿八百元的。
1999年,阿萍在罗湖区东门商业步行街一家发廊做了小姐,并在那里认识了她的第一个“男朋友”。“男朋友”是台湾人,是一位业务经理,一个月有一半左右的时间呆在大陆。阿萍说,台湾“男朋友”出奇地小气,每个月固定给她3000元,而其在大陆的生活花销几乎全部都由阿萍支付。就这样生活了5个多月,阿萍终于抓住了一个机会,卖光了“男朋友”给她买的所有家具与家电,拿到钱后,迅即甩掉第一个“男朋友”。
与台湾“男朋友”分手后,阿萍搬到了福田区一小区。在那里,阿萍很快结交上了第二个“男朋友”。这回是个香港人,一名货车司机,出手倒还大方,就是太“花”。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没多久,香港“男朋友”就把性病传给了她。阿萍于是借机同他大吵了一架,从他那里要了一笔治病的钱,离开了他。
接着,阿萍又交了她的第三个、第四个“男朋友”。每交一个“男朋友”,阿萍在银行里的存款就往上涨一截。现在阿萍每个月固定向家里寄1000元,剩下的钱她都存了起来。
记者采访时,阿萍与其他三个姐妹合租在龙岗某小区的一套三房两厅的房子里,不足20平方米的客厅光线昏暗。三间卧室阿萍、阿倩、阿荣每人一间。
阿萍说,刚开始她是为了图个温饱,才让经济条件好、收入稳定的男人包养的。现在是为了赚更多的钱,以便将来找个好老公,好好成个家。阿萍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就是人们所说的“二奶”,但她说她与其他“二奶”又有所不同。自己应该属于职业“二奶”———谁出的价钱高,就跟谁过。
阿萍说,做职业“二奶”,多数是有心计的女人。她们摸清了男人包养“二奶”的心态,那就是:胆小怕事,不敢张扬。有的职业“二奶”在被包养的过程中,逐步掌握了“男朋友”的家庭情况,并时常以此威胁男人,让男人掏出更多的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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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身不由己沦为三陪 又自己出钱当“二奶”
·辩论话题:二奶呈现职业化趋势是变相卖淫吗? |
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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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方 |
正方:是。职业“二奶”是“二奶”的新形式,如果说最初的“二奶”对同居对象还有一丝婚姻的幻想的话,那么职业“二奶”完全是以肉体作为换取金钱等财物的工具,在性质上有些类似卖淫。 |
反方:不是。做职业“二奶”,多数是有心计的女人。她们摸清了男人包养“二奶”的心态,那就是:胆小怕事,不敢张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价值观和人生观,她们只是选择了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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