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学子方永刚专访:追忆我的似水年华
作者:实习生 霍世杰、通讯员罗倩
东方网实习记者霍世杰、通讯员罗倩报道:“05年回到复旦,我来到20年前所住的寝室。地板还是那个地板,床还是那个床,只是人不是那个人。
“复旦给我装了一肚子知识”
2005年是复旦大学81级历史系毕业20周年纪念,方永刚参加完同学聚会后,又在上海多待了几天,还曾独自溜进过校园。“我看到历史系女生宿舍已经拆了,男生宿舍还在,我的寝室是6号楼227。”方永刚走进了阔别20年的宿舍。
“地板还是那个地板,床还是那个床,只是人不是那个人。我问那个学生几岁了,他说二十,我的天,我说:‘二十年前这张床是我的’。”从6号楼出来,方永刚沿
着当时历史系的相伯堂、相辉堂、沿着草坪一直走,到大门口靠西边原来的党办,“慢慢地品”。
“复旦对我的影响太大了,可以说是我人生的转折点,将我一个从封闭状态下的,山沟里来的毛头小伙子,变成四年之后,不能说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吧,至少也是饱读诗书也有点斯文样了,不管怎么说,装了一肚子知识。”方永刚说。
当年曾和室友“桃园三结义”
我之所以现在的口才还不错,得益于我那“充满辩论色彩的寝室集体”。“在我寝室里有5个上海人,就我一个外地人,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总说上海话,我根本听不懂。”对于同室的5位室友,方永刚说他们个个都“博学多才”。
“张晓敏脑袋里装了万卷书,是活辞典,我那时候和他不能比;张杰后来到日本读了研究生,他是当时唯一一个到我家过年的人,关系很好,我们家的人他都认识;黄亚南绰号叫怪味豆,字写得特别好,还能下盲棋,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同时和两三个人下棋还下不过他。还有一个叫胡忠明,我、胡忠明和张晓敏当年号称桃园三结义,现在也保持非常好的关系;还有一个叫徐云根,绰号老根,人品特好,我曾经到他家里去过,印象很好。”方永刚说。
在这种环境中,尤其是喜欢辩论的环境中成长起来,“逼”得方永刚不得不和他们辩论,“使得我的理论思维能力包括口才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我一个月有100斤的饭量”
“我记得非常清楚,1981年9月1日,我在承德抵达北京,在北京排队排了17个小时买了票到了上海。当时是9月2日,晚到了一天,那时也没法通知接车的老师,可他们一直等着我,非常感动。”方永刚说来到复旦,“像回到家一样温暖。”
“学校了解到我们家境贫寒,除了一个铺盖卷什么也没带,就给了我一床被子,还有30元钱,让我买过冬的衣服,还给我一等助学金二十三块五,把吃饭问题都解决了。”谈到吃饭,方永刚说当初的饭量一个月能吃一百斤,可自己35斤的粮票半个月就吃完了,后来还向班上的女同学“求救”。
“东坡肉、粉蒸肉……复旦的饭菜非常好吃,一份排骨才两毛一,卤猪头肉特别好吃,一毛五一碗,吃得真好啊。”除了美食,方永刚说复旦最多的就是书。仅历史系资料室就有那么多书,还有珍本、善本、绝版,多得不得了。“我一头扎进去就什么都不管了。”而在此之前,方永刚只读过两本小说。就这样,一年级他就一口气读了80多本古代、近现代有名的小说。
“我儿子也要考复旦”
“复旦是充满人文气息的、非常好的一个学习的地方,走在复旦校园里,我感觉现在变得越来越好。”方永刚认为,复旦是海派文化的代表,由于过去受欧美影响很大,所以复旦人创新能力非常强,很有创新精神。
“我儿子的第一志愿就写了报考复旦。”方永刚说自己常和儿子讲述复旦是如何的好,而且“复旦的美食也吸引着爱吃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