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源公司生产的江阴兴澄特钢滤波装置已经安全运行9年,该装置规模目前仍然是国内最大的。
采用低压开关柜安装的低压滤波器形式多样,其中单台开关柜最大容量达到900千瓦。
高压户外布置形式之一:35KV双层布置形式。
背景一:2003年8月17日,美国纽约大停电,数万居民在一年中最热的天气下“煎熬”了5天,发生60起重大火灾,一天经济损失200-300亿美元。
背景二:九十年代初,三列电气机车同时在山西石洞口电厂供电区域通过,结果将经过十几次锻打的12.5兆瓦发电机组主轴扭成“麻花”,西北电网因此解网,发生电力系统最高等级恶性事故。
背景三:我省某大型钢铁公司70吨交流电弧炉,由于没有安装电力滤波装置,一台9万千伏安变压器瞬间被烧坏,损失500多万元。
触目惊心的事故,发人深思的教训。这一切都指向同一个源头:谐波。用专业术语说,受到谐波污染的电网使得无功电压补偿不足,最终造成巨大损失。
谐波,对电力系统环境的影响和危害不能小觑。由于谐波污染范围大、距离远、传播快,对电网的污染比之于一个问题化工厂对大气环境的污染更为严重。据权威测算,仅江苏一个省,每天因谐波而浪费的电就有上亿度。
保护自然环境,已成为社会共识,既有相关保护法规,对各种污染源的排放允许量作出限制,还有相应的监测和管理。但是人们对电力系统中各种谐波源产生的谐波污染却认识不足,虽然电力法已将谐波列入电能质量的指标,相应的治理设备制造能力却不能满足社会需求,谐波污染整治一直得不到解决。
能源问题是第一国情问题。节约能源,保护生态,是我国科学发展的必然要求。国家“十一五”明确提出要实现节能降耗20%目标,前不久十届人大五次会议通过的《政府工作报告》指出,要完善并严格执行能耗和环保标准。
国家发改委、科技部、商务部在2001年和2004年发布的《当前优先发展的高技术产业化重点领域指南》中明确指出,电能质量治理与改善领域中的无功动态补偿,交直流电力滤波设备是近期产业化的重点。
国家电力公司也在科技发展规划中指出,提高电能质量控制技术,研究电网谐波污染的预防、测量、分析和治理技术等是未来发展的重要技术领域。
值得庆幸的是,谐波这一电力“顽症”,如今已被我省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民营企业——靖江龙源电力滤波设备公司攻克。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教授韩英铎曾这样评价龙源产品:纽约大停电事故的发展主要是无功补偿不足,事故发生时,由于电网电压瞬间下降,造成电压崩溃,最终致使电网解裂。如果纽约电网用上了龙源的电力谐波装置,事故就可能避免。同时建议江苏电网尽快增配这种设备。
龙源公司“破壳”而出
在中外科学史上,不少重大发明似乎都有一定的偶然性。龙源电力滤波器的诞生,也富有戏剧色彩。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龙源公司总经理张汝建还是靖江供电局的一位变电工。一段时期,被小钢厂包围的变电站常常出现怪现象:天气晴好,既不下雨、又不打雷,却突发避雷器被炸掉、互感器烧毁等事故,电容器也是前面刚换上,新的又被烧坏。当时,不仅供电局的人感到奇怪,就是不少专家也不明白到底原因何在。天生喜欢刨根究底的张汝建的“牛劲”又上来了,决心弄个水落石出。通过实验、观察、检测这样多次反复,最后终于揭开谜团:原来是谐波在作怪。
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即便懂得一点有关电的知识,也就是电流的强弱、电压的高低等。谐波,完全属于专业领域的范畴。所谓谐波,就是某些用电设备工作时使得电流或者电压的波形发生畸变,本来光滑规律的正弦波出现锯齿状畸形波纹。这种谐波的出现,如同河流中的污染物,不仅影响电能的纯净度,降低电力使用效率,也严重影响到用电器设备的安全运行和产品质量。
谐波的威力如此巨大,那么它是怎么产生的呢?其实诱发因素十分普通、也极其常见。大到电气机车、炼钢电弧炉,小到家用日光灯、变频空调、普通电器等。因此,电网中的谐波可以说无处不在,无时不有。
发现了“病症”,张汝建下决心用自己的努力,攻克这个“堡垒”。在多方请教专家、大量查阅国外相关资料后,终于在1987年“捣鼓”出了第一套专门用来治理谐波的谐波装置。他说,这可是我国第一台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谐波装置,而且所有元件都是国产的。为了取得实证结果,他在一家工厂开展试验。结果连续三个月,工厂用电量大幅下降。首战告捷,各方面的积极性都调动起来了,供电局提供9万元科研经费,用户资助9万,并主动要求给另一台电弧炉也装上谐波装置。很快,工厂用电发生奇迹般变化,以前电机经常坏,修理工从4个增加到8个仍然应接不暇,只得送到外面修理,而用上龙源新开发的设备后,电机便再不“犯病”了。
然而,探索之路不可能一帆风顺,张汝建的谐波装置研制也遇到了麻烦。当他将试点面向更多单位推开时,他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事实,滤波装置只能用5个月,5个月后就陆续出现故障。张汝建将研究重点又转向寻找“短命”原因和“治疗”方案上,经过和专家反复探讨,电容器成为锁定的目标,初步认定应以专门的滤波电容器取代普通的电力电容器。按照这一思路改造并不断完善,新一代滤波装置终于在1995年基本定型。
1996年,江阴一家企业出资1000多万元,进行滤波设备项目招标。俄罗斯一家公司先期胜出。项目论证时,张汝建作为特邀列席专家向俄罗斯专家提出几个实际问题,结果全都回答不了。基于这样一个背景,这家公司最终将项目交给了张汝建。也因为这个大单,张汝建拉上亲戚朋友、筹资25万元,开始了下海创业路。
产品寿命比行规长三倍
经过十几年的风雨历程,龙源滤波设备公司的生产基地于2003年9月在靖江八圩工业园区诞生。如今的龙源已经崭露头角。走进公司上千平方米的厂房,各种产品仿佛把人带进了一个电的世界。
外行看热闹,眼前是一个个形态各异的铁柜子,听张汝建介绍,才明白这些外貌相似的铁家伙大有不同:有的叫静态滤波补偿装置,主要适用于无功负荷变化不大的场合;有的叫可控硅投切滤波补偿装置,主要适用于无功负荷变化较快的场合,它可以根据负荷变化进行实时控制,并且可以实现零电流无冲击快速投切,投切时间在0.01秒-3秒之间;有的叫动态无功无级调整装置,功率补偿自动调整,适用电炉、冲击性负载大的情况下进行电压和无功的调整……
目前,龙源公司的产品已经具备谐波治理和无功补偿两大功能,而这两项功能都直接关系到电网运行的安全和电力使用效率。专家解释说,发电时产生两种功率,一部分是有功功率,一部分是无功功率。前者产生机械能、热能,后者建立磁场。无功补偿功率不足,电压就下降,供电损耗增大,甚至导致整个电网系统瘫痪。解决的方法就是安装电容器进行补偿。
这些产品受到了市场热捧,工厂始终保持良性持续发展态势。春节以来,已经完成省内外四个项目,涉及钢厂中频炉、不锈钢金属添加剂、金属冶炼等行业。近日,中石化广源钻井工程的两台滤波设备刚刚启运。
探寻龙源的成长轨迹,不难发现,这家民营高科技企业的每一个前进步伐都是科技创新、自主研发的结果。十几年来,公司和中国电力科学研究院、国家变流技术工程研究中心、东南大学、西安交通大学、江苏省电力研究所等一大批著名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建立合作关系。几年来,公司还成为东南大学博士实习点,已有7位博士在公司工作或完成课题。通过多年钻研摸索,公司拥有了多个自主知识产权产品,其中电抗器获得发明专利,微机保护、可控硅控制电路分别获得实用新型专利。这些自主知识产权、全国产元件的产品已覆盖全国10多个省市,特别是薄膜行业滤波装置市场占了八成。公司牢固树立质量就是企业生命的理念,顺利通过中国质量认证中心ISO9001:2000版认证,还荣获“省质量信誉信得过单位”、“江苏市场名优产品”等称号,销售的1000多台套滤波系列产品没有发生一起质量事故。为节约型社会建设和企业降本增效、提高竞争力作出了积极贡献。
江阴兴澄特钢用了龙源产品后,不仅每天节电20多万度,降低用电成本10多万元,而且特种钢产出率和产品质量明显提高,装置连续运行9年无事故,远远超过国内外同类产品3年平均寿命。
一家专业生产钢缆的外资企业,从国外进口了18台电动机。仅仅一年半左右时间,悉数烧坏,损失惨重。1995年,引进龙源滤波装置,这些烧坏的电机修理后连续安全运行了12年,令该公司负责人连连称赞。
龙源滤波装置不仅让相关企业受益匪浅,还在国家重要工程、科研项目中展现风采。
2001年,中国科学院在我省连云港东海县附近实施“中国大陆科学钻探工程”,使用的电力滤波装置就是龙源的。四年下来,直到工程结束,装置运行良好。为此,张汝建被特邀参加了庆功会。事后,这台装置被中石化所属中源钻井三公司租用,结果中源钻井发现省电一半,加上用电打井比用柴油节约一半,节能效果出人意料。中石化高层了解情况后决定在全系统推广由柴油钻井改为电力钻井,改造设备全部采用龙源的滤波装置。
多家跨国公司不“战”而退
电力滤波装置生产,对于国内企业而言是个全新行业。正是因为产品的新,更加需要设计、生产等一系列新观念、新路径。
龙源的质量理念与众不同,一言蔽之:高价定制买质量。滤波装置主要包括三部分:电抗器、微机保护和电容器。龙源公司为最大程度集约利用资源,采取自产和外包相结合的生产模式,前两种产品公司自己生产,电容器则外包给国内最好的生产企业。为保证给客户提供优质产品,张汝建一直坚持高价定制原则。比如,电容器的市场单价800元,一般能够勉强使用,但张汝建给出的价格是每个1450元。他说,只有给让供货商足够利润,才能按照我的要求定制生产。按照这样的理念,自1995年以来,龙源产品在用户那里没有坏过一台电容器。
也正因为产品的新,龙源初期面对的竞争对手主要来自国外。回首龙源的成长历程,似乎到处都留下了和跨国公司比拼的轨迹:诺基亚、西门子、ABB……,龙源公司凭借自己的过硬的技术、掌门人丰富的实践经验和富有竞争力的价格,成功打破跨国公司在中国的行业垄断,在它的倒逼下,被跨国公司高抬的设备价格大幅下降,而且还将一次次成功挤占跨国公司在中国的市场。
在中国人心目中,诺基亚是和手机相联的。实际上,它生产的电容器更加有名,至今仍然保持着全世界低压电容器龙头老大地位。但是,在和龙源的同台比拼中,诺基亚却黯然失色。
江阴一家钢丝生产企业招标一套滤波装置,诺基亚公司以为中国企业不可能与其同台比拼,首轮便报出了300多万元的天价,结果龙源参与了竞标,而且报价185万元,这让诺基亚感到了巨大压力,很快降到200多万。经过几轮较量,诺基亚最后报出到岸价185万元,而龙源则以168万最终价笑到了最后,而且谐波治理效果超过了原来进口的同类产品。一次失败给了诺基亚深刻的教训,此后,只要龙源参与的招标项目,诺基亚都退避三舍。无论是浙江义乌,还是青岛的薄膜生产线项目,都是因为龙源的出现,诺基亚才主动撤离竞标。
龙源公司的出现,还让更多的国外大公司在中国用户面前“失宠”。
——同样是江阴一家台资企业,原来在台湾用的是美国ABB公司的滤波产品,因质量性能不可靠而“打道回府”。来到江阴后,听说龙源生产滤波产品,开始并不信任,后来经过向用户打听,才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开始和龙源的合作。现在这位台商所有滤波器全部采用龙源的产品,累计有11套龙源滤波装置在常年运行。
——安徽国风集团,生产薄膜首套装置用的是西门子设备,但从第二套以后,连续四套都选用了龙源的产品。
——洛阳耐火设计院是一家国家级耐火材料研究机构,主要以电加热炉子生产耐火砖。以前用的是德国施耐德的设备,后换成了美国ABB产品,现在也用上了龙源的产品,而且一连供了4批货。
——台资企业浙江宁波亚塑包装材料公司,开始选用的是台湾产品,后来也换成ABB设备,又因为不能正常使用,最后也和龙源建立了合作关系。
龙源公司搅乱了外国公司在滤波装置领域的一统天下局面。
和西门子的较量,更加富有传奇色彩。
1998年11月,苏州一家新买了德国一家公司一套100吨直流电弧炉,同时以高出龙源公司同类产品两倍多的价格购买了西门子生产的一套滤波装置。货到后,西门子派出一位博士现场安装调试,张汝建则受聘做技术鉴定,当时规定,要送电运行,必须有专家组的签字。在详细察看了设备情况后,张汝建提出7条意见。“洋博士开始态度非常傲慢,设备连碰都不让我碰,对我的提出的意见根本不理睬,说我西门子的产品出了问题我负责。”在专家组的要求下,洋博士很快签了份协议,并在获得总部确认后交到了专家手上。然而,令洋博士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一送电,设备马上跳了闸;再送,再跳。就这样,连续进行了多次。晚上,洋博士主动找到专家组。为了企业的运行,张汝建忍着一肚子火,对7条意见一一做了指点。
此后,洋博士便乖乖地将张汝建建议一条条落到实处。7条改进意见全部整改完成,滤波装置才稳定运行。
用实力说话,龙源令跨国公司刮目相看。瑞士一家莱姆公司还向龙源发出了盛情邀请。这家以生产传感器、检测仪名闻世界的跨国公司,敏锐感到中国谐波装置市场潜力巨大,但自己做了几个项目都以失败告终。在对中国该市场进行3年考察后,看到了龙源的非凡实力,于是也向龙源示好,计划给龙源注入资金组建股份公司,同时负责市场营销,但要求龙源生产的谐波装置改用莱姆品牌。这一切,自然同样被张汝建回绝得干干净净。在张汝建心目中,中国的电力谐波装置质量决不比国外的差,他的目标就是要打造出响当当的民族品牌。
不忘企业社会责任
龙源公司比之于面广量大的大集团、大公司,还只是个小企业;张汝建比之于成千上万的大富豪、企业家,也不能算富人,但是,张汝建领导的龙源公司却始终没有忘却一个中国企业的社会责任。
有这样一组数据:龙源公司现有职工60余人,有21名是各类残疾人。他们一年的工资、奖金等总收入超过2万元,还办理了各项保险,远远超过当地农村居民收入水平。
今年30多岁的吴慧莲,双手残疾,身高只有1.40米左右,没有劳动能力。丈夫老实巴交,还要供13岁的儿子上小学,是附近有名的贫困户。2004年到龙源厂来应聘,张汝建十分同情,当场决定让吴慧莲成为龙源的编外职工,无需到工厂上班,一年发给8000多元各类收入。同时,不将吴慧莲列入残疾职工名单,严格规范执行民政企业的福利政策。
张汝建的乐善好施在当地是出了名的。龙源是靖江慈善总会理事单位,他本人则是慈善总会副理事,两年中,已缴纳、捐赠各类善款50多万元。
成长的烦恼:渴望社会支持
在张汝建心目中,未来的龙源清晰可见:三年内进一步做大国内市场,成为龙头企业;三年后,走出国门,成为一个国际化企业。
龙源的蓝图不虚狂,它的成长壮大有着诸多优势。
产业优势。以电力谐波系列产品为主的产品,因为不仅质量稳定,还具有节能、提升产品质量等鲜明特性,完全符合科学发展观的要求。以电气化铁路为例,如果全国电气化铁路系统都用上滤波装置,每个站每年可以节省两三百万元“力调费”,还可以少用电10%左右,同时增加电气化铁路运行的安全性。经济和社会效益都十分显著。
市场优势。电力滤波,无论是国内还是国际市场,都有着巨大的发展潜力。测算表明,单是中石化系统,全部钻井在油改电后用上滤波装置,至少有20亿元商机。在电气化铁路方面,滤波装置基本都是空白,按照现在每25公里左右设立一个牵引站的布局,每个牵引站配置谐波装置投资五六百万元,市场不可估量。
科技优势。依托多年积累的丰富实战经验,联合全国多家高校、科研院所的科技力量,龙源公司的自主创新蓄势待发。
从去年8月开始,龙源和中国电科院、东南大学等合作攻关,潜心研发国内空白、替代进口的谐波治理领域最高技术有源电力滤波装置。虽然这种装置造价是无源滤波装置的1.5倍,但只是进口设备的1/3左右。张汝建解释说,龙源下决心啃这块硬骨头,既有振兴民族产业的考虑,也有企业发展的需要。目前,龙源的滤波装置都是个性化设计生产,因为无源滤波装置,必须对每个项目都要量体裁衣,这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规模化、标准化生产的瓶颈。而有源滤波装置一旦研制成功,就可以彻底改变这种局面,特别可以顺利进入变频调速的风机水泵等无源滤波装置无法进入的领域,从而将公司带入全新的发展阶段。目前,该项研究已经完成实验室研究,将申报实验室成果。
作为提升产品层次的重要技术支撑,龙源还和有关高校、科研院所合作研制大功率三相相频特性检测仪,对电抗器做全性能试验。项目已经完成理论研究、设计和计算机控制,进入启动倒计时。电抗器是滤波装置中的核心部件,直接关系滤波效率和稳定性。目前龙源公司的测试仪器还比较原始,精确度还达不到千分之一,检验时要先人工读出相关数据,再进行人工计算,这又严重影响工作效率,一个8小时班最多只能测试5台。新的测试仪一旦研制成功,测试精确度将产生革命性改变,工作效率也将提高20倍左右。
然而,很难相信,就是这样一家走在国家产业政策前沿、不愁订单、不忘社会责任的企业,同时却在默默地承受着成长中的诸多烦恼。最突出的就是资金困扰。
张汝建说,就是这个三相相频特性检测仪,按项目要求,需要投资800万元左右,之所以不能正式启动,缺的就是资金。
科研缺钱,一些到手订单、甚至政府给予的优惠政策也因缺钱而不得不放弃或搁置一边。
前面提及的中石化20口井气改电工程,按一口井200万改造费计算,总投资约达4000万元。中石化本来表示全部工程由龙源实施,但因为只预付10%工程款,张汝建无法找到2500多万元的流动资金垫资,最终只得将订单拱手让给上海天正集团,自己只剩下向天正供应20套滤波器、总价800万元的业务。
去年7月,龙源产品被列为“省火炬计划产品”,可以享受650万元贴息贷款。这对于资金饥渴的龙源公司本是个重大“利好”,但这个利好却至今没能兑现,原因还是缺钱。张汝建说,到银行都必须先抵押。龙源总资产1100万元,其中500万元厂房设备已被贷款抵押,这650万元只能是“空头支票”。张汝建说,龙源公司作为能源领域的科技型企业,在建设节约型社会、落实科学发展观方面责任重大,我们也愿意通过科技创新、自主研发作出更多的贡献。同时作为小规模民营科技型企业,更期望在社会各界的关注和帮助中健康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