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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遭遇——午夜的士,女记者为何握紧了刀?(图)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记者,下了夜班,在回家的路上,她也不敢跟的哥搭话,手伸进口袋里,握紧了一把小水果刀,自从一个月前这个女孩子开始上夜班后,这把水果刀一直陪着她……

  (一)

  记忆中,2005年的四月,春天的感觉被厚厚地阻隔在棉衣之外。
很多个凌晨,当我如释重负地将报纸版样送走,背着包走出单位,很少看天上有没有星星,只是看着地下,路灯在地面投下模糊的一片暗黄。

  这个四月的夜晚,我站在清冷的大街上,聚集着目光,努力辨别着每片从我面前滑过的“叶片儿”上的标识,以便能及时地召唤它们。是的,我要找1.2元/每公里的标识,而不是1.6元/每公里的标识。马路对面有两名大厦值班的保安,不时地转动脖子,极力装出正常巡夜的样子朝我这边进行目光扫射,我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尽量把他们的好奇心拽到好的方向:他们肯定也是好心,正帮我操着心呢!也许是怕我不安全呢,毕竟这附近不止一次发生过抢劫案,尤其是在半夜!

  我是这么想的,所以甚至还露出了一个有点苦涩的笑容。共勉吧!漂泊的人,钱不就是这样一分一分省出来的吗?为了拥有一个家,为了不再流浪。

  风越来越大了,无边的夜色宛如打翻的墨汁将我无情地涂抹,我看不见自己,我只是感觉到,我在那片黑色中挣扎,下意识地,我挥动着胳膊,想摆脱那团黑色,于是,一片红色的“树叶儿”敏锐地捕捉到了我的手势,在我身边戛然而止。

车内车外,仿佛就是两个世界,最远的距离在人们的心里大门/摄

  (二)

  这是一片鲜红的“树叶儿”,有一个脑袋从车里探了出来,小平头,有点胖,他笑着:“去哪——”

  “大北窑。”我迟疑地答道,双脚却没有立马挪窝,目光还在马路上扫射着,要是后边再来辆每公里一块二的车,我肯定立刻改弦易辙。可是马路上的车已是渐渐稀少了,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空荡荡。无奈,只好上车。

  车里有点黑,我看不清的哥的脸,只有计价器亮堂堂地闪着光,蹦着字。“走二环,劲松桥出。”我说,这是我走了很多次夜路,摸索出最便捷的路线。

  车到大北窑,离我回通州的家还有一半的行程,我必须在这里完成一次倒车。大北窑桥底下有很多回通州的车,有黑车,有正规的出租车,不过,即便是正规的出租车,也不打表了,因为这些的哥大多都住在通州,拉完了活,反正是要回家的,可又不想空走一趟,于是就会聚在这儿等着拉些顺风活回家。

  我从那辆出租车上下来时,发现了一件很不妙的事,我兜里只有50元钱了,付完了40元车费之后,只剩下10元了,老天,怎么办?我心里暗暗叫苦,这钱根本不够坐车回家啊。深更半夜去ATM机取钱?想起来都毛骨悚然;叫亲戚过来救急?独自漂在这里,哪里有家人;让朋友赶来支援?翻了几遍电话簿,实在找不出半夜能够骚扰的朋友。排除了多种“人救”的可能后,我定了定神,看来只能“自救”了,目前只能撞撞运气了,说不定碰上一个着急回家的的哥,10元钱,他也愿拉我呢。

  (三)

  厚着脸皮,我挨着个儿去问那些的哥:“师傅,回通州,10块钱走吗?”所有人的反应都一样,听到前两个词时,都使劲点头,可一听到后面那个数字时,都立马把头部的垂直运动改为左右运动了,有反应敏捷的,还动用了眼睛和手来对我表示抗议,即翻白眼和轰人走。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可是我总不能不回家啊。所以只好让自己笑得更加灿烂一点,以弥补心中的内疚和囊中的不方便。

  问到第八位师傅时,我已经快绝望了,因为他是这桥下最后一位的哥了,他的后面,还停着一辆黑车。黑车司机正虎视眈眈地望着这边,好像只等这位一回绝我,便要上来将我掳走了。说心里话,虽说我也知道有时候黑车要比正规租车便宜一点,因为他们会凑车,即同时凑上几个人一起走,那样的话,每个人就可以少摊一点钱,但平时我是绝对不会坐黑车的。

  (四)

  这第八位师傅是我最后一根稻草了,可是我并不抱多大希望,这位师傅的车是新换的索纳塔,师傅本来是坐在车里的,见我过来,便走出来倚着车门站着,这位师傅皮肤很黑,在夜色中,黑黑的脸膛还闪着一层油乎乎的亮光,他的个儿挺高,可能是由于长期窝在车里的缘故,背有点儿弯。他的脖子很短,所以多出的那部分肉便堆出一个双下巴。平日这个时候,我坐出租车,都是挑人长相的,长得像好人的,自是义无反顾地坐,若是长得像坏人的,便扭头就走,可是今天,我走投无路啊,这位师傅纵然是长得像屠夫,我也得问问啊,总比坐黑车强。

  “回通州,10块走吗?”我的声音像冬天的蚊子叫一样无力。

  “什么——”他的声音很粗,看起来好像要发怒。一双亮亮的眼睛在一张黑脸上瞪得格外大。

  “不拉就算了——”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凶恶,我怕他发怒,心想还是走吧。

  那边的黑车司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这边的进展,一看没谈成,笑嘻嘻地迈着步子过来了,而我也像逃避瘟神一样要离开这个黑大个。

  就在我已经跟黑车司机对上了眼神,立马要搭上话的时候,黑大个的声音从我身后传了过来:“姑娘,上车吧!”

  (五)

  我一惊,心里“咯噔”了一下,这车还能坐吗?一咬牙一跺脚,坐吧!人家毕竟是正规出租车啊,就好坏概率而言,也比黑车强点啊。挪开了和黑车司机对视的目光,我转身坐进了黑大个的车。黑大个将车发动,瞅也不瞅我一眼,脸上的肌肉紧绷着,像是还在生着气。

  我也不敢跟他搭话,记完号码后,手伸进口袋里,握紧了一把小水果刀,自从一个月前开始上夜班后,这把水果刀一直陪着我。我精神高度紧张,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瞄着他,他脸上的肌肉开始慢慢地放松,趁等红灯的空,还听起了音乐。

  终于快到家了,车停在我家楼下,我先开了车门,然后再把钱放在车座位上:给你钱———

  随后,我快步跑到防盗门前,掏出钥匙准备开门上楼。

  突然,他的车又追了上来,我的心快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钥匙拿在手中,生生是抖得插不进去了。人像被点了穴一样立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脑子里好像有一百个念头在疯狂乱蹿:他想干什么?他难道把我送回家,就是为了连我的家也一起劫?我该怎么办?

  “你别害怕,我知道你把我当坏人了,可我真不是坏人。”那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知道他的车已经停在我身后了。

  那个声音还在身后响着:“我看你也不像个坏女孩,想给你留句话,下次,晚上回来,可千万别贪便宜坐黑车,不安全,你瞧,今儿,要是我不拉你,那黑车就会拉你。好了,我走了。”

  我僵硬的身子终于缓过劲来。心头暖得一塌糊涂,鼻子酸酸地,眼泪开始肆虐,回过身,那车已经掉头,我喊了一句:师傅,明儿,你还拉我吗?

  (六)

  第二天上班,在MSN上和一个同学聊天,这个同学刚应聘到一家媒体,她突然问我,你现在晚上是不是还在大北窑那坐车啊?我说是啊。她又说,你要注意安全噢。今天凌晨,有个黑车司机把一名女乘客给抢了,接着把人给打晕丢半道上了……

  我一惊,竟有片刻说不出话来,其实当时我离危险也只有一步,是那名好心的的哥把我给拉了回来,也许,他比我更清楚地闻出了危险的味道,而我,却用冷漠与偏见砌起了一道墙,让他的善良变得如些尴尬。

  我一直想找到那位的哥,亲口说一声谢谢,可是就在那个四月以后,病魔突然光顾了我,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度过的。

  手机是很久不用了,里面记录的那名的哥的信息也不知道被谁给删除了。当我写下这些记忆时,我甚至有片刻的恍惚,我不知道病魔有没有侵到我的记忆里去寻欢作乐,我努力记下的这一刻是否曾经真实,无论如何,我希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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