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伟业对未来感到迷茫未有打算 |
否认强拆当天泼硫酸
“你是哪个报社的?记者证呢?”经过几次探访,昨天在经过仔细检查后,潘伟业终于肯开门让记者进去。一进屋,放眼四周,一张陈旧的长藤椅、一张没有椅垫的黑色人造革沙发、一张使用多年的小茶几和几个破旧的储物柜就是潘伟业“新家”大厅里的全部家具。潘伟业说,全屋最值钱的也就是街坊赠送的27寸彩色电视机和冰箱。
从7月初到目前,除了一次出外补办身份证外,直到现在潘伟业的妻子还是不准他外出,每天在家看着他,”怕他自杀,跳楼!”
对于被指在6月15日法院执行庭依法强拆时泼硫酸一事,潘伟业说,那一瓶并不是硫酸,“那只是散装的厕所清洁剂!”受伤的执法人员,“也只是在爬窗进屋的时候自己刮伤的。
他还指着额头上仍然清晰可见的伤痕告诉记者,是拆迁当天被打伤的。由于怕连累别人,现在潘伟业也不敢与外人进行联系。
担心安置房负担重
对目前的安置房,潘伟业担心以后的负担。“这房子的管理费,电梯费我根本支付不起。”潘伟业说,听说每平方米的管理费要两元,现在虽然还未让他交,但以后肯定难以负担。“两百多块钱已经够我们的伙食费了,你说我们给得起吗?”由于搬迁一事,原来在家门口卖水果得潘伟业三年前就已经没有再卖了,而他的妻子也在今年3月离开了的士公司。潘伟业表示,他们现在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别说房子的管理费用,如今如何维持以后的生活还是个问题。
潘伟业的妻子告诉记者,现在家里经常只能煲粥吃。为了省钱,她每天晚上六七点才到市场去买剩菜,一顿只花几块钱,为了儿子,偶尔才会吃一顿肉。“看,这就是今晚准备炒的菜了。”潘伟业从厨房拿出一小扎通菜跟记者说。
迷茫将来尚无打算
对于众多传媒引用他的一句话:“给个天安门也不换,我只要同地段、同面积、同朝向、同新旧程度的安置房”,还有他向政府索赔150万或300万的说法,潘伟业再次向记者澄清,由于他以前的房屋是门面房,在家门前开水果档所赚的钱就足够一家三口一个月的生活费了,所以只是想要一间同样同面积的马路边房屋,而且“我从来未向政府要过一分钱!对等交易是我的原则!”
将来,潘伟业说并没有什么打算,感到很迷茫。由于一直没有人跟他说安置房的房产证之类的事,他一直感到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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