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听说这个剧的票房在台湾超过了《暗恋桃花源》,您认为它成功的原因是什么?
赖声川:传统的中国女性一直没有机会公开发声,泼妇骂街可能是唯一的方式,这个故事就从泼妇骂街开始,引领出现代女性遇到的所有问题。
我想到当初《华尔街日报》对我们这个剧进行了采访和报道,当时我觉得我们名不见经传,他们这么大一家报纸还能关注到,而且问得非常深刻,从历史的洪流等等角度来谈这个戏。最后他们总结,这个剧之所以能够取得成功,还是因为它从头到尾都非常好笑。首先,我们的形式和内容非常亲和,在这个基础上,我们让有能力思考的观众感受到一些深刻的东西。
我们不是在说相声
记者:当时您排相声剧和相声的没落状况有关吗?有人说您挽救了台湾相声。
赖声川:做的时候没有想到挽救,只是怀念这个已经没落的艺术形式。在那一次的成功后,我有了压力做新的尝试,比如《这一夜,谁来说相声?》、《又一夜,他们说相声》、《千禧夜,我们说相声》等等,慢慢地变成了自己的艺术形式。其中“千禧夜”还在6年前来过内地演出。我从来不认为我们是在说相声,我们是从事戏剧的,但可能正因为如此,我们能抓到一些细节的故事和感动。
相声系列比《暗恋》红
记者:很多人认为,这个剧能在内地演出,是因为《暗恋桃花源》起了前锋的作用?
赖声川:这里有个误解,有些观众以为我们是靠《暗恋》走红,其实《那一夜,我们说相声》出现在它之前。在台湾,最红的也是相声系列。对《暗恋》的热嘲也好,走红也好,其实我很看得开,被称为经典我也不会骄傲。它在这个时代有自己特别的位置,我一直觉得它很完整,超过我自己很多。这一年,我做了很多个版本,台湾、大陆、英文、广东话等6个版本,我自己看了超过100场,我觉得自己不是很自恋的人,但还是能看下去,说明它有特殊的魅力。 本报记者 陈祥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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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 刘力勤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