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回顾即将走过的2007年,有许多留存在我们记忆里的青春故事。这些故事虽然细小、平凡,却见证了我们的付出与收获、成长与进步、感动与激情。请看来自兰州军区青年官兵的一组故事。
关键词之一使命
“出国维和,我为中国军人争光” 兰州军区兰州总医院心血管内科主治医师 秦勉
3月18日下午7时,值班医生急匆匆来通知:“一名外国军官生命垂危,急需救治!”作为心血管内科主治医师的我,第一个赶到急救室。
只见刚刚送来的外国军官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陪同的医疗官着急地用英语对我说:“中国军医,快救人!”我检查发现军官的心脏停止跳动,血压偏低,四肢冰凉。这是中国维和医疗队在刚果(金)接收的第一例高危病人。
“有希望吗?”外国医疗官试探地问我。几秒钟沉思后,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在队友们的配合下,我为患者进行推拿按压,建立静脉通道,进行心电监护观察。40分钟过去了,这名外国军官的心脏开始复苏,血压渐渐恢复正常,呼吸越来越顺畅。外国医疗官感激地拥抱着我,嘴里不停地喊着:“PLA,verygood(中国军人,好样的)!”
第二天中午13时,经维和医疗队批准,我登上直升机,护送病人去后方医院继续观察治疗。由于受强气流的影响,飞机在空中剧烈颠簸,我一次次实施紧急处理,次次有惊无险。5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飞抵目的地,安全地将患者护送到医院。
后来,联合国麦哈塔中将亲自为我颁发了一枚“和平荣誉勋章”。
(牟国云、曹先锋整理)
关键词之二职责
“汇报演习,我打响了第一炮” 新疆军区某装甲团坦克五连二级士官 袁新杰
今年6月,我连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腹地,进行了一次军事汇报表演。
“袁新杰,连队把打第一炮的任务交给你。你一定要为连队争光,但也不能有太大的压力,平时怎么练就怎么打。”演习前夜,连长对我说。
让我打“第一炮”,咋能不紧张呢?入睡前,我对射击区域和射击目标可能出现的具体情况进行了认真的预想,针对不同的战场环境,制订相应的射击措施,与车长、驾驶员和二炮手进行沟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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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来到坦克训练场,对坦克进行最后一次检查,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10时30分,一阵短促刺耳的防空警报拉开演习帷幕。在听到车长下达口令后,我熟练地启动火炮控制系统,通过瞄准镜观察目标。
“注意搜索2号高地左侧目标。”车长再次给我发出战斗口令。
在二炮手装填炮弹的同时,我操作火炮操纵台,左下跟踪,用瞄准镜三角分划瞄准,很快锁定目标。当听到二炮手发出“装弹好”的口令后,我迅速按下火炮发射按钮。
3秒钟,却没有听到炮弹飞出膛时的响声。“怎么啦?”我低头一看,随即惊出一身冷汗。原来,由于紧张,操纵台上的火炮击发开关还处于“关闭”位置。我迅速处置情况,瞄准线的运动速度和方向与目标一致后,再次锁定目标中心,平稳跟踪2秒钟后,果断地按下火炮发射按钮。
“轰——轰——”伴随车体猛烈的震动,透过观察台,我看到,目标区硝烟弥漫,火光四起,首发命中。
(梁兴卫、赵建泓整理)
关键词之三真情
“一句鼓励,让我找回了自信” 新疆军区某边防团玉其塔什边防连列兵 李卓
看到新战友走进军营,我的思绪又飞到新兵连那段令人难忘的岁月,想起我的新兵排长。
新兵排长叫王飞,不爱说话,对我们要求严格,训练中一个小小的动作不到位,也要从头再来。说起来,我像电视剧《士兵突击》中的许三多,动作反应慢,生来胆小。
那天飘着雪花,新兵班长带我们进行行进间卧倒训练。战友们一个个轻松地完成了动作,可轮到我时,看着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我心里直发毛。班长喊干了嗓子,我的动作始终做不到位,急得班长直说我“笨”。这时,王排长来到我面前,一句话也没说,在班长的口令下,给我做了一个标准的示范动作。由于用力太大,他的左手不小心裂出一道血口子,我的心里更害怕了。
王排长来到我身边,冲我微微一笑,问我:“怕吗?”我点点头,随即又使劲摇摇头。“能帮我擦擦吗?”排长还是笑着看我。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掏出卫生纸,帮排长擦去手上的血迹。王排长对我说:“李卓,要记住,血迹可以擦掉,心理的阴影同样可以擦掉,相信你一定会很优秀的!”
排长一句鼓励的话,让我甩掉了胆小的毛病,自信地走上了训练场。我给自己制订了严格的训练计划,即使晚上睡在被窝里还在琢磨动作要领,就连午休时间也不放过,坚持在操场上练习队列。很快,我的训练成绩提高了。新兵连军事考核,我得了优秀,连里为我记嘉奖1次。
前不久,连里推荐我到新兵连任班长。我暗下决心,要像当年排长那样,帮助新战友走好军营第一步。(崔杰华、许伟锋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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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之四幸福
“一封书信,圆了我的爱情梦” 兰州军区某高炮旅十二连士官班长 张洪
今年初,我与高中同学娟建立了恋爱关系。
按照约定,我每周给娟打一次电话。连队仅有一部IC卡电话,一到双休日,打电话的战友排成长队。这对于热恋中的我来说,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长话短说。
“买部手机吧,我可以常发短信给你,想你时,还可以说说悄悄话。”每次电话中,娟这样对我说。终于有一天,我横下一条心:买一部手机。
一个周末,我找了一个理由请假外出,在手机市场徘徊了两个多小时,最终我还是没有买手机。“不能违反纪律啊!”周末,当我在电话里给娟解释时,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此后几天,我一蹶不振。指导员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次吃过晚饭后约我散步,从军人的价值取向到爱情观,侃侃道来。渐渐地,我明白了指导员的一片苦心,内心深处的伤痛也一点点消失。
今年底,我如愿选取为士官,荣立三等功。前两天,指导员变戏法似地把一张火车票塞到我手里说:“回家看看娟吧。”那一刻,我心里涌起一阵阵温暖。
回家第二天,我接到娟的电话,让我到她家做客。
“军功章呢?”一见面,娟就冲我伸出手掌。我掏出军功章递给她。娟捧着军功章,并拿出一封书信给我看。我疑惑地打开信,一行熟悉的字映入眼帘:张洪是一个优秀的好小伙,部队有规定,不允许使用手机,请你相信他……
(赵龙、陈征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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