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恰如其分的信心
那么,为什么我仍然认为巴拉克-奥巴马还有着很好的机会重建信心并将我们从悬崖边缘拉回来呢?为什么在乔-拜登以其特有的轻率方式说他们失败的机会大约有30%时,我认为他是对的呢?
因为我对奥巴马的看法是基于与他以及他的团队的交流,这种交流前后长达4年多,并且延伸至他入主白宫之后。
经济衰退的精神力学并不难了解。人们需要看到的是总统是站在他们一边的(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奥巴马每周都要花一天前往街头的原因)。而且,就像是沉疴缠身的病人,人们需要清晰而且具灵活性的行动计划,以使他们脱离盲目乐观,获得有事实为依据的希望。
当然,最重要的因素是信心。战争中的领导力主要是关于具体战术和战略决策的。和平时期危机中的领导力也主要是作出正确的政策呼吁,但是实际上,它还要依靠一种对于如何让人们感觉更好一点、从而让他们投资未来的微妙理解。
过多的信心会让人们和国家变得傲慢,而那些遭遇这些傲慢的人会觉得被指挥。而过于微薄的信心又会孕育怯懦和怀疑,这可能会是致命的。不要以经济萎缩作为代价才明白,找到正确的平衡是美满生活的关键。
多年来,美国一直缺少这种平衡。两党的财政和管理精英在太长的时间里对市场的绝对正确都太有信心了。美国消费者某种程度上开始相信,塑料信用卡就是自由兑换的货币,而且在每年只挣4万美元时去买一幢50万的房子没什么不对的。
秋后算账之时,几乎每个人都朝着另一个极端走得太远:不再借钱,而是深挖洞广积粮。就守着一台DVD机和某些老式烹调的食物呆坐着吧,如果你买得起这些东西的话。这确实足够理性了,消费者不能花他们不再拥有且短期内很难再有的钱。但是其结果确实对我们自我感觉的沉重一击。
我们知道,信心可能具有惊人的传染性。但是那必须是真正的、恰如其分的信心。在2000年极其痛苦的势均力敌的选举后,布什总统假装他获得了压倒胜利。这在政治上可以理解,但却是虚假的。这种傲慢的德克萨斯式的装模作样只是深刻不安感的掩饰,它一直持续到美国人陷入麻烦。当布什说一切都很正常而公众知道情况恰恰相反时,他就完了。
现在还早,很多东西还能改变,但是新总统正在显示出一些迹象,他可能表现出更加自然的自信方式。他有足够的胆量在关于开支的谈话中加一堆0,他也足够谦虚,可以大声说出最不像总统的那句话:“我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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