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1+1》

　　——担心 用心 信心 放心 暖心

　　十一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今天闭幕，总理与数百名中外记者见面。150分钟，12位记者提问，约三分之二的问题涉及经济，信心、暖心、担心，金融危机下，总理的回答传递了怎样的信心？台湾、西藏、中法关系，面对受到媒体格外关注的热点问题又有着怎样的解读？《新闻1+1》为您解析。

　　演播室主持人（董倩）：

　　欢迎收看《新闻1+1》。

　　在今天上午的记者会上，温家宝总理开篇明意地说，今年的两会是在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关键时刻召开的，随后他也表示，自己是很不平静。无疑，这样一个特殊的经济背景下，中国总理与各国的记者面对面，也就自然引起了各国的关注。

　　岩松，你在看完今天上午的记者会后，你的评价是什么？

　　白岩松（新闻观察员）：

　　我觉得可以用“心”这一个字来概括始终。首先所有的人都在担心，因为形势毕竟不乐观，但是总理比较用心，然后比较诚心，最后希望大家能够拥有信心，而且强调大家希望暖心，最后不知道能不能让大家放心。

　　主持人：

　　好，我们来比较一下今年总理的记者会和去年相比变化是什么。

　　（播放短片）

　　解说：

　　今天上午，在十一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的闭幕会后，国务院总理温家宝与中外记者见面，并回答记者提问。

　　和去年记者见面会不同的是，今年时长两个半小时，比去年延长了近半个小时。

　　今年有12家媒体获得提问机会，而去年是13家媒体，虽然少了一家媒体的提问，但总理对每个问题的回答明显加长，也更加详细。

　　此外，今年的主席台上没有摆鲜花和植物，比往年布置显得简洁。

　　温家宝（中华人民共和国总理）：

　　今年的两会是在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关键时刻召开的，我的心情很不平静。

　　解说：

　　今年，总理的开场白从金融危机说起，而记者的提问从第一个问题开始，关注的焦点也大都是经济问题。

　　（字幕提示：2009年3月13日，第一个提问，关键词：4万亿。）

　　记者1：

　　为应对国际金融危机，政府推出了4万亿的经济刺激计划，这4万亿里边有多少是原计划的投资？又有多少是新增的投资？

　　（字幕提示：一年前，2008年3月18日，第一个提问，关键词：抗击雪灾）

　　解说：

　　在今年12家媒体的提问中，有11家媒体的问题都与金融危机背景下的经济问题有关。

　　记者1：

　　那未来是否还会推出新的经济刺激方案？

　　记者2：

　　您能不能保证中国不会让人民币贬值？

　　记者3：

　　中央在支持港澳抵御这场金融危机方面是否还有更新一步的计划呢？

　　记者4：

　　国内国外都有人对实现保8的目标持怀疑态度，请问总理，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记者5：

　　财政风险是否可控？

　　（字幕提示：一年前，2008年3月18日，提问问题包括：抗击雪灾、物价、宏观调控、政府机构改革、公民权利、西藏、台湾问题等。）

　　解说：

　　对于总理温家宝来说，从没有哪年的记者招待会像今年这样，需要不断地提到各种经济数字和经济政策，需要对一些传言和误解进行澄清。

　　温家宝：

　　一月份1.62万亿，二月份1.07万亿。

　　这1.18万亿完全是新增的，已经落实5950万亿。

　　人们没有读懂中国所采取的一揽子计划的全部内涵。

　　我们做了长期困难的准备，我们预留了政策空间。

　　解说：

　　一年前的中外记者招待会上，总理温家宝曾说，2008年恐怕是中国经济最困难的一年。今年，两会在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的关键时刻召开，总理的很多话给我们更多的启示。

　　温家宝：

　　我希望全体中国人都要以自己的暖心来暖中国的经济。

　　只有信心才能产生勇气和力量。

　　解说：

　　暖心、信心、关心、担心，不可掉以轻心。有媒体总结，今年在回答记者体会时，温家宝多次用到“心”这个字，对于我们每个人在用心感受这些话的同时，更重要的是去切实行动。

　　温家宝：

　　莫道今年春将尽，明年春色倍欢人。我期待着明年中国和世界都会变得更好。

　　主持人：

　　岩松，这花哪去了，我们知道经济再紧张，花还是买得起的。

　　白岩松：

　　我想一定不是工作人员给疏忽了，忘了，今天也有媒体把它借读成是节俭，我觉得节俭可能不是，可能是不合时宜，是一种心情的体现。

　　因为之前我们在采访赵启正的时候，早一点，当时赵启正也非常敏感，他一看到整个节目现场有花的时候，他说把花拿掉，可能也是比较低调的做法，当然那时候还没有金融危机。

　　今年总理记者招待会把花取掉了之后，我觉得更多的是反映了目前严峻的形势。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他从头到尾几乎没有笑过，因为毕竟形势压人。所以花取掉，反映了不要再做表面文章了。而且可能我还有一个预感，短期内这个花恐怕还很难再回到记者招待会的主席台上。

　　主持人：

　　我们再来看，梳理一下近四年的媒体提问，在总理的记者会上，我发现有两个大的媒体，一个是美国的《华尔街日报》，一个是英国的《金融时报》，几乎次次都被点名，你觉得这是否是在向欧美国家释放一个什么样的信号？

　　白岩松：

　　其实我觉得可能是面对每年的总理记者招待会的时候，咱们更敏感，他一共可能会回答12个、13个或者14个问题的时候，分配比例大致是一个什么样子。

　　其实在每年的记者招待会的时候，你会发现，内地的媒体不是强势媒体，是弱势媒体。因为今年一共有12家媒体得到提问的机会，来自内地的只有4家，去年也是4家，这个是没有变化过的。然后香港和台湾的记者各有一家，这也是没有变化过的，然后发展中国家一定会有一个，像去年的印度，今年的南非等等，这个也没有变，剩下就会在一些相对大国之中进行平衡。

　　所以你刚才说到的问题，比如像今年的日本、俄罗斯的，每年也都有，近两年也都有。像经济类的媒体可以拥有提问的机会，一方面是全世界在从经济领域更多地关注中国。另外一方面来说，目前也是面临全世界谈论的第一话题是经济，另外一个，经济的媒体恐怕更容易就事论事，在具体的问题上希望得到中国的答案，因为毕竟中国现在在世界上拥有的位置与经济有很大的关系。

　　主持人：

　　12个提问的媒体记者有11个都牵涉到了经济问题，中国在整个世界经济份额中的比例问题，你怎么看这样的问题？

　　白岩松：

　　因为前不久世行的佐利克行长和林毅夫在国外的媒体上刊登了文章，其中就强调了G2这样的一个概念。我们都知道G8，就是西方发达的国家，然后G20，这是金融危机出现了之后，大家在开会，今年4月份还要再开第二次会议。但是突然提出了G2这样的概念，强调的是美国和中国，在这次应对整个金融危机的过程当中，美国和中国应该发挥更大的作用。当然我们也不能被别人忽悠了，别人在给你加入了很多期待的时候，也加了很多的责任、义务等等，所以我觉得中国首先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才是对世界最好的关注。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别人的期待值随着这次金融危机，对中国有了更大的期待。昨天的媒体登了一个看似很荒唐的消息，但也反映了一中状况，认为中国在今年如果保8之后有可能就超过了日本，但是在原定的发展目标当中，中国可能经济总量要到2016-2018之间才可能超过日本。所以你信不信，但是别人已经开始有这样的说法。

　　主持人：

　　人们今天在关注这次总理的记者会，还有一个词叫暖心，我们来看总理怎么说，“我认为心暖则经济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心暖则经济暖？

　　白岩松：

　　我今天听到这儿的时候也在想，他为什么不用信心这个词。你发现好像一到了金融危机之后，所有的词都跟心有关，大家在担心，然后有的人灰心，希望政府或者有关的部门用心、诚心，然后政府总说我们要有恒心，今天又有了个暖心，最后希望大家放心，这个“心”把大家的心扰的很乱。但是我也在想，为什么用暖心而不用信心，我觉得暖心可能有这样几个层面的意思。第一个当然要扩大内需，政府在玩命地做事情。

　　另外一方面，希望抱团取暖。所有的人，这一件事情就像SARS一样，不是一个政府提出一个号召，就可以把这场危机渡过去，需要所有的人相互帮衬，就像人字的结构是相互支撑一样。

　　但是我接着还想一个暖心，为什么总理说了这几个月大家的心慢慢暖起来了，可能很重要的一点在于，所有的人一关注金融危机，政府要面对，相对的对策要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是不是考虑到了我们每一个人，是不是政府会采用急功近利和非常短期的效应，赶紧把这个经济的数字变好。但是你看中国推出4万亿之后，更多强调的是社会保障的问题，强调的是民生的问题，强调的是就业的问题。因此出发点不是在于维持住一个可以让人家还看的过去的数字，而是的的确确使每一个可能受损害的人的生活境遇和尊严，今天总理把就业特别提到了，它也关乎到人的尊严，有关，这个时候大家会暖，所有的人都暖起来的时候就会更有劲去绑在一起应对这样的危机。

　　我觉得从这个角度去理解暖心可能更有意义，否则的话用信心就可以了。

　　主持人：

　　目前咱们国家显示出来这种经济数字，一方面的确让人感觉到温暖，比如说像采购者经理人指数，还有等等。

　　白岩松：

　　用电量等等。

　　主持人：

　　还有一些数字的确让人看不到一些暖意，总理在这样的情况下，突出心暖则经济暖，你觉得侧重是什么？

　　白岩松：

　　我觉得首先是要信任和相信，在这一点上来说，彼此的相信这点非常重要。

　　首先从每一个百姓的角度来说，你相信政府所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给你糊上一层很漂亮的数字和数据，然后好像过去了，不是，要真正地使每一个人受益，我觉得这一点非常重要。

　　今天总理说到了误解，误解的这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人们没有读懂中国所采取的一揽子计划的全部内涵”，我们所有人都在谈4万亿，但是他为什么说我们没有读懂。前面你会觉得大家是懂的，“大规模的政府投入”，总理说不懂肯定不是指的这个，“大范围的产业调整和振兴”，也不会是这个。但是有一点点，“大力度的科技支持和大幅度提高社会保障”，我觉得重点在这儿，大幅度地提高社会保障水平，恐怕是总理说人们没有读懂中国所采取的一揽子计划的全部内涵的重点所在。

　　可能前三点大家全部，或者或多或少地理解了，但是最后一点没有理解，。这是因为在两会召开前的一周，政治局专门召开了一个会，提到了大幅度，提到了四个大，其中第四个大，提高社会保障水平是新的，过去大家没有想到，或者说是想到了，但没想到这么快，以为都是应对眼前的事情，社会保障水平是一个有可能短期内见不到效应的事情，但是这是政府很聪明的所在，让老百姓的社会保障得到更多的保障之后，人们才敢花钱。

　　主持人：

　　所以暖的话也更多地强调了这一点暖。

　　白岩松：

　　对，就是一种信任，我的出发点是让你的生活得到改善，你因此也可以对我产生一种信任，这是一种良性的互动，如果说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我们有一个拿得出去的数据，而没有考虑到所有国民的感受和生活的改善的话，你会暖吗？不会。

　　主持人：

　　好，我们再来看监督。在这次记者会上，总理提到两次监督，一次是提到财政风险的时候，他说我们都将会实行全程监督，并向人民公开。另外一次提到的是政治体制改革中，使政府的行政运转依法进行，置于监督之下。

　　白岩松：

　　其实今年我觉得如果我们给2009年的两会定一个关键词，这个关键词不是说今年最重要的事情，而是说跟以往非常不同的话，就是监督这两个字被前所未有的多方在采用。

　　比如说吴邦国的人大报告，多次提到监督，政府也多次提到。第一个今天谈到监督的是回答关于9500亿的财政赤字的时候，他说一定要让借钱花的时候，这个钱要置于监督之下。第二次是谈到张泉灵提到的问题，会不会一有金融危机了，大家只关注眼前的事情，而推迟体制的改革，总理说越是金融危机，我们还要加快改革。他三个目标，人民的自由和权利，最后一个就是要让政府置于监督之下。所以我觉得今年的两会打上一个监督的大旗不为过。

　　主持人：

　　好，我们再来看一下，在去年的两会上，有一位媒体的记者说，他在关心的是两个T的问题，台湾问题和西藏问题，我们不妨来看一下，今年的记者会上记者关注的焦点还有哪些。

　　（播放短片）

　　记者6：

　　您是否认为中方愿意与达赖恢复接谈？

　　记者7：

　　第二个问题是有关西藏的。

　　解说：

　　今年总理的记者会依然有西方媒体把关注的目光投向西藏，但与去年相比，问题的数量有所减少。

　　去年温总理的记者招待会恰好在西藏“3•14”打砸抢烧事件的三天后举行，因此外国媒体对西藏局势投入了比以往更多的注意力。对于他们的质疑和担心，温总理用事实揭露了达赖集团的本质。

　　温家宝：

　　我们有足够事实证明这起事件是由达赖集团有组织、有蓄谋精心策划和煽动起来的，这就更加暴露了达赖集团一贯标榜的不追求独立，和平对话是一片谎言。

　　解说：

　　一年来，中央有关部门与达赖喇嘛的私人代表进行了三次接触商谈，但与此同时，达赖并没有停止分裂祖国的活动。

　　在今天的记者会上，针对记者提出的有关西藏的问题，温总理重点分析了达赖其人的本质。

　　温家宝：

　　我们说达赖喇嘛不是一般的宗教人士，而是一个政治流亡者，是有充分依据的，他们设立在达兰萨拉的流亡政府实际上是政教合一的，由达赖喇嘛直接操纵的政府，非法政府。

　　达赖喇嘛在世界各国到处奔跑，颇能迷惑一些政界人士。西方一些国家也利用他。

　　解说：

　　与西藏问题一样，另一个涉及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台湾问题，也是很多记者关注的焦点。

　　去年这个时间恰逢台湾地区即将举行领导人选举，谈到台湾问题，温总理的表态显得异常坚定。

　　温家宝：

　　凡属涉及中国主权和领土完整的事，必须由包括台湾同胞在内的全体中国人决定，任何人想把台湾从祖国分裂出去，都不会得逞的，也注定会失败的。

　　解说：

　　而一年来，两岸关系的可喜变化也直接反映在总理的回答中。针对记者提出的台湾加入世界卫生组织的可能性，温总理表示，我们会做出合情合理的安排。

　　而他对台湾的一番个人化的情感流露更是博得了记者的一片掌声。

　　温家宝：

　　台湾是祖国的宝岛，是我一直向往的地方。我真心希望能有机会到台湾去走一走，看一看，我想到阿里山，想到日月潭，想到台湾各地去走，去接触台湾同胞。

　　虽然我今年已经67岁了，但是如果有这种可能，走不动就是爬，我也愿意。

　　主持人：

　　记者会上还是关注西藏问题和台湾问题。我们现在看西藏问题，就在不久前，欧洲议会还有美国议会都纷纷通过了涉藏的决议。按说在这次总理的记者会上，应当有超过两个问题的数量去关注，但是我们看只有两个问题，而去年是四个。

　　白岩松：

　　首先有一点要分析一下，今年一共有12家媒体得到了提问的机会，表面上比去年少了一家，但是其实今年提问的问题更多，因为更多的记者非常聪明，只要得到了一次机会，上来就是三个问题，甚至更多的问题，加起来已经奔30去了，其实去年看似是13家，其实加起来的问题就是20。

　　因此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你发现今年12家媒体的问题当中，11家都与金融危机有关，只有一家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就是法国的这家记者，包括台湾那个记者，第一个问题其实也与金融危机有关，第二个、第三个才是没有关系的。

　　从这个角度来看，首先西藏的问题，去年它是全新的问题，我说的全新是好几年没那么大方位地关注西藏问题，因为那个时候很多国外人的关注焦点是在台湾问题上，那是中国当时必须面临的很棘手的问题，但是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悄然地发生了一些变化，因为大家已经感觉到马英九国民党是一个强势的，有可能会取得一种很大的变化，所以注意力就关注到了西藏，更何况有了“3•14”拉萨的骚乱。

　　正是因为去年高度的关注，而且第一次比较新鲜地展现在大家的面前，全投入到之中，因此也拥有了更多的解释和了解真实情况的状况，因此隔了一年之后，如果还问很多去年很浅显的一些道理的话，我觉得提问者也会觉得很没意思。所以西藏的问题经过了一年的变化，它已经在缩小，但是我说的缩小可不是说这个问题没那么棘手了，而是说有一些常规性的问题就不必再问了。所以今天年成两个问题也是正常的。

　　主持人：

　　现在有太多比西藏问题更重要的事，因为现在身处在金融危机下。

　　白岩松：

　　当然，金融危机具有一种强势的压迫感，因此这12家媒体的提问当中有11个起端的问题都与金融危机有关，但是拉萨问题恐怕还不能小视。但是我觉得今年从总理的回答来说发生了一种很有意思的观察，大家在观察的时候你会发现，他几乎从头到尾回答西藏问题的时候没有采用更高调的语态，那种语言不是说我拔到一个很高的调，再斩钉截铁的非要强调某种东西，而是心平气和的举例，有点像咱们《焦点访谈》有一句广告词叫“用事实去说话”，我觉得这是这一年很大的一个变化，我们开始更加强调的是用事实去说话，我只陈述这样的例子，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判断，您请自便，但是我陈述的是事实。我觉得这是这一年经过了奥运，经过了西藏，经过了很多很多问题之后，我们在对世界发出属于中国的声音的时候一种非常可喜的变化。

　　我很清晰地记着，很多年前我在采访当时社科院的胡绳老先生的时候，他在回答一个问题的时候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有理不在声高，什么意思？你如果拥有理的话，不在声音是否高低，他的潜台词就是只要你陈述更多的事实就好了。我觉得中国今后在陈述很多事情的时候，也要用世界比较通俗接受的这种方式，有理不在声高，心平气和地去陈述事实，而且不一定在乎我说完了这些事实之后，你一定要立即接受我的观点，但是我有陈述我事实的空间，我也尊重你有思考的空间。

　　主持人：

　　这是西藏问题，我们再来看台湾问题，就是世易时移，因为今年的形势和去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白岩松：

　　当然了。

　　主持人：

　　所以体现在总理的语态上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白岩松：

　　其实我倒希望总理那个词用的让所有的人都是怦然心动，怦然心动里面有感动。但是也有一个，不至于，不至于，希望尽早，不用爬，因为如果有机会的话，不管是董倩或者我，或者电视机前的观众都愿意成为，哪怕推，推轮椅。更重要的是大家也不希望推，能在行动自如的情况下，总理就有机会去。其实现在很多大陆的老百姓要比总理，包括很多的部长有更幸运的地方，因为在开了台湾的岛内游之后，所有的人都有机会去台湾旅游一下。

　　因此你看总理带着那么大的渴望去说日月潭或者说阿里山，我当时下意识还想给他加上台北的故宫博物院，或者诚品书店，或者夜市去吃一下小吃。

　　央视新闻频道《新闻1+1》播出时间：

　　周一至周五晚 22：00-22：30，重播次日早间08：30 ，午后14：30，凌晨0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