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惨案凶手向女性私处开枪 污点证人现身作证

菲开始安葬惨案遇害者。

　　凶手们竟向女性私处开枪

　　菲屠杀案手法残忍，省长之子下令并亲手杀人

　　菲律宾司法部长阿格尼丝·德瓦纳蒂拉27日对南部马京达瑙省绑架屠杀案首要嫌疑人正式以谋杀罪提出指控。她说,部分嫌疑人受良心谴责,站出来指控省长之子小安达尔·安帕图安为主谋。调查发现,这一案件中,警察、士兵和私人武装以侮辱性方式枪杀女性。这些女受害者是否遭强奸还有待调查。

　　省长之子亲手杀人

　　德瓦纳蒂拉说,检查部门当天对小安达尔·安帕图安提出七项谋杀罪名指控。她当天早些时候对当地电视台说,根据证人供词,马京达瑙省达都温赛市市长小安达尔·安帕图安指挥这场屠杀并亲手开枪杀人。

　　“(他们得到的)命令是杀掉所有人，这看上去是有预谋的行动,”一名目击者说,“他(小安达尔·安帕图安)就是下命令的人。”另一名目击者看见小安达尔·安帕图安亲手开枪。

　　德瓦纳蒂拉说,证人供认,参与屠杀的人中包括士兵、警察。包括小安达尔·安帕图安父亲在内的另外8名安帕图安家族成员也被列为嫌疑人。他们现在虽未遭拘捕,但菲移民部门已经接到命令防止他们出逃。

　　德瓦纳蒂拉说,一名“污点”证人因为太多无辜遭杀害良心受到谴责,于是站出来指证小安达尔·安帕图安。“他原本以为目标只是曼谷达达图家族的人,结果发现在场每个人都要被杀掉,而且是以正常人无法做到的方式(处死他们)。(他觉得)那实在令人发指。”德瓦纳蒂拉说,这名证人从此以后就无法安睡。

　　拒绝承认，归罪叛军

　　小安达尔·安帕图安26日向当局主动归案,同意配合调查但拒绝承认与这一案件有关。他眼下关押在首都马尼拉国家调查局的看守所内。他26日在看守所接受媒体短暂采访时说,事发时自己在办公,这起事件是菲律宾反政府武装摩洛伊斯兰解放阵线(摩伊)的一名首领温布拉·卡托所策划。

　　不过,德瓦纳蒂拉接受采访时说:“迄今为止,我们收集的所有证词都没有指向温布拉·卡托。”她说,当听到小安达尔·安帕图安这样为自己辩护时差一点笑出来。“幸好他就此打住,否则还不知道会拉扯进多少人。他的律师不让他再说下去了。”

　　摩伊发言人也否认其组织与这一“野蛮行径”有关,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事发地一带活动。

　　竟朝女性私处开枪

　　德瓦纳蒂拉说,武装人员残忍杀害车队中的女性,“他们甚至朝那些女性的私处开枪。这令人震惊。他们不只对一名女性那样做,他们实际上对现场所有女性都如此”。调查发现,一些女性裤子被脱下,但她们是否遭到奸污还需要进一步确认。“真是太恐怖了，我简直无法描述。”德瓦纳蒂拉说。

　　先前现场调查显示,大多数人遭近距离枪杀后掩埋。参与尸体检验的法医专家27日说,受害者们身上不同部位多处中弹,看上去案犯当时朝他们任意开枪。另外,有迹象显示,一些人受伤之后没有立刻死亡,所以他们可能遭到活埋。

　　德瓦纳蒂拉说,证人的描述和半岛电视台采访一名目击者的说法吻合,但她不能确认这两人是同一个人。这名化名“男孩”的目击者说,小安达尔·安帕图安下令“任何曼谷达达图家族的人,无论妇女或儿童,必须统统杀掉”,而且记者也必须处死以掩盖事实真相。

　　“男孩”说,所有女性死前都遭强奸,所有尸体都被抛入事先挖好的坑里以消灭线索。不过,由于接到消息,军队正赶来,所以他们匆匆撤退,未能完成掩埋行动,还将一台挖土机留在现场。“我感觉他们在菲律宾军队里有线人,”他说。他称自己没有参与屠杀,但也不敢制止,因为那样做自己也性命不保。

　　两名高级军官遭撤

　　菲律宾政府27日继续就这一事件处理当地政府和军警官员,撤销两名军方高官职务。军方发言人罗密欧·布劳纳说,军方当天解除一名少将师长和一名上校旅长职务。不过,他指出,两人遭撤并非因为直接参与屠杀案。布劳纳说,政府收到投诉,当地军队拒绝为曼谷达达图亲属的车队提供保护。另外,那名旅长据说是安帕图安家族的支持者。

　　屠杀事件发生后,多名当地警方高官已遭解职和调查,其中包括马京达瑙省警察局局长阿武萨纳·马吉德。曼谷达达图27日在军队护送下前往首府向选举委员会递交竞选材料。他的车队由50多辆车组成,沿着与23日同样的路线到达沙里夫阿瓜克。“只有死亡能阻止我参加竞选,”他对支持者说。

　　押送疑犯直升机曾遭袭

　　菲律宾总统特使杜拉扎27日称,负责押送菲律宾屠杀案首要嫌犯的直升机在飞行途中曾遭到枪击。事发时，他也在该架直升机上。杜拉扎回忆起26日的惊险经历说道：“我听到有异响从地面传来。最初我以为是飞机撞到了什么东西，直到我低头向地面一看，发现了枪火。”杜拉扎说直升机驾驶员迅速调整飞机高度，“在直升机升到610米的高空时，我知道我们已经安全了。”杜拉扎称袭击事件发生在直升机起飞后不久，直升机上的士兵还向地面火力点予以还击。

　　新华社 杨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