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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强二审庭上为保命生死激辩 与妻会面放声痛哭

来源:时代周报
2010年05月20日11:40

  “我没有强奸她”

  文强案二审的另一焦点,是一审判决认定的强奸罪。

  一审起诉书指控:2007年,时任重庆市公安局党委副书记、副局长的文强结识了在校的大学生巫某某。当年8月,文强安排王佩(另案处理)先后将巫某某带至重庆市渝北区一餐馆、渝北区渝通宾馆吃饭、唱歌,并让巫某某饮下大量高度白酒致其酒醉,后将巫某某带至渝通宾馆C幢5805房间。

  其间,文强多次向巫某某提出发生性关系的要求,遭到巫某某拒绝。文强遂采取暴力、胁迫手段强行和巫某某发生了性行为。2008年9月、10月,文强先后两次利用巫某某不敢抗拒的心理,在重庆五洲大酒店强行和巫某某发生了性行为。2009年7月,文强的上述犯罪事实被举报。

  一审判决认定第一次属于强奸,后两次不是,文强涉嫌强奸的部分最终被判处有期徒刑4年。

  在5月15日上午的二审法庭上,文强对强奸罪予以否认,“我没有强奸她”。据《武汉晚报》报道,文强在庭上陈述了该案的台前幕后—事发那天,他打电话约巫某某吃饭,一起在场的还有黄代强、陈涛、王佩,是他要王佩去接巫某某的,“那天吃饭喝了茅台酒,巫某某也喝了的,但是她喝得不多,没有醉”。

  饭毕大家去渝通宾馆包房唱歌喝酒,巫某某也喝了一些。文强称,后来王佩和巫某某出去,不久王佩打电话要他去渝通宾馆C幢5805房间休息,“我到房间看到巫某某在里面,王佩离开房间的时候对我和巫某某说:你们好好摆(指聊天),我先出去。”

  其后,文强两次向巫某某提出上床休息,巫都说明天要上课、学校远,但“她没有离开的意思,我意识到巫某某是不想在这里过夜,我说那我们休息一下再走,她同意了,我先洗澡后在床上躺下,她去洗澡。”

  文强说,发生关系后是他先走的,给了她大约六七千块钱。

  文强声称此前就和巫某某认识。“一审起诉书说我们第二次发生关系是2008年9月份,其实在这之前,我们还发生过若干次关系。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我们一直保持联系……还有一次,我约她吃火锅,她还带了一个女同学李某某来,我们一起吃饭喝酒唱歌。巫某某把李某某也介绍给我认识,我和李某某也发生过关系。”

  对于巫某某的一审证词,文强称不属实:她说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她是醉酒,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们唱歌的时候还互相牵手,她还咬我的耳朵说要咬死我,我摸了她的肩膀、腰等。

  文强还指出,审讯笔录中自己对强奸一事的供述并不准确。他说为此在签字表示“笔录与我交代的情况一致”时,他特意注明“有些情节还需要进一步回忆”。

  宣东为文强做了无罪辩护,“我们认为一审认定文强犯强奸罪,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他认为,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时,至多是半推半就,后来多次发生关系则完全是两厢情愿。他从文巫两人的交往关系、发生性关系的环境、双方交谈态度、发生关系后的情况、举报告发时间等多方面进行分析,认为“文强的行为不属于强奸”。

  受累的家族

  5月13日、14日两天的庭审里,文强的大姐、大姐夫、大嫂、妹妹四人都坐在旁听席上听审。

  文强大姐文万琴称,文强自去年8月6日被“双规”后,亲属就无法近距离和他接触,“只能在庭审时,凭旁听证进法庭远远观看”。5月14日中午休庭时段,他们通过辩护律师向审判长申请能否和文强见一面。

  重庆高院经过协商,准许了这一要求。在15日庭审结束后,文万琴一行四人获准进入法院临时羁押室会见文强。家属一进羁押室就传出了哭声。

  “会见只有5分钟。”文万琴事后告诉时代周报记者,他们首先问询了文强的身体状况,“他瘦了很多,他说自己血压一直很高,几年前他就有高血压。”

  文万琴还告诉文强他的儿子目前下落不明,“他听后刷地哭了,他哭我们也哭,他说他最担心的是儿子,他嘱托我:‘如果将来能找到孩子,帮我看好他,给他买个房子,安个家,等他妈妈回来。’”

  文强被“双规”的第二天,其妻周晓亚和儿子文伽昊也被警方从家中带走。文万琴接受时代周报独家采访时说,后来,她在给侄子送换洗衣物时从专案组得知,文伽昊已移交给了北碚看守所。

  “但我赶到北碚看守所,他们说没有这个人。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打探到孩子到底身在何处?”文万琴介绍说,文伽昊是文强独子,今年29岁,高中毕业后曾留学加拿大,但因为英语不好,两个月后就回来了,失业在家。

  其后,文伽昊获得干妈周红梅所开设的重庆吉鑫装饰公司30%股份。文伽昊给警方的证言显示,他并未出资,是干股。周红梅因涉嫌伪造国家机关和公司印章、伪证等罪名被抓。

  文万琴含泪坦言,文强的落马,让家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我们家共七兄妹,我生于1951年是老大,下面除了老五是妹妹,其他五个都是兄弟,文强排行第三。”文万琴介绍说,她2002年已从中国农科院柑橘研究所(位于重庆北碚区)退休;二弟现在部队任职;四弟夫妻都是重庆市沙坪坝区公安分局民警;五妹曾是国企职工,但在国企改革中首批下岗,目前在外打工。

  六弟是“重庆赌王”谢才萍的丈夫,谢案发后他亦受牵连,目前正在劳教。七弟早年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在战场上,自己要好的3个战友牺牲,他因此受到刺激而精神失常,多年来一直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父母先后在1993年、1995年去世。之后人心就散了,兄妹聚会很少,只有每年春节团圆一次,平时都各忙各的。”文万琴称,文强被抓后,关于他的报道铺天盖地,让兄妹压力巨大,沉郁的迷雾笼罩在大家头上,今年春节已无心情聚会。

  文万琴直言文家兄妹近年来处境大多不顺,文强“重权在握”时对兄妹们基本不关照。她对文强的沦落痛惜不已,“他从知青起步,后来考进警校,一步步做到厅级干部,多不容易!哪想如今……”

  文强落马后,文万琴说自己眼泪都快流干了。为三弟请律师、送衣物,都是她在奔忙,因为有公职的二弟、四弟都慑于文强案的敏感而不愿出面。

  文家兄妹都是普通工薪阶层,文强和周晓亚一、二审的律师费及办案费用对他们来说不是一笔小钱。“请律师已花了几十万,是我们凑的,”文万琴说她早已花光家中积蓄,二审时还卖了单位1979年分给她的房子,“51平米卖了6万,朋友都劝我不要卖,以后孩子结婚了住不下,退路都没得。”

  5月15日下午,杨矿生和宣东赶赴看守所会见了文强。文强很平静,他对律师们的辩护表示满意并感谢。在一个小时会见时间里,文强和律师核对庭审中涉及的数字,并询问了二审宣判的时间等问题。

  宣东向时代周报记者透露,文强仍认为自己未达到死刑立即执行的条件,但他叹息对二审改判已不抱大的希望,“对维持原判做好了心理准备”。据宣东判断,二审宣判最迟会在6月中旬下来,若维持原判还需到最高院复核,出结果则“大约在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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