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遗产案庭审中,侯耀华一方曝出侯瓒与父亲关系不好及侯瓒私拿物品等事情。昨天下午,侯耀文长女侯瓒首次开发布会集中 回应上述问题。“对我和父亲之间的感情提出质疑,太过残忍。”
昨天下午5点,侯瓒在律师陈旭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召开一个小型发布会。侯瓒说,她没想到这个案子弄这么大,本来希望尽快了结,“却出了很多事,并且娱乐性很强,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庭审中,因侯耀华一方扯出很多与案件本身无关的“话题”,她不愿占用法庭时间反驳,为了 回应大家的关注,侯瓒决定首次集中 回应媒体。“这个案子赶紧结束吧”,发布会开始前,侯瓒小声地叹息。
发布会上,侯瓒律师陈旭还首先代侯瓒对侯耀华和牛成志等人在处理后事时所做的事情,表示感谢和感激,“可这不代表他们可以处分侯瓒的权益”。陈旭还称,“争遗产”的说法是误解,“是有人侵权了,权利人要实现司法救济”。
陈旭还首次曝出,他和侯耀华的代理律师之一刘爱民是曾经的大学同学,刘曾打电话问能不能和解。陈旭说,“我说那得有调解方案,你们把方案拿来看看,后来就没有了回音”。
侯瓒针对被告质疑她和父亲之间的感情,及其私拿物品作了相应 回应。另外,对于侯耀华所称侯瓒因借款不成而积怨的说法,侯瓒一方称是无中生有。
昨天晚上,记者联系侯耀华的代理律师刘锋,刘锋对此表示,“在底下怎么说,不如在法庭上说。我们在法庭上已经陈述了,并拿出充足的证据,还有证人出庭,交由法律来评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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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父女感情”太残忍
庭审中,侯耀华一方称侯瓒与父亲并不经常往来,且证人证言也提到侯瓒和父亲的关系不太好。
对此,侯瓒说,“我和父亲的关系不应该受到质疑,和任何一对父女之间的感情一样,特别之处在于他是个演员”。侯瓒称,被告无非是想引导大家将她想象成一个“只有父女关系,没有父女情分”的人,从而让人们认为她是一个为了一己私利而不惜与家人对簿公堂的无情之人。“这种没有根据的质疑,太过残忍了!”
侯瓒说,父母离异和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是她无法干涉和选择的,但当她长大可以和父亲交流、相处时,“我万分珍惜这种迟来的父女亲情,而我的父亲更是同样的心情”。
侯瓒认为,父女情深被人拿来当作武器,“这种做法不仅极大地伤害了我,也诋毁了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她表示,诉讼本身不应该这样被“娱乐化”,从立案至今,对方一直设法撇开他们任意处分遗产这个行为本身,制造了太多的娱乐事件。“我们本是无奈才起诉,现在连最珍惜的感情也被人这样随意践踏,这是(他们)在道德上的彻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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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能下葬终日焦虑不安
“父亲离世至今已近三年,我至今仍不能为他下葬,作为长女我终日焦虑不安,这也是我要打这场官司的最主要的缘由之一,”侯瓒说,“父亲能否下葬,一定会是我做女儿的责任和义务。”
侯瓒说,不打官司,她无法了解父亲的生前好友、同事和徒弟们当中是谁为他建造墓地而捐款,以及捐款数额等细节。如果她忽略捐款人的好意和捐款用途而自行处理此事,想必也不能真正做到让父亲入土为安,也会演变成父亲身后和做女儿的糊涂账和人情债。
侯瓒说,被告方把侯耀文不能下葬的“责任”推在她身上,还编造了她骗取骨灰证的事情。
在庭审中,侯耀华的代理律师称,侯耀华在陵园修建了家族墓地,还垫付了修建费用。另外,律师称,侯瓒以骨灰证丢失为名骗取证明,到八宝山革命公墓换了一个新的骨灰证,使侯耀华无法取出弟弟的骨灰,完成安葬侯耀文的心愿。
对此,侯瓒说,抛开款项的支出是否真实不说,只说建家庭墓地一事就不符合事实。“爷爷和奶奶被安葬在八宝山革命烈士公墓,这是家族的荣誉!仅凭二伯一个人就能决定爷爷、奶奶墓地的迁移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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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私拿物品是挑拨关系
庭审答辩中,侯耀华的代理律师称,侯瓒在给父亲守灵期间从玫瑰园家中拿走了东西,并提供了证人证言。
侯瓒说,对方也明确表示不知道她拿走的是什么东西,“这么说、这么做,无非是想暗示"侵占"遗产的人不仅仅是他们,还可能有我,并借此挑拨我与妹妹的关系”。 (来源:京华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