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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公开是公益组织市场化发展的需要(组图)

来源:搜狐公益
2010年08月30日23:32
中国扶贫基金会常务副秘书长刘文奎
中国扶贫基金会常务副秘书长刘文奎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创新与社会责任研究中心主任邓国胜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创新与社会责任研究中心主任邓国胜

  信息披露具有三层次 内容可信度也应受重视

  主持人:这里面涉及到一个问题,我们公布信息到底公布到一个什么程度?

  邓国胜:信息的公布程度有三个层面。第一个层面是募款机构告诉公众,谁捐了款,你接受了谁的捐款,这是第一个层面的信息披露。从我们来看现在绝大部分机构这一点还是能够做到的,而且能够披露得非常的详细。哪怕永光捐了一百块钱,都会在他的网上公布出来,谁捐了多少钱。这个层面越来越多的机构可以做得到。第二个层面,告诉公众他所捐的款都用到什么地方去了。从这个角度来看,绝大部分做不到,他没有交代。更高的层面就是刚才文奎说的,我不但要告诉公众我这个捐款用到哪里去了,而且还要告诉公众用得效果怎么样,社会影响怎么样,这个交代就更少。能做到这个层面信息披露的很少很少。

  刘文奎:信息披露,一个是愿不愿意披露。另外一个是能力和技术的问题。捐款这一块,我们每一笔都可以公开,而且因为都要开发票。但是我们想做到,每一笔捐款用到什么项目上,包括汶川地震,有的是用到孤儿院,什么钱用在什么项目上都很清楚。而且这个月你捐的一百万花了多少钱,匹配吗,我们希望做到实时的公布,但是现在还做不到,这需要一个信息系统。我们几十万的数据,一次救灾几十万的捐赠人,比如说你认为捐这个小学,给你那个小学你愿不愿意,有的人可能就不同意,我们重新找人。你再去变成信息,再公布,公布之后有的会变,有的觉得不好,我要变。这样我们目前想做,但是还做不到,这个需要技术支持。我们在进行信息化的规划,我们请了很多志愿者帮助我们规划,希望我们将来信息化建设完成的时候,希望能够同步。钱进来我们承诺多长时间我们开始做项目,三个月之内这个项目做得怎么样。

  郭宇宽:不仅是公益组织,连企业都很难做到。世界级的管理企业,像台塑这样的企业我听说能够做到每一天对帐单,我们今天多少物料什么,都能够算出来。

  刘文奎:我听说一个极致的,现在有的快递公司是你今天快递了一个包裹明天是什么状态,到达哪个城市了,都有很清楚的显示,可以差。我们的爱心包裹也希望是这个状态,今天你的包裹到广元了。

  徐永光:你投入几个亿来建信息系统也是会有争议的。刚才提到了基金会中心,我想介绍一下,基金会中心要初步形成一个信息披露的机制,或者也要初步形成一种竞争的机制。这个基金会中心由国内35家基金会共同发起。这个信息平台要披露全国1837家基金会,这是到09年底的全部信息,991家公募基金会,841家非公募基金会,现在还在增加。无一遗漏,全部都在上面。信息内容我们涉及四级:第一级基本信息,一上去你找到所有的基金会地域分类、项目分类。第二级,每年的年度报告,是向民政部门递交的,里面有很多财务数据,年度报告都是原封不动的都要披露。这是全覆盖的。第三级,项目批示。第四,捐赠信息。项目信息我们认为非常重要,这是衡量一个基金会捐款使用的效率,直接体现透明度,每个钱花在哪里。这个项目的信息,基金会中心的机制是自愿披露,中心不强制,你的项目必须披露,完全是自愿的。我相信将来有一些机构会披露得很好,像扶贫基金会、很多公募或者非公募基金会,他非常愿意披露信息,因为我披露得越多,在社会的信誉度就越高,他就会得到更多的支持。最后有一些基金会没有披露,他不能披露。这个公众就可以来检验、可以做出判断。哪些机构透明度高,你就支持谁,哪个机构的透明度不够,你可能就不支持他。这样形成一种优胜劣汰的机制。

  郭宇宽:他这里面还有一个,披露还有一个可检验性,就像刘秘书讲的爱心包裹,披露过,我给你送到哪,这很好检验,每个家庭都可以检验。但是未来我觉得会有一种现象,我们大家都在呼吁说你要披露,而且基金会说披露有好处,可能会出现一个情况,未来很多基金会也开始披露,但是披露的信息到底是不是可检验、是不是信得过,就像做广告一样,最初企业是不想做广告,后来都知道做广告好,广告业也存在广告的公信力,比如说蒙牛一些做奶粉的企业一直都是很喜欢做广告的,你看到他广告上披露的我们都是,照片拍摄的生态牧场,我们的牛也特好。最后消费者发现不是那么回事。除了我们顺应媒体的需要,顺应基金会自己的需要,而且公众意愿,我们给他披露,那是被动的。另外,这个社会还要有一些主动的第三方进行一些监测,这里面也有一些NGO、也有一些媒体的推广。

  邓国胜:在国外信息披露只是第一个层面,包括上市公司的信息披露也是。另外,他需要有一些专业的分析,因为基本信息的披露有时候公众也很难看得懂,公众也很难甄别哪一些是真实的,哪些是虚假的。就需要专业的机构对信息进行专业的分析,在专业分析的基础之上,通过专业的分析报告来进行对专业的引导。

  刘文奎:信息披露的价值有两个,第一,就是监督,你披露出来看有没有不合法、不规范的。你敢披露了,拿出来以后就很容易发现。第二个层次,我觉得就是比较,给公众一个比较好选择。都拿出来都是合法的,都做得很规范,这时候比效率。你花的成本最少,干的事情最多,我们认为这是第二个层面。这两个功能是社会功能。

  主持人: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包括基金会主动公布和被动公布的信息,是不是公众想了解?

  徐永光:我听到一些人的反映,他说我最想了解我这一块钱用到哪里,这是公众最想了解的。有些机构认为简直是做不到,实际上是可以做得到的,只是成本高一点。有的大额捐款指向性的使用,小额捐款你也可以指向,我希望我这一块钱捐到哪个项目上。他们就把你这笔钱归到这个项目下。最后告诉你,你要对名单,也可以对,这一万个人捐款建了这一个学校,这一万个人的名单在这里面。

  刘文奎:我们每次做一个捐款就会设一个热线电话,热线电话的主要功能是接他的电话,收到我的钱了吗?我的钱你们给了孩子吗?这些他们都非常想了解,其他人我想他们也非常希望了解。公布信息是有好处的,我们更强调,我们在入款的时候跟捐赠人交代的时候说是你的义务,你必须公布,你要不公布,马上捐赠人说你说不清楚,你是不是贪污了,马上就带来问题。

  郭宇宽:也是我们公益组织要发展成长需要经受的道德挑战,我们的捐赠人过去很难理解,公益组织自己也要花钱的,汶川地震我给你十块钱,你买十瓶矿泉水全运到那边,但是他不知道搞公益的人也需要吃饭,这十瓶水运到问船还需要油费。怎么让大家不产生怀疑,我们是捐给苦孩子的,钱都花在你们身上了。大家会有这个质疑,解决这个质疑也靠公开,比如说我们公益组织的人要不要拿工资?而且公益组织我在这里面干了二三十年,我有没有这个资格获得一份体面的报酬,我也是一个受尊重,包括我的家庭、生活很好的报酬。这肯定是需要的。不然公益组织怎么能吸引优秀的人,短期内志愿者做一个票友,我去汶川爱心贡献,这样可以。但是一个人专业干二十年公益,你不给他收入能留住什么人吗?任何一个人能做到吗?在这种情况下,公益组织对自身建设的透明度。有人希望公益组织都是精英,没有关系,你把简历每个人都公布出来,你们招聘的是什么人,哪怕项目专员,一年给他二三十万,干的事给他公布出来。哪怕我们项目经费,你自己乱吃乱花了吗?能落到办公经费,我们一年厕所用了多少卫生纸,用了多少办公用品,都给大家公布出来。渐渐,公益组织的腰杆子硬了。

  徐永光:宇宽讲的这件事情公众特别需要了解,做公益的人不能喝西北风,他不能日子过得像叫花子。他也是投入了他的能力、精力、智慧,他也需要是个人才。结果你让他来喝西北风,拒绝了很多优秀的人到这个行业上来。

  郭宇宽:公开是一个关键,度其实不要紧。哪怕一个做公益的领导,给他一年一百万,他敢公开说我今年拿了一百万,公众就要检验你干的那点事值不值一百万,你这个人才给社会创造的价值值不值。就像唐骏说打工皇帝年薪十亿,其实最后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所以你不用担心挥霍无度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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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郑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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