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称手机实名制可助警方侦破短信诈骗犯罪

　　节目名称：陷阱无处不在 你该如何保护自己

　　播出时间：2010年9月2日13：05分

　　邀请嘉宾：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教授 王大伟

　　媒体评论员 刘明银

　　主持人：罗旭

　　编导：任朝

　　主持人：各位好，欢迎收看今天的《天下天天谈》。8月25号上午在公安部的统一指挥下，海峡两岸警方联手破获一起涉及海峡两岸迄今为止最大的电信诈骗案，警方一共抓获了451名犯罪嫌疑人，开始今天的探讨之前我们来看一段短片。

　　短片1：字幕条：最大海峡两岸电信诈骗案告破 451人遭拘捕。

　　配音：

　　8月25日上午，福建、安徽、湖北、湖南、广东、广西、重庆7地警方联手台湾警方同步“收网”，成功摧毁一个由台湾人组织操控的特大跨两岸电信诈骗犯罪网络，抓获犯罪嫌疑人451名，捣毁诈骗窝点及地下洗钱场所124处。100余名团伙骨干全部落网。

　　据公安部方面介绍，该电信诈骗犯罪网络群由3个相对独立的犯罪群体组成：网络支撑团伙、拨打电话团伙以及地下钱庄，三部分分工合作，按比例分成诈骗金额。

　　由于主犯罗世刚是台湾逃犯，并且持有枪支，在此次抓捕行动中，他的归案尤其引人关注。

　　主持人：我们首先先来请教公安专家，公安大学教授王大伟先生，大伟先生，说到电信诈骗，大家多多少少都是受害者，或者涉及到，您给我们先来开宗明义，讲讲什么是电信诈骗？刚才我们看到的这起最大的电信诈骗案，它的特点又是什么？

　　王大伟：电信诈骗就是我们一直一般的就是指的网络上的诈骗，手机，小灵通，还有座机，这些加在一起的这些诈骗形式，我们统称它叫电信诈骗，这是一个概念。那么这一起就是8月25号在公安部的统一领导和指挥下的这么一起，我们说严打的战役取得了辉煌的胜利，它有几个标志，一个就是他抓的犯罪嫌疑人应该是最多的，或者是最多的之一，他抓了450多个犯罪嫌疑人，这是一个。第二个就是我们大陆这一边等于说是福建、安徽七个省适联动，调动我们强大的公安机关的这个力量，给了这个犯罪集团以致命打击，这是第二。第三这个打击的力度和范围都是空前的，你看他这里面是一个网络支撑团伙，还有一个实际操作的团伙，还有地下钱庄，三大团伙被统一的一举摧毁，犯罪的最大头目叫罗世刚，也捉拿归案。

　　主持人：今天我们还请到了媒体评论员刘明银博士，欢迎刘博士。我知道刘博士一直在追踪各种各样的电信诈骗案的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让您一直对电信诈骗报道情有独钟？

　　刘明银：职业所使，同时对这种电信诈骗也是感到深恶痛绝。

　　主持人：为什么？

　　刘明银：本人也是受害者，周围的朋友，我们采访到的很多观众，他们也是受害者。

　　主持人：不胜其扰。

　　刘明银：而且我们采访到的这种电信诈骗案的形式各种各样，例如首先是打座机，平平常常一个座机电话，打电话的人盯上你几天，把接电话的人心理控制住了，钱就被他掏走了，很令人气愤。还有的比如所谓的理财公司，他打着帮你理财的名义告诉你，你是不是炒股票被套牢了，我替你想办法能赢钱，仅仅通过电话跟你沟通上几次你就相信他了。然后先吸引你交会员费，交完了会员费就是保密费，护盘费，甚至发现了上当受骗之后要求退款，他还要求你交一个退款保证金，这种听起来都很荒唐的名目，被控制的人竟然也相信。

　　主持人：我们现在来看一看对公众的一个随机采访，我们来看看大家伙都有什么样的经历。

　　短片2：街采

　　1、您有没有上当受骗的经历？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

　　家里老接到电话

　　就是说你的电话费欠了1000(元)多

　　说你赶快要交

　　朋友就是说他找一份好的工作

　　就是让我过去

　　那会儿我也刚毕业

　　在家闲了那么长时间了

　　就想出来看看

　　结果谁知道是传销那机构

　　就接着过那种电话

　　就是打过来说

　　喂 你听不出来我是谁啊

　　然后让汇钱过去

　　发条短信

　　什么建设银行 工商银行

　　说扣除手续费100(元)或1000(元)

　　1500(元)

　　完了打过电话去

　　他那号不是本地的(是)外地的号

　　2、您发现受骗上当了当时是怎么应对的？

　　我都没理他

　　当时我也没说我受骗了

　　就是说我家里有事儿

　　必须得回家一趟

　　所以就走了

　　打114查号台查的

　　就吓唬他说要报警

　　然后他就挂掉了

　　后来我朋友再打那号就没人接了

　　主持人：我发现这是我们节目开播以来，受采访观众情绪最激动的一次，而且大家都有话说。大伟老师有没有收到这种诈骗的短信？

　　王大伟：非常多。

　　主持人：您也收到过。

　　王大伟：我现在统计可能隔天一次。

　　主持人：您给我们广大观众一些建议吧，尤其是很多老年的朋友。我们怎么来识别这些涉嫌诈骗的短信？

　　王大伟：因为这个东西一开始你说它是一个生活中的陷阱，那么我们说一句话叫人生步步有陷阱，不光中老年人有陷阱，青年人也有，我们走上社会的人也有这个陷阱，诈骗是无孔不入的，那么为什么中老年人爱掉进这个陷阱里面去呢？他有几个特点。一个是中老年人他的知识，新的知识的输入量减少了，也就是说他们平时对社会的关注度不如青年人高了，因为青年人天天都在工作，这是一个。第二个就是退休之后他自己孤独，他又没有挣钱的途径，可是他会看到儿女都在挣钱，作为一个老年人，他就会想我有什么机会也给儿女一点惊喜，这是第二个。第三个，他被掉进陷阱去还有一个很大的诱饵，就是他掌握着小金库，好多老头老太太兜里有金钥匙的，实际上他们家那把金钥匙是他说了算。第四个是什么呢，中老年人他有一点点的，跟青年人不一样，青年人要是不懂可能还会问一问，而中老年人说我这一辈子都走过来了，所以这些事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有绝对的自信心，我能够淌过去，这个陷阱我不会掉进去。所以也就是说从被害人学里面有这么一句话，叫4%的人承受了40%的犯罪侵害，什么意思呢？就是用中国话说，吃柿子专捡软的捏，而中老年人恰恰就成了这些软柿子里面的代表了。所以中老年人他不光是被骗，你像我妈的兜，夏天她去买菜，三道白线缝着，我说妈你这怎么三道白线？就是小偷见了拉一刀回来缝上，又拉一道，三道，可是咱们这兜为什么永远没有白线缝着，就是中老年人他必定是小偷、骗子盯着的对象。

　　主持人：所以咱们中老年人一定要小心，记住大伟老师这些建议。

　　主持人：欢迎回来，这里是《天下天天谈》，今天我们要一起关注的是电信诈骗。话说电信诈骗让我们一起回到2007年，在2007年的一起电话欠费骗案中，事主被诈骗的金额高达1071万，我们来了解一下。

　　小片三：全国单比最大电话欠费诈骗案 被骗金额1071万元

　　2009年11月3号，家住海淀区的王女士向警方报案，说有人用电话欠费的骗局骗走了他1071万元。这也是2007年电话欠费骗局出现后，全国单比被骗金额最大的案件。接到报警后，北京市公安局刑侦总队立即会同海淀公安分局组成了专案组，根据骗子提供的账户地址侦查员立即赶往湖南省岳阳市。

　　同期：北京市公安局刑侦总队 贾力

　　这个账号现在六天前告诉我，现在是在那边已经出现了，在浏阳。

　　通过调查侦查员发现王女士转帐后的55分钟内，被骗的1071万就被分别划进了380张银行卡内。这些银行卡在福建、贵州、湖南等10多个省份都有取款记录。骗子们从提款机上取了一个月，依旧没把这笔巨款取完。

　　同期：北京市公安局刑侦总队 贾力

　　(嫌疑人)一般是两到三天换一个城市，换一个居住点。ATM机国家规定的一次最多取2万元，他们很多人开了很多卡，用很多卡在多台机器上操作。

　　12月15号，北京的侦查员传来消息，说在苏州自动取款机上还有人在提取赃款。随即侦查员立即赶往江苏苏州。在当地警方配合下，他们很快确定，四名来自台湾的犯罪嫌疑人。

　　同期：

　　警方：这笔钱一下子打出这么多，你们想到了吗？1000多万元。

　　犯罪嫌疑人叶德事：没有想到，没那么多吧。

　　警方：多少？你知道多少？

　　犯罪嫌疑人叶德事：我知道大概是500万左右。

　　据这几名犯罪嫌疑人交代，他们只负责提取500万元，剩下的钱由另外几名同伙负责提取。老板给他们办好了银行卡，然后再派人每天给他们打电话。

　　同期：

　　警方：你们见过你们的头吗？

　　犯罪嫌疑人陈款颖：(摇头)

　　警方：他为什么不在一个省份，在那么多的省份取钱？

　　犯罪嫌疑人叶德事：分担风险

　　主持人：被骗了1071万元，后来我看犯罪分子，犯罪嫌疑人在取钱的时候，都觉得这个取钱都很费劲，怎么能把这笔巨款取完呢？我们问问刘明银博士，这1071万元，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诈骗金额，为什么事主会把这个钱汇出去？

　　刘明银：这个事情就发生在我们海淀区，离我家很近，海淀公安局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觉得简直匪夷所思，怎么可能呢？开初很简单，就是一个电话欠费，有一个录音电话说你的电话欠费了，如果你想查询你就拨打某一个电话，王女士就打了，一打不是你这个电话是另一部电话欠费，另一部电话怎么欠费，是另一个电话登记人盗用了你的身份，登记注册一个新的电话，接着王女士就说我没登记过这个电话，你帮我查一查谁盗用的，对方就说你那个电话不光是欠费了，你还涉嫌境外洗钱。

　　主持人：洗钱，这下事大了，王女士一下蒙了是吧？

　　刘明银：对，对方就告诉王女士，我们可以帮你报警，需要不需要马上转接，王女士说好转接，转接对方马上有一个很清脆的敲击键盘的声音，这都是套，对方说我是某某公安局，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王女士一讲，公安局都是他们设计好的，说的确你存在境外洗钱，你不光存在境外洗钱，现在检察院在找你，我把你这个情况告诉检察院的人，你去找检察院核对，王女士马上找检察院核对，检察院说就是这样的，为了保护你的财产，你需要把你的所有存款集中到一个卡上，然后我们来帮你监控保护，确保没有问题，王女士这时候已经完全被控制了，她就相信了，把她所有卡上的，她能掌握的家里的钱集中一张卡上，1071万元。回头存完了之后又告诉廖检察官，这个廖检察官说，你光告诉我这些还不行，你必须把这张卡你登记的姓名，密码都告诉我，我才能绝对有把握保护你的这笔钱的安全，王女士又照办了。

　　主持人：所以到这里为止，等于说已经把全部的底全部交给犯罪分子了。

　　刘明银：对。

　　刘明银：我当时有一个比喻，这张卡就是一个敞开大门的金库，任人来搬。

　　主持人：乐意我们看到犯罪嫌疑人那么费力，天天去取，很辛苦。

　　王大伟：我想起一句话，叫蚂蚁啃骨头。

　　主持人：大伟老师我们看这起案件当中，您觉得犯罪分子利用被害人什么样的心理做成这笔诈骗案？

　　王大伟：世界上的诈骗案150种，这150种从警察的角度我们给它归纳为三种。

　　主持人：就三种。

　　王大伟：就是三种，馅饼这是一种，比如说退税，中奖这是一种。第二种亲情，亲情就是现在咱们知道的男猜女猜，这就是亲情，是你小学的同学、同桌，这是第二张牌。第三张牌最狠的，就是这张牌，震撼，欠费第一，然后他说是涉嫌洗钱，涉嫌透支，这个就非常之大，震撼的这位被害人，就是失其魂魄，无色无主，震撼，他不知道。比这个还狠的是什么，你孩子出车祸了，脑震荡了，这时候你不用他管你要钱，你自己就说，赶紧告诉我帐号，我现在先汇点钱去，这属于震撼牌，这是最狠的一招。他骗子第一步就是先把牌打出来，就是三张牌，多了一张都不用，他打出震撼牌之后，这是第一张牌，他有人委托物托，警察也好，检察院也好，这是人托，物托是什么，就是背景音乐，他这个是按键盘的声音，还有最牛的是杭州那一块整个背景音乐全是派出所，把那嫌疑人带到那让他蹲那什么的，一听就是派出所里头的。

　　主持人：全都准备好了。

　　王大伟：全都准备好了。

　　主持人：他是现场有演员还是录好的。

　　王大伟：他是四个对讲机绑在四根柱子上同时播放，四种声音，还是混声。

　　主持人：环绕立体声。

　　王大伟：环绕立体声。然后这个女孩子接线的这个人，一定是当地口音，比如北京，这些骗子集团就一定招京片子，说的儿话音比较重，胡同那种口音，如果要是在杭州，一定找杭州小女孩，这个讲细声细气。

　　主持人：这是为什么？

　　王大伟：这是物托。你比如说绑架的这个孩子被绑架，他就，妈妈一般都要说，说你让我听听我孩子的声音，那么他那还有一个孩子的声音，这个声音不管像不像，这个妈妈只要一听，百分之百都投降，因为这时候她不管听见谁家孩子哭，她都觉得这是我们家孩子，这是物托。

　　主持人：银行卡，包括ATM机，现在这两种东西都成为了犯罪分子的作案工具，我们来看一下。

　　小片4：警惕提款机诈骗陷阱

　　这是前不久朝阳区一家农业银行拍摄到的一段监控录像。只见一名男子把一个工具粘在了一个自动存取款机的插卡口上，并在输入密码的键盘上方安装上一个小盒子。

　　同期：

　　警察：因为原来这个没有这个，这个装置后加的。原来都是平的，直接粘上去的。

　　在这个ATM机上方有一个针孔摄像机。这个读卡机看上去非常普通，但是只要储户把银行卡插入自动取款机，它就能记录下卡号和卡内的信息。储户输入的银行卡密码的全过程也被针孔摄像机全程拍摄了下来。

　　同期：

　　警察：他们在针孔摄像头上和读卡器上都加装了这个中国农业银行的标识，还有24小时自助银行的服务的标识，所以群众不易于发现。

　　其实类似的案件在北京已经发生了不只一起，前一段时间，大兴区一家建设银行的工作人员就发现自动取款机竟然被人做了手脚。

　　同期：

　　银行工作人员：新加这东西用不干胶粘的够厉害的。

　　记者：摄像头在哪？

　　为了不让储户发现疑点，犯罪嫌疑人将针孔摄像机藏在一根铁管内，它和取款机的宽度相同，因此乍看上去以为是取款机上的一个部件。另外读卡器也设计的非常之精巧，一般人很难识别。在采访过程中我们的记者还发现，犯罪嫌疑人给自动取款机做手脚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们还会利用各种方法来引导储户上当。

　　同期：

　　银行工作人员：他为了引导人去用这台机器，所以他会在其它正常的机器上也会贴上这个什么暂停服务什么的这些通告。

　　据银监局透露，对上海、河北、青海等省市银行方面的不完全统计，2009年1月至6月警方立案的ATM机诈骗案近150起，涉及金额1300多万元。尽管警方屡屡重拳出击，甚至派警力蹲守ATM机，但银行卡诈骗案仍呈逐年上升趋势。

　　主持人：刘博士，您跟踪了电信诈骗这么久，据说有一个观点说，现在根据数据分析，涉及银行卡的诈骗的破案率远低于刑事案件破案率，是这样吗？

　　刘明银：的确是这么个情况，原因就在于ATM机它的隐蔽性很强，流动性很强，而且取款人，银行卡它是电信诈骗的终端，就是前面的犯罪嫌疑人和受害人之间通过信息的你来我往，前面四到五步实现了之后，最终的结果往往就是要通过ATM机来实现，因为现在不可能手递手的现金交易，支票交易你也容易留下字据，就是ATM机。

　　主持人：只有通过这个银行卡，做到痕迹留下最小化。大伟老师您给我们分析一下，为什么银行卡诈骗这么难破？

　　王大伟：就是你刚才说的痕迹保留最小化，最正常的诈骗就是人与人，人与人有交往，你骗我我老想起来罗旭长什么样，老太太一回忆都能回忆住来。咱们有这样的案子，老太太被骗了，人家被骗了之后，别人被骗了拉倒了，这老太太被骗了绝不死心，在菜场被骗的，结果她每天去菜场，这叫什么呢金石为开，她到菜场两年以后碰到那个骗子了，把那骗子一把逮住了，这是人对人，可是人对机器，ATM机它的机器没有记忆力，一拍机器说你说这人长什么样，这都没有，而且他没有任何，这里面记忆是没有的。

　　主持人：欢迎回来，这里是《天下天天谈》，今天我们从海峡两岸警方联手破获涉及海峡两岸最大的一起电信诈骗案开始说起，刚才我们跟两位嘉宾已经探讨了现在诈骗案真的林林总总，不胜枚举，接下来带大家来看一看，一个婚托利用一家餐厅来诈骗的案例。

　　小片5：婚托与餐厅勾结以交友为名进行诈骗

　　新街口附近的一个咖啡厅每天生意兴隆，进进出出的人看上去貌似情侣，但是仔细看来女的就是那么几个，而她们身边的男士却换个不停。

　　同期：

　　北京市西城区公安分局刑侦支队重案队李涛：2009年8月20日我们接到群众报案，说在新街口格兰维尔咖啡屋受到诈骗的消费，然后由于钱带的不够，又逼迫他去取钱。

　　经过缜密调查，办案组发现这伙人是以征婚名义骗人到咖啡厅消费，然后与咖啡厅按事先约定的比例进行分成的诈骗团伙。婚托人员利用报纸广告，吹捧自身条件来吸引受骗人。

　　同期：

　　婚托：我们市七十块钱一期

　　警察：79块钱一期，一期刊登多少天啊

　　婚托：就一天

　　根据这些婚托所说，他们和咖啡厅三七分账，如果消费100元，咖啡厅拿30而他们拿70.

　　同期：

　　咖啡厅老板金某：有一天这些人来找我，几个，一开始一两个人来找我，说我给你们带客人好不好，有的时候没有，有的时候带三四个，四五个这样的。

　　在高收入的诱惑下，以征婚名义来喝点东西的人越来越多。这伙人中居然还出现了一个男婚托。

　　同期：

　　警察：你是男的你出去约女朋友见面，怎么让人女的交钱？

　　婚托：我说我的钱不够了。

　　警察：什么人愿意找你呀

　　婚托：就找不着对象的呗。

　　主持人：刘博士，像这样的婚托多不多，你身边的朋友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

　　刘明银：有。

　　主持人：真的有。

　　刘明银：我见过一个女士，这个女士长的并不漂亮，但是她比较游戏感情，年龄不小了，三十出头，跟多个男士同时约会，跟任何一个都不谈婚论嫁，谈到一定的程度，她胃口比较大，谈到一定的程度开始索要钱物，很昂贵。因为这个人在谈恋爱的时候，容易激发起他表现爱情的欲望，看你是不是大方，看你是不是真诚，这个时候女的提出要求，男的容易表现我有实力，我有爱心，我跟你想怎么样怎么样，多个以后，有的很快就发生了两性关系。

　　主持人：所以实际上这是一种婚托的行为是不是？

　　刘明银：婚托，她没有公司，她就是个人行为，而且她比较缺德是什么，往往她是通过自己的朋友来钓这个男的。

　　主持人：通过熟悉的朋友。大伟老师，我们怎么去识别这些婚托？

　　王大伟：这个刚才实际上他叫酒托、茶托、咖啡托，咖啡托，他没有炸酱面托，他没有人，现在不时髦吃炸酱面，这种情况是什么呢，如果是炸酱面托，他托不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主持人：为什么？

　　王大伟：炸酱面一碗多少钱你都清楚知道吧，来一碗炸酱面超过二十，超过二十就是宰你，可是喝酒、喝茶、喝咖啡他不知道价钱，比如你进去以后他说来一杯乌龙，你说行，可是乌龙多少钱一杯你知道，它不是木须肉，是吧，二十块钱，一说你就知道这价，一杯乌龙多少钱你不知道，完了之后一算帐一千，你给也行，不给也行，不给就是一顿爆打，为什么是一千块钱？乌龙也不能，你一杯乌龙二十块钱撑死，他说刚才那个小姐进去的时候穿的是和服看到了吗，我这是附加费，还有喝茶一般宰人的地方在那个小时上，一小时他要五十也是，一小时他要五百也是，这是我这个茶馆的档次，所以酒托、茶托、咖啡托他为什么屡屡得手，就是这里面你有的时候是个糊涂帐，算不清楚，所以这个是他的要害之所在。所以我们说见网友叫什么呢，叫见光死，青蛙恐龙，特别是年轻的孩子，一般不要去见。那么要是真的要去见的话一定提防，往往这个小托怎么给你托出来的，到了地方一约会，这个人往往男的他心里都带点黑暗，阴暗的东西，占点小便宜，或者我今天晚上有什么一夜情，他往往是这种心态去的，所以人家钓他，那个红蚯蚓就是用这个。所以到那以后，我觉得如果要是咖啡，如果要是茶，如果要是酒，真的他要是去的话，我们又不能断定对方是一个好人还是坏人的话，不妨我先交钱，对吧，一杯乌龙多少钱，小时费一个小时好，现在先把钱给你，完了吧，就是二十块钱三十块我给你，你想打我一闷棍打不了，这也是一个小心眼。

　　主持人：没错，今天我们跟两位专家刚才已经讲了很多诈骗的案例，其实我们归纳一下，这些诈骗案例主要它的涉及领域是在电信金融领域以及人际交往之间，从9月1号开始，手机实名制开始推出了，我们的新浪官方微博上面有网友留言，说手机实名制的推出，垃圾短信和诈骗短信离我们的生活远去指日可待，我们来了解一下相关情况。

　　短片6：字幕条：手机实名制9月1日起实施 拟3年内补录齐个人身份

　　配音：

　　热议多年的手机实名制终于成行。按照工信部统一要求，从9月1日起，凡购买预付费手机卡的用户，必须提供真实的身份证件，由运营商存入系统留档。

　　据悉，非实名制用户将被要求补登个人信息，过渡期为2至3年，争取到2012年将全部完成手机实名登记。值得关注的是，实名制不是只针对手机用户，小灵通用户也必须实名登记。

　　主持人：事实上手机实名制的推行在坊间引起了热议，我们这里根据中新网调查显示，截止2010年的8月31的晚上，已经有6169名网友参与投票，其中有81.5%的网友赞成实施手机实名制。他们最期待信骚扰成为过去式，最关注的是个人信息如何去保护，最踊跃支招的是如何进行用户补录。看起来老百姓对于手机实名制的实施非常支持，大伟教授您怎么评价手机实名制实施对于刑侦和预防短信诈骗的作用？

　　王大伟：80%左右的人都支持实名制，那么这个无疑是对警察最大的一个好消息，一个就是垃圾短信，这些非法的短信，短信诈骗这些东西都完了，如果真的把实名制搞起来之后，那你只要一发我马上就知道，而且他这个我看到他那里边这么讲的，你买这个手机的时候必须拿身份证实名登记。第二写15字到70字的一个个人简介。等于说我看到你这个号的话，我去查询，我就能查询出你这个人是什么，这样不管你是白骨精也好，还是个狐狸精也好，一下就显示了。过去咱们警察在这个破案的时候，对手机短信这些有的时候真的对方是比如说是神州行，或者破案难度比较大。但是现在这么一弄无非真的是警察刑侦工作是如虎添翼，我觉得这是对警察是一个非常大的喜讯，恐怕对老百姓也是个大喜讯。

　　主持人：谢谢两位嘉宾今天跟我们一起来分析各种各样的诈骗案，我们也希望大家看了这期节目之后可以提高警惕，预防诈骗案的发生。另外在这儿跟您做一个小小的预告，在9月3号，就是周五下午三点钟，《天下天天谈》将会邀请著名的旅游大人行走四十国以及媒体评论员萨苏先生作客本栏目，他们将和您一起破解快乐密码，那我们节目在那个时候也会通过北京电视台的官方网站也就是BTV在线同步直播，我们也会通过新浪微博和您展开同步互动，欢迎您到时候加入我们的直播互动，也欢迎您把您快乐的心声，快乐的经验和我们一起来分享，谢谢两位嘉宾今天作客《天下天天谈》，感谢。 (来源：北京电视台-天下天天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