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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心妈妈4年全职救助贫困残疾儿童:再累也值得

2011年12月13日11:11
来源:国际在线

  有这样一些孩子,小小年纪不幸身患重病,更不幸的是,即使他们的病患可以通过治疗痊愈,巨额的医疗费用却使他们徘徊在医院门外,他们的生命之花还没有绽放,便这样无奈的枯萎。

       有这样一群“妈妈”,已为人母的或者在校读书的,她们不计报酬的寻找到贫困的需要救助的孩子,把他们送到最好的医疗专家那里,为了筹集善款,她们四处奔波、网上发帖求助、甚至将孤残孩子接到自己家里寄养……

  孩子们习惯叫她们“天使妈妈”。

  作为天使妈妈基金管委会委员之一,沈利与其他人兼职做公益不同,为了全心全意救助全国各地需要帮助的孩子们,她在“天使妈妈”的队伍里,一干,就是四年。提及每年经自己手救助的300多个孩子,她说,“再累也值”。

  结缘:为孩子们能活下来她与时间赛跑

  2006年夏,初为人母的沈利在一次上网搜索育婴信息时,意外发现了这些在都市人看来较易治疗的疾病,对贫困地区的家庭来说却以为的“灾难”或“不祥之兆”,贫穷、愚昧、医疗条件恶劣使这些本就不幸的孩子面临无药可医、终生残疾,甚至被抛弃的命运。

  在短暂的震惊后,沈利在关注孩子们的命运的同时,还试着按照网上留下的捐款方式捐上几百块钱。杯水车薪的救助没能满足沈利救助孩子们的强烈心愿,2006年底,看到一对双胞胎早产儿急需善款医治的时候,她再也按捺不住了,主动参与到“天使妈妈”的救援行动中,“就是想多做些,毕竟光有钱也不能解决问题”。

  2008年,患有布加氏综合症的海南女孩郭彩云(音)的出现,让沈利既心疼又懊恼。这是她牵头联系救助的第一个孩子,彩云5个月大时,瘦小的身子却挺着个大肚子的模样至今仍印刻在她的脑海中,因想孩子吃药观察一阵再说,沈利并未将彩云接至北京,但2个月后,见到小彩云肚子又大了一圈时,沈利一下慌了手脚,赶忙联系有经验的天使妈妈邓志新,并安排机票和医院。当彩云一家抵达北京后,马上被送入儿研所进行治疗,因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小彩云的多个器官已经衰竭,第三天就夭折了。

  “那以后,救助就成了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沈利说,多年来,她一直责怪自己,没有及时救治小彩云,此后的每一次救助行动中,她都竭尽全力的和时间赛跑,她知道,自己已经和那么多孩子的命运捆绑在了一起,早一天、早一个小时、哪怕早一分钟,让他们得到最好的救治,或许就会使一个生命延续下来。

  痴迷:建专家库筛选救助信息被叫“妈妈”

  小彩云救助事件后,沈利做了个让自己都吃惊的决定——成为一名全职的“天使妈妈”。翻阅孩子们的资料和网上的求助信息后,沈利发现,孩子们的病症多是先心病、脑瘫、烧烫伤、肛门闭锁、脑积水,但因天使妈妈没有固定的医疗资源,导致每一次救助不仅散乱无章,且一旦确定了救助对象后,再现联系医院,也大大降低了救助的效率。

  为此,沈利锁定了北京10多家大医院的顶级专家,邀请他们为贫困且急需救助的孩子们进行手术治疗。“那些专家我一个也不认识啊,去之前也没想过人家会不会答应,反正就是直接去敲诊室的门,恳请他们支持我们的公益行动”,沈利说,让她意外之余,倍感惊喜的事,所有“目标”专家听说是为了孩子后,都无条件表示愿意提供力所能及的服务。

  建立了专家库,沈利开始在众多求助信息中,筛选符合救助标准的孩子,从有财力的人那里得到筹集善款,给残疾儿童提供医疗帮助,并且帮助他们寻找养父母。一个、两个、三个……一百个,最多时,一天的求助信息多大4000个,每天工作到凌晨3、4点,天亮后,便着手为筛选出的孩子联系捐款和救助医院。在沈利和天使妈妈团队的共同努力下,2008年的救助量达到了“井喷”状态,全年成功救助了200个左右的残疾儿童。志愿者也从最初的几百人,发展到目前的1000多人,遍及全国各地。

  沈利无微不至的救助和关怀也打动着家长和孩子们的心,孩子们喜欢叫她“妈妈”。一对夫妻吵架后,女方在防火欲烧毁房子,而此时其出生仅7个大的儿子顺顺仍在房内,幸被男方从大火中抢出顺顺,但其已因烟雾导致急性窒息性脑瘫,沈利得知孩子的病情和家庭窘境后,便将他们接到北京,进行免费救治。愈后返家的顺顺爸要走了沈利的一张照片,咿呀学语的顺顺便每天对着相片叫“妈妈”。“孩子现在都4岁了,逢年过节都打电话来,祝‘妈妈’节日快乐”,话语间,沈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计划:“开工没有回头箭”救助胆道闭锁儿童或将被救助

  沈利说,在她的儿子出生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为慈善事业奉献终生。“做这些事的初衷不是某个特定的事件,或者某个孩子。大家都是自发的”,对于全职做公益的原因,她淡淡的说,“是母性的本能吧”。

  虽然天使妈妈每年的救助量不断增加,但一想到那些被抛弃的孩子、或者因为属于医学难题而无法救助的孩子时,沈利总觉得由衷的内疚,甚至“难过得睡不着觉”。她记得,贵州的一个男孩出生时因烧烫伤头顶部落了疤,十年来,因医疗条件有限,其父亲每每总是随便抓些草药涂抹在伤疤处。

  当沈利见到孩子时,孩子的脑髓已经膨出,随即紧急请求医生,驱车十几个小时赶到孩子所在的村庄,“一见到孩子,医生就说没救了,就因为那么小的一个伤疤,就因为缺医少药和无知,一个孩子的命就没了”,提及往事,沈利红了眼圈说,09年的春节自己都沉浸在悲痛中。她说,自己的能量是有限的,和尚未得到救助的孩子相比,其所救助的只是其中太小的一部分。

  “对我来说,这些孩子意味着责任。他们已经是我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沈利透过窗眺望向远方,“我选择了一个特殊且有意义的生活,虽然是我从未想过的,但一定会坚持走下去”。 (文\若兰似海)

(责任编辑:bingqing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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