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昨日《女记者夜救“香港少女”》稿件见报后引起读者关注,读者纷纷来电提供线索、询问这名少女的情况。昨日,记者到大连市第七人民医院探访了这名少女。 转自搜狐 转自搜狐 在医院吃得饱睡得香 转自搜狐 “在这里感觉很安全的,不会有人来杀你,也不会有人来对你怎么样。”这是刘晶对为什么她会在精神病房里的理解。“虽然这里的条件好艰苦噢,但我觉得就像是个避难所吧。”昨天刘晶对来看望她的记者说。 转自搜狐 记者问刘晶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刘晶摇了摇头,记者告诉她这里是医院。问她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刘晶仍然摇头。但似乎对她来说,医院还是别的地方都没有关系。半个多月来,刘晶从来没有打听过为什么自己会来这里,也没有作出不满的反应。她在医院里绝对可以用“吃得饱睡得香”来概括。 转自搜狐 据其主治大夫阎峰说,刘晶没有其他精神病人不吃、不睡的反应。相反,她的饭量相当于正常人的双倍,每天蒙着大被睡觉。刚来的时候还相当兴奋,曾经在走廊里由一头飞跑到另一头。有时会和同室的病友聊天,但对大夫似乎有意躲避。阎大夫说,她曾经告诉病友说,如果不在医院她可能会没有地方吃住。但刘晶告诉记者,她现在很想去火车站,“在我很潦倒的时候我在火车站睡过,我觉得我在这里的最大任务就是把精神养好,把身体养好,然后出去。” 转自搜狐 记者问刘晶,这里的医生、护士对她怎么样,刘晶用比较“客观”的口气对记者说:“还可以啦,我觉得他们对待自己的工作还算认真吧,比较……可以说严谨吧。” 转自搜狐 转自搜狐 自称受过脑外伤 转自搜狐 没有亲友、没有身份、没有姓名的刘晶被同室的病友称为“无名氏”。大约在4月底,刘晶突然对同病房的病友说她曾经受过脑外伤,丧失了全部的记忆。那天护士查房时看见,几个病友正在摸刘晶的后脑勺。病友们说是刘晶让她们摸的,因为那里的形状与别人不一样。 转自搜狐 阎峰告诉记者,事实上,刘晶的后脑勺没有任何问题。如果受过脑外伤并失去记忆,她根本就不可能记得自己受过脑外伤。在谈话中,记者试探地问她怎么会失忆了,她若有所思地说:“反正就是什么东西都想不起来了。”记者问她知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与住院前无所谓的口气相反,刘晶似乎一边回忆一边说:“我想,应该是香港人吧。”记者问她去没去过香港,她说:“去了倒好啦,我真的很想去啊。” 转自搜狐 转自搜狐 基本没有精神病阳性特征 转自搜狐 “精神病患者多少都会在思维、活动、情感上表现异常。但她(刘晶)丝毫没有这些症状的体现。”医生说,入院至今,她基本上没有精神病的阳性特征,虽然目前还无法得出诊断结果,但存在刘晶有意隐瞒自己相关情况的可能。 转自搜狐 《今晨六点》的刘记者回忆与刘晶初见时的情形说:“刘晶是在烟台街头流浪时,市民发现其打扮古怪而通知报社的。在遣送站的几天里,她表现得很健谈,对身边的人也非常轻信,但似乎说的话都是在撒谎。”刘记者说,刘晶说自己没有家人, 转自搜狐 入院第一天,刘晶对医生和护士的问询不与理睬,所以她当天的病志记录是“缄默状态”。但几天以后她的话就渐渐多起来,与医生和护士也能正常交谈,但只要一涉及个人情况就都避而不谈,而且非常善辩,医生问她父母是谁时她竟然说:“你们不是大夫吗,可以给我做DNA啊,我也想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啊。”弄得大夫哭笑不得。 转自搜狐 “刘晶不存在幻听、妄想等精神病症状,也没有情感上不协调、兴奋、抑郁的特征。”阎峰说,虽然她的行为和语言显得幼稚,但却不是精神病患者应有的状态。所以,她是否对自己的身世刻意隐瞒,她这种行为有无目的性现在尚无法考证,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转自搜狐 转自搜狐 女孩身份仍不明朗 转自搜狐 昨天早上,记者拨通了沈阳市110指挥中心的电话,大致讲述了刘晶的相貌特征,请求帮忙寻找。一位吕姓工作人员在20分钟之后回电,沈阳市现在登记的失踪人口中没有与刘晶相似的女孩。 转自搜狐 该工作人员说,目前在公安局登记的失踪人口中,很少有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如果有的话,你一提出来我马上就能想起来,也可以联系到她的家属。”在沈阳的居民户籍记录中,名叫“刘晶”的、年龄在18~20岁之间的女孩子有107个。由于相关线索太少,而且也无法判断“刘晶”名字和身份的真实性,所以沈阳警方表示爱莫能助。但该工作人员表示,不排除人口失踪后家属不到公安局登记的可能,而且沈阳方面会在这方面特别留意,如果有新情况,会在第一时间内与本报取得联系。 转自搜狐 □ 本报记者 苏琳 转自搜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