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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南盘江受污染两次死鱼 养殖户称已绝望(图)

来源:昆明信息港
2010年07月07日10:39
南盘江流域图 郎晓伟/制图
南盘江流域图 郎晓伟/制图

养殖户赵品红从已没有鱼的鱼塘边走过 记者张韩/摄
养殖户赵品红从已没有鱼的鱼塘边走过 记者张韩/摄

花山工业园区的外墙上写着的环保标语 记者李振宇/摄
花山工业园区的外墙上写着的环保标语 记者李振宇/摄

  谁污染了南盘江?南盘江雷打滩水库两次死鱼的原因,至今无果

  有养殖户守在江边开荒度日也有人每天往返江边找污染证据

  编者按

  日前,由云南省人大常委会环资工委牵头,17家省级部门联合组织,20家省级新闻媒体参加的大型环保宣传活动——2010年云南环保世纪行活动正式启动,活动的主题是“水—生命之源,污染与防治”。首批记者今天将出发。

  云南是水资源大省,水资源总量排名全国第三,但水资源分布极不均匀,开发利用率仅6.9%。云南虽然水资源丰富,但又面临着“水少”、“水脏”的困境。全省主要河流有近40%的水体严重污染,九大高原湖泊中还有5个水质属于劣V类,严重的水污染进一步加剧了缺水问题。

  2010年环保世纪行活动把关注的重点确定为水资源保护和水污染防治,就是希望通过活动,发现云南在贯彻实施水污染防治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和不足,通过社会各界的普遍关注和广泛参与,促进各级政府认真落实节能减排目标任务,加大对各种知法犯法和严重违法现象的监督力度。

  提到水源污染,我们不得不想到南盘江雷打滩两次死鱼事件,目前调查还没有结果,但江水受到污染已是不争的事实。是什么原因导致死鱼事件,日前,本报记者兵分两路,沿南盘江支干流探寻,对现状和防治措施进行了采访。从今天起,推出连续报道。

  南盘江弥勒县段雷打滩水库遭遇两次死鱼事故至今,仍没有任何部门对两次死鱼事件的原因作出解释。

  损失惨重的养殖户赵品红,一直守在江边开荒度日;养殖户白美祥每天往返南盘江边,希望能找到死鱼的证据。

  去年10月下旬,南盘江弥勒县段雷打滩水库变黑,569吨鱼死亡,12家养殖户损失惨重(本报曾报道)。今年6月初,养殖户重新投放的20吨鱼苗,再次大量死亡(本报曾报道)。如今,岸边晒干的鱼还散发着阵阵恶臭,只是血本无归的养殖户已各奔东西。

  从沾益县珠江源一直到泸西县云鹏库区,南盘江在崇山峻岭间穿梭迂回,宛如一条玉带。而南盘江上游流域沿途经过的陆良、宜良、弥勒、丘北、开远等城市无疑是镶嵌在这条玉带上的明珠。只不过近年来随着城市经济的不断发展,沿江两岸新兴的多个工业园区,处理和没处理的城市生活污水、企业污水,都流进了南盘江。

  “云南六大水系中,珠江水系水质为重度污染,排在首位。”这是今年6月5日世界环境日,云南省环保厅发布的“环境状况公报”对南盘江干流的评价。

  红河州委宣传部外宣办主任龙新说,雷打滩水库死鱼的原因很复杂,至今他还没见到任何单位上报可以对外发布的相关材料。但龙新说,有些企业在应付检查时,污水处理设备营运良好,一旦没人注意就成了摆设,因此也不排除一些企业偷排废水进入江中,只是没有证据谁也不能乱下结论。

  龙新介绍, 南盘江水污染的事已引起省政府的高度重视,目前已由省相关职能部门在牵头制订总体治理方案,针对目前污染现状将分标段重点整治。

  昨天,记者从省人大常委会了解到,南盘江水环境问题已引起省政府高度重视,从去年9月已开始调研南盘江流域,将专门立法治理、保护南盘江。

  省人大拟立法

  治理保护南盘江

  今年6月5日世界环境日,云南省环保厅发布的“环境状况公报”中表明,在云南的六大水系中,珠江水系水质为重度污染,主要河流污染程度由大到小排序依次是:珠江水系、金沙江水系、红河水系、澜沧江水系、怒江水系和伊洛瓦底江水系。全省河流水质的主要污染指标为总磷、氨氮、生化需氧量、铅。污染严重的河流是金沙江水系的新河、螳螂川、秃尾河,珠江水系的泸江,红河水系的三家河。

  南盘江为珠江源头,在云南省境内全长677公里,流域涉及昆明、曲靖、玉溪、红河、文山的26个县(市、区),流域面积4.33万平方公里。南盘江流域是云南省重要的烟草生产基地、滇东粮食生产区和重化工业集中区,是工业较为发达的区域之一,也是省内工业的集中区。流域内仅涉水的国控、省控重点企业就有22家,均为化工、冶金、造纸和制糖企业,占全省涉水国控、省控重点企业数量的20%。

  云南省人大常委会环境与资源保护工作委员会的相关负责人表示,由于南盘江的污染原因复杂,已引起省政府相关部门的高度重视,从去年9月他们就已着手调研,准备专门立法治理、保护南盘江。

  “法律法规相对滞后,已形成违法成本小于治理成本的恶性循环。”云南省环境科学学会秘书长李唯说,一些企业没有排污处理设备,根本性的原因是购买设备及营运设备的成本远大于直接排放污水承担的罚款金额,导致偷排现象经常发生。如果违法成本大于治理成本,这样的现象将有效抑制。

  李唯认为,政府职能部门对企业的减排污染不能只停留在数据统计上,而是要看结果。就南盘江而言,可以分断面治理,每个断面都要检测氨氮、重金属等项目,要求每个断面的总量控制都必须达标,并实行追溯问责,谁不达标就找谁。如果每个断面检测的要求都达标了,那从南盘江上游到下游,污染问题也就彻底解决了。

  养殖户生存现状

  赵品红说,对于养鱼,他已绝望

  在雷打滩养鱼的丘北县养殖户赵品红,3年前将家中的土地全部租给了别人,借了几万元携妻儿来到雷打滩养鱼,平时就住在网箱上的小屋里。去年因为一场火灾,将他的小屋焚为灰烬,因此,他借住在铺龙村的姐夫家,两个孩子也在铺龙上学。

  雷打滩库区的岸边,养殖户李德伟曾在这里搭建了两间小木屋,并接了山泉水,购买了电视机,安装了无线电视接收器,平时他和白美祥就住在这个小木屋里。如今,白美祥已回到朋铺镇的家中,这两间小木屋连同里面的家什及所养的鸭子和狗,李德伟都给了赵品红。

  6月21日,记者再次来到雷打滩库区时,岸边的小屋房门紧锁,见有人靠近,拴在旁边的小狗一阵狂吠,几只鸭子也叫了起来。记者试图拨打赵品红的手机,语音提示他的手机已停机。

  隔着三十几米的江面,看见对面的山坡上有两人在种庄稼,记者大声呼喊赵品红的名字,几秒后传回他的回应。划着小木筏回到岸边小木屋的赵品红双手满是泥巴,裤子上和鞋上全是洞。

  “这些年挣的钱都投到养殖上了,一分钱都没挣到,反而欠下一屁股债,现在连电话费都交不起。”说起自己的情况,赵品红显得有点难为情。他妻子得了一种慢性疾病,三天两头得吃中药,两个孩子还在上学,都需要用钱。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鱼死了,政府部门没有给予明确答复,只是说雷打滩还没作养鱼规划,禁止养殖户继续养鱼。这让赵品红一下子陷入困境,家里的土地全部转租给了别人,回到家只剩下几间空房,连吃饭都成问题。

  鱼没了,不能再养,可生活还得继续。趁下了雨,泥土松软,他和妻子在江对岸开了几块荒地,撒下玉米种子。“没钱买粮食,能收点玉米填饱肚子已算是不错了。”赵品红说,他只能边种庄稼,边等待政府部门的答复,如果可以,希望相关部门查明原因后能赔偿他部分损失,解决生活问题。至于养鱼,他已绝望。

  普开龙回家开了间铺子

  离雷打滩库区大坝约3公里的地方,有一座桥横跨南盘江,桥那边就是丘北县新店乡养殖户普开龙的家,这里紧挨弥勒县东山镇铺龙村,普开龙开了一间铺子,卖给村民小百货和一些生活必需品。

  普开龙家的渔网还泡在江里。6月3日,网箱里的鱼全军覆没后,当地政府每箱给了20元打捞费,死鱼已全部打捞上岸埋了。当地政府还在附近贴了告示,出现死鱼后,禁止村民下河游泳、取水、捕捞贩卖水产品。在普开龙家的墙壁上,还有一张弥勒县政府贴的库区禁养通知。

  靠近库区,夏天一出太阳就非常湿热。房间里电视机开着,家人在看肥皂剧,普开龙光着膀子,独自坐在院子里吸着水烟筒,望着江水发呆。

  “能回家的都回家了,在这里什么希望都没有。”普开龙说,他投资的6万余元全打了水漂,现在是过一天算一天。

  和普开龙、赵品红坐着等结果不同的是,白美祥回到朋铺镇黑果坝村的家中后,一有时间就骑着摩托车往南盘江边跑。回家的日子,除了去南盘江边查看水质变化,更多的时间他与父亲在地里干农活。

  “我希望能找到水污染导致死鱼的证据。”再次见到记者,白美祥说,去年10月第一次死鱼,他还抱着希望,但今年6月投放的鱼苗再次莫名死亡,他对在库区养鱼已彻底失去信心,唯一的想法是希望早点找到污染源,给死去的鱼讨个说法。

  6月20日上午,白美祥听说泸江水变黑了,立即骑着摩托车赶往长虹桥,可只看到流入南盘江的泸江水有点发黑,而开远市区化工厂聚集的泸江流域水质已恢复到和上游一样。

  “先前挣的钱都扔进了南盘江,如果靠种庄稼想过上好日子,非常难。” 白美祥说,家里人均只有几分地,主要经济来源靠种植甘蔗和水稻。一年前家里盖房子,因为缺钱只修了外框架。问白美祥婚事的进展,小伙子扭头望着盖了一半的房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突然沉默不语。

  本报两路记者沿江调查污染源

  南盘江过沾益和麒麟区,偶有“感冒” 经过陆良,已“病”得不轻

  第一路:沾益—曲靖市麒麟区—陆良—宜良—华宁

  死鱼事件的发生,彻底摧毁了养殖户们对南盘江抱有的幻想。而数百吨死鱼的背后,南盘江受污染已是不争的事实。究竟谁污染了南盘江?为此,本报两路记者于6月20日,踏上寻访南盘江污染源之路。

  沾益:

  花山工业园区

  亿元打造污水设备保驾源头活水

  “沃水千里,源出马雄。”这是《珠江源碑记》里对珠江源最直白的描述。6月21日下午4点,记者到达位于沾益县城北50公里的马雄山东麓,即珠江源风景区。

  从马雄山顶下至半山腰,上下两个洞口流水潺潺,即是珠江之源。洞口能见的水流,只有杯子大小。涓涓细流,宛如一个刚出生的女婴,柔弱而圣洁。

  “今年大旱,出水口的水虽然没有干涸,但越来越小。”在景区做照相生意的庄女士称,因为干旱,今年到景区游玩的游客相对较少。“面对青山绿水,游客都很自觉,几乎不会有人往江里扔垃圾。”景区内的江水,捧起即饮。这个上天恩赐的婴儿,得到世人的爱戴和照顾。在那里,几乎没有人会去伤害她。

  走出景区,南盘江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路欢快地向山峦间的低谷奔去。刘麦地——是她独立闯荡后来到的第一个村庄。村道边上,围着数十名村民。质朴的他们,因不直接饮用南盘江水,也几乎不需要她去灌溉,而单纯地认为:“南盘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对污染这个词,他们还很陌生。

  走过村落,仍有些稚嫩的南盘江,勇闯独木桥(村名),过松韶关(村名),入沾益县花山水库,沿途多为田园风光。

  奔流至此,南盘江才算遭遇其人生的第一次考验。花山工业园区是曲靖市重要的煤化工基地。花山镇,也是曲靖市名副其实的工业重镇。大为制焦、云南沾化等云维股份有限公司控股的一批大型化工企业就落户于此。位于园区附近的花山水库,就是这些化工企业的主要水源。

  6月22日下午5点,记者进入工业园区,化工企业特有的刺鼻味道并未袭来,整个园区干净整洁。园区内,也未见污水直接排放口。

  “这里是珠江源头,保护环境也是企业的职责。”“我们就生活在这里,也要为自己的健康考虑。”这是云维集团的多名职工对保护此段南盘江的认识。在云维集团安全环保部环保主管母其锐的指引下,记者看到园区化工企业自建的污水处理设备,运转正常。“我们完全有能力处理所有工业废水。”他介绍,为给工业园区的排污上双保险,2008年,云维集团投入1.1亿元,修建了一个日处理污水4.8万立方米的污水处理厂,再次回收下属企业处理过的工业废水,进行二次深度处理。“大约回收一半处理过的中水,循环使用。”

  云维集团沾化分公司保副总经理介绍,目前,工业园区每天需要处理的工业废水不足两万立方米。云维集团兴建的4.8万立方米的污水处理设施,只需运行一半,就能保障工业园区的废水处理。

  沾益县环保局副局长丁东燕:

  执法人员每月要到园区检查三四次

  沾益县环保局副局长丁东燕介绍,花山工业园区处于珠江源头,环保部门历来重视。环境监察执法人员每月都要到园区检查三四次。“只要发现企业违规排放,绝不手软。”

  至今,花山工业园区还未发生过环境污染事故,还被列为省级循环经济示范园区。

  流过花山水库后,南盘江经大树屯吸纳了白浪河,流经天生坝水电站后,自黑桥进入沾益坝子。经沾益县城东,在西河口流入曲靖市麒麟区境内。县内河长78.78公里。

  沾益县环保局环境监测站李站长介绍,南盘江出沾益县的水质达三类水标准。污染源主要是沿岸居民生活污水及广大农村施用农药、化肥产生的面源污染。“这些面源污染客观存在,一时无法解决。”

  丁东燕介绍,一方面政府没钱,另一方面,县城居民生活排污问题必须解决。为此,沾益县通过引入民营资本方式,新建了一座污水处理厂,6月底投入营运。

  南盘江曲靖市麒麟区段由北向南纵贯曲靖坝子,从珠街乡桂花村西河交汇口入麒麟区境内,流经沿江、三宝,至越州镇老吴村委会出境,河长56.7公里。西河、白石江、潇湘江、东河、中河、龙潭河等多条主要支流汇入南盘江干流。与沾益坝子首尾相连的曲靖坝子,一马平川,加上灌溉水源丰沛,农业生产发达。沿岸也零星分布有一些小工厂,工业污染,加上沿岸居民的生活污水及农药、化肥的大量使用,南盘江流出麒麟区,虽然才走过130余公里,但已暗疾随身。

  陆良:

  沿江而建的西桥工业园区

  雨水混合生活污水直排南盘江

  一路南下,南盘江穿过曲靖市麒麟区进入陆良县境内。以陆良县响水坝为界,水坝以下,东面是陆良县板桥镇马长湖村,西边就是响水坝村。江水两岸,绿油油的稻田一望无际。

  6月23日中午,久经大旱的南盘江,响水坝以下的部分江面,干涸成塘。从县城往响水坝,27公里长的江面依稀有人在并不清澈的江中洗衣、钓鱼、放鸭子。靠近响水坝处,开始有划船到江面捕鱼的村民。“以前,鱼很多。”正在捕鱼的余大爷说,他在南盘江捕过罗非鱼、鲶鱼、草鱼、白鲢、鲫鱼等。“现在这些鱼都很少见了。”即使水坝放水,村民们在江里打捞获得的更多是小鱼小虾。

  响水坝村卸任多年的前村小组长周某介绍,南盘江不仅是村民们的免费水上乐园,也是大多数村民的衣食来源。“10年前,南盘江里十四五斤的鱼很多。”村民捕鱼后,留下自家吃的后,剩余的就近拿到村子对面的曲陆公路边上卖。

  “水被污染,鱼自然少了。”说起日益减少的鱼虾,村民们都说是因为南盘江上游受到污染。

  越靠近陆良县城,江水越浑浊。捕鱼、钓鱼的人也从多到少。江水穿城而过,流到沿江而建的陆良县西桥工业园区。记者看到,一些污水处理池、化工厂房等,与南盘江仅一墙之隔。

  6月23日下午3点,工业园区段的江水越发浑浊。进入工业区,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如影随形。

  江岸边,两名放羊的中年男子席地而坐。

  “你们是不是又要来看地建工厂?”年纪稍大的老张,看到有人在河岸空地查看,习惯性地问了一句。他家就在位于西桥工业园区边上的兴隆村。说起化工厂,老张最先说的是近年来,他们村死于癌症的村民日益增多。他随口就念出10来个死于癌症的村民名字。

  一起放牧的小新村村民严师傅也说,他们都认为,兴隆、小新、兴庄等几个村里癌症患者增多与工业园区化工厂、造纸厂、粉煤灰场等排放的污染不无关系。村民们多次找到当地环保部门反映,但环保局说,水源质量和空气质量确实不达标,但不能确定患癌症死亡的村民就是与这些工厂的生产排放有关系。

  此外,村里的水源、耕地也因工业废料的排放日益减少。

  老张说,污染究竟有多严重他不清楚,但工厂附近的江段,鱼虾早已绝迹。干旱时节,江水中还有一股恶臭。放眼望去,进入雨季得到水源补充的江水滔滔不绝,虽然因浑浊而无法目辨污染,但江岸藏头露尾的排污沟渠及随处可见的垃圾,也许能证明南盘江流经至此,已病得不轻。

  陆良县环保局环境监察大队大队长王宏华:

  西桥工业园区排放废水

  均达国家标准

  陆良县环保局环境监察大队大队长王宏华介绍,西桥工业园区始建于上世纪60年代末,经过多次整治,目前还有化工、造纸、冶炼等9家企业,是全县主要的工业集聚区。但“只有银河纸业排工业废水,其他企业都实现零排放”。银河纸业为解决工业废水排放,投资4500万元,自建有污水处理设施,并在排水口设置了实时监测设备。龙海化工则将工厂排污分别承包给上海的两家环保公司,负责处理工厂污水。“我们监测,工业园区排放废水,均达到国家工业废水排放标准。”

  王队长也坦承,工业园区的工业废水虽然都是达标排放,但园区的生活污水,只经过污水池简单沉淀,就直接排入南盘江。“每逢雨天,化工厂区的雨水混合污水,顺着地势直接流进南盘江。”

  他说,西桥工业园区段,南盘江水质基本达三类水标准,而砷、铬、氨、氮已是四类水标准。但“这达到了云南省要求的四类水质标准”。

  当地政府对西桥工业园区已有了3年规划。未来3年,将对工业园区的企业,关闭一批,搬迁一批,治理一批,彻底解决该段南盘江的污染问题。

  陆良县之前没有污水处理厂,居民的生活污水,直接排进穿城而过的南盘江。为此,陆良县引进民营资本建设污水处理厂,预计10月投入营运。(都市时报 首席记者朱勋航 记者李佳健/文 记者李振宇 张韩/图)

(责任编辑:刘晓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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