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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讯问只作抽象承认并吃药止痛
安惠君认罪但较少答问
由于众多记者未能进入现场,庭审的情形只能通过相熟的旁听者介绍。
在公诉人宣读起诉书称其收受15名下属及两名商人贿赂210余万元,构成受贿罪时,安惠君面对法官的讯问表示认罪,但对检察官对具体每一单事实进行讯问时,安惠君又只是抽象地承认,称记得有这么回事,但对具体的时间、地点、数额均称时间太久记不得了。对于公诉人和审判长的提问,安惠君多数未正面回答,法官称其是“顾左右而言他”。
对于检方提供的每一单犯罪事实的证据,安惠君则表现犹豫。法官问其对检方证据有何意见时,安惠君先是沉默不作答,然后又说对,当法官问“对”是什么意思时,安惠君说:对,就是这样,最后才较为犹豫地说:没有意见。
在受审时,安惠君回答问题声音很低沉,表现得很虚弱,并一直抬头看着天花板,安惠君称她头疼得很厉害。据称,在来中院受审前,她已经吃下一片止痛药,后在受审中又两次吃下止痛药。
被问及赃款去向时失声痛哭
安惠君称不知自己有没钱
对于公诉人问及下属送钱的具体经过时,安惠君也以头疼记不清,记忆力下降为由回应。但当公诉人问及其赃款的去向时,她称交给自己的司机,在被问到交给司机后又去了哪儿时?安惠君回答不上来,情绪开始激动并痛哭,边哭边称,自己工作这么多年,工资基本都花光了,钱都是交给司机帮自己管,自己不管钱,家里的水费、电费也是司机代缴,钱到哪儿去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工作这么多年,除了一套房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钱,说到这些,安惠君一直在哭泣。
安惠君的钱由司机代管在检方此前调查时确有记录。据安的司机黄某称,安自1997年底任局长之后,工作较忙,而他自1995年起即给安当司机,到当时已有三年时间,获得安的信任,并自1997年起帮安管理个人财务。直至1999年底,黄提出不想开车,且当时安的大姐和母亲也到了深圳,安就叫他将钱物移交其大姐管理。
安收受的钱大部分都放在她办公室里间休息室的铁柜里锁着,在钱比较多之后,安就叫黄某去办公室,把门锁上后打开铁柜将钱放在床上,两人就一起数,然后交给黄存上。据黄回忆,其经手的钱数估计有100余万元。
看完检方录像身体倾斜声称头痛
安惠君经医生检查后无碍
在检方出示证据后,安惠君的律师提交一份新证据称,安的司机黄某证实曾将一个商人向安行贿的20万元退回,但检方当即提交一份录像并当庭播放,内容为黄某在接受检方调查时称,是安的妹妹和律师让其这样说。
见此状态,安惠君的身体开始慢慢倾斜,并称自己的头疼很厉害,法官见状宣布暂时休庭,当时的时间是中午12时许。
安的妹妹见状上来为其捶背揉肩,并让一同前来者去买水和止痛药,法庭也让医生来为安进行检查。医生检查后认为,没有什么特别异常之处。因安已经吃下3片止痛药,为防发生意外,没敢再给她吃止痛药。
休庭约10分钟后,审判长见安有所缓和,问其感觉如何,能不能继续审下去?安惠君说没有问题,并连说没事没事,还说:你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