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电视里的男性已经不再是不拘小节的硬汉一统天下了,F4、裴勇俊的迅速窜红,让很多男人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承认“花一样的男子”是如此深得人心。
在现实生活中,男人们慢慢地发现应该为自己活着,穿着讲究、生活细致也不是一件丢脸的事,他们开始去掉中国传统的“男人不该注重外表,应讲究内涵……”“男人最重要的是承担家庭的责任”等等观念,继而寻找适合自己个性的装扮和表达自我的方式。
这种“男为己容”的审美观已逐渐从原先的时尚圈延伸到都市里的各个行业,首先在中高端人群中形成一个群体,并向其他的社会阶层蔓延。
与其说这是男性审美的一次变革,不如说它是男性自我意识的渐渐苏醒。
“丽男”现在时……
★ 本刊记者/孙冉 文/刘黎黎
23岁的蓝枫大学毕业后在北京一家杂志做编辑,同时,还兼职一家民营英语学校的口语老师,这使得蓝枫的收入远远超过了刚工作的同龄人。
蓝枫单身,月收入1万元,家在北京,他觉得有条件让自己过更细致的生活。不过,他的消费观非常执着:有头脑的人从不乱花钱。
像蓝枫这般“花一样的男子”
蓝枫花钱穿衣的原则是:在国外购买名牌,在国内只去小店淘。“我喜欢的牌子国内卖得太贵了,而且款式也不全。国内的牌子,像JACK JONES,撞衫率实在是太高了”,他说。
今年6月,蓝枫在法国的巴黎春天百货公司,赶上大减价,DIOR的衬衫只要25欧元一件,SISLY的西服2000欧元一套,蓝枫开心地带回了很多“战利品”。
蓝枫崇尚名牌,但他会尽量避免让别人知道自己所穿的牌子,尤其是在朋友面前。蓝枫周围不乏追求奢侈品的同事,有的女同事会用几个月的薪水去买个手提包,这让蓝枫非常不解。
蓝枫很注重自己的“面子问题”,每天只用温水洗脸,按照程序,一定先用爽肤水,再用保湿乳。即使出差,也要带齐全套的护肤品。他喜欢买男性护肤品,高中低档都会涉及。最常用的是碧欧泉和倩碧。此外,他有七八瓶香水,登喜路、KENZE,每天依照心情使用。购买这些瓶瓶罐罐之前,蓝枫会好好地“做功课”,他认为了解所买产品的顾客才是聪明的顾客。护肤品多到用不完,蓝枫还在不停地买,他觉得拥有它们有种满足感。
每天出门前,蓝枫虽然不会打扮很久,但基本的理容少不了,这已经成了习惯。对他来说,干净的面容是对自己和他人最大的尊重。
除了讲究服装、容貌,蓝枫还很注重生活细节。他的数码配置算是消费级中的顶尖产品。其中音响和耳机最多,音响是美国品牌 HARMAN KARDON,它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2.1音响,专门放在宝马车里使用。此外,他还梦想着攒钱买一套价值1万多的BOSS的音响。蓝枫对耳机要求也极为专业,他喜欢日本铁三角的耳机,已有七八个,跑步和睡觉时他带的耳机是不同的,出门必带两副耳机。他还喜欢收集CD机和MP3机,每年出新的都会买。
平时,和朋友吃饭是蓝枫花钱比较多的地方。他特别喜欢一家叫“柠檬叶子”的泰国火锅,一周吃上四五回。有一次,他和朋友在外面聚会,突然心血来潮和朋友打车从很远的地方赶到“柠檬叶子”吃饭。餐费只有130块,打车就打了70块。蓝枫对此解释说,其实就是买个环境聊天去了。
如今,像蓝枫这样工作了一段时间、有一定物质基础、愿意花大量时间金钱在自己服饰和容貌上的男性白领开始增多。
这些人又被称作“白领丽男”。
上海的“丽男”群
“白领丽男”这个群体一般具有以下一些基本特征:工作性质不属于时尚类行业,工作时间在5年以上,月收入在6000元左右,职位在公司处于中层,多为独身且独居。他们对服装的消费占到自己日常消费的60%左右。喜爱国际名牌。
此群体在上海出现最为密集。
这并不是偶然。《第一财经日报》专栏作家张翼轸认为,就身体条件和文化而言,海派文化的男人从来就不是以强壮、冲动、阳刚这样非常男性化的形象而闻名的,相反上海以盛产“小男人”“奶油小生”著称,从某种程度上,它有偏中性化的传统。
曾经的上海和现在的香港一样,也是一个商业城市,强调dress for success(为了成功而打扮);但同时,十里洋场的文化又使上海多了几分享乐主义,而当这种注重仪表的文化被一代传一代不断内化,再加上享乐主义蔓延以后,这两者就有机会促发metrosexual(“都市丽男”)的诞生。甚至有报道称,目前“白领丽男”已经占据上海职场男性的30%左右。
北京男生刘朗在去上海读大学前是个标准的粗犷小生,酷爱打篮球,他的每日装扮就是球衣外面加件校服,耐克鞋穿坏一双换另一双。但在上海这个城市的几年求学生涯下来,他的衣柜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球衣只在打球时才会穿,取而代之的是ESPRIT、JACK JONES的衬衫,和LEE、LEVIS、CK等的牛仔裤。球鞋很少穿了,CAT的靴子成为了主打。
回想自己的变化,刘朗觉得是个很自然的过程,周围的很多男同学都纷纷开始“武装”自己。而且对于目前自己所消费的品牌,刘朗还远远不满足,他所喜爱的是ARMANI这样的牌子,每次经过外滩3号ARMANI的旗舰店,他都忍不住驻足,望着橱窗内的另一个世界无限憧憬。
像刘朗这样的男生在上海的高校校园里随处可见,学校里最受欢迎的男生正是这样一个“校园丽男”的形象。这样的男生渴望着“白领丽男”的生活,他们在个人意识和装扮知识上已经有了一定的积累,日后走上社会,获得了物质基础后,就会迅速成为“白领丽男”。
越来越多的“白领丽男”在大学校园里就开始出现雏形,而且年龄段将会越来越年轻化。中国第一本男性时尚杂志《时尚先生》的主编王峰告诉记者,他们40%的读者都是25岁以下的年轻男士,其中学生的分布很广泛,不仅是大学生,中学生也在读。可见这个群体年轻化的趋势。
可锐职业咨询集团总裁兼首席职业顾问卞秉彬先生认为,“白领丽男”的出现是社会价值形象转变的结果。目前属于享乐主义时代,整个时代的个人价值驱动是关注本我价值。而男性也渐渐从社会价值的追逐回归到了本我价值的关注上,在国内年龄特别集中在1976年以后出生的人群。《ELLE》杂志编辑总监孙哲告诉《中国新闻周刊》,这是一种社会发展的普遍趋势,已经远远不局限于白领。
从“经济动物”到有真感情的人
事实上,男性追求时尚的潮流并不是这几年才有的新鲜事物。在国外,男性时尚产业早就相当成熟。男性杂志数量之多完全可以与女性杂志抗衡。男性消费品的品牌数量、等级更不在女性品牌之下。法国精品行业联合会中国荣誉执行代表刘钊说,随着经济消费水平的提高,外来文化的影响和文化观念的变化,使得中国成为奢侈品消费增长最快的地区。而“白领丽男”在中国奢侈品消费中扮演了重要角色,世界著名服装集团也正是观察到了这种发展趋势而纷纷在上海建立品牌旗舰店,如外滩3号的ARMANI男装亚洲旗舰店、DIOR男士用品的亚洲旗舰店。
孙哲告诉记者,奢侈品有一种很重要的元素就是可以带给使用者区别于其他的社会阶层的感觉,但他并不强调这种通过名牌来证明自己的方式。他说,衡量一个人是否穿着有品位,其实并没有普遍的标准,最重要的是创造自己的风格。
据美国《幸福》杂志日前公布的调查结果显示:平均每4个进美容院做美容手术的人中就有1位是男性。这种情况在中国也渐渐多了起来。
2001年创办了京城首家专业男子美容机构——非凡空间男子健康会馆的吴强介绍,他们现在的主体消费群年龄在27~40岁,基本事业有成,有闲暇的时间和多余的钱,也更懂得提高生活的品质。他们的美容项目包括面部护理与治疗、身体的放松、水疗、SPA、去“啤酒肚”等多个项目,其中面部护理和身体的放松最受欢迎。
同时,男士整容也在中国越来越火爆。北京东南医疗美容医院行政部的朱经理介绍说,做整容手术的男士大体分为2类,一类是20多岁的年轻人,要求做隆鼻、延长下巴;一类是40多岁的成功男士,通常选择去眼袋、除皱和抽脂等服务。除皱、去眼袋的价格一般在3万元左右。尽管整容手术价格不菲,但目前男士前来做整容的人数已经占到他们医院整容手术的1/4。
男性研究专家蓝怀恩认为,男性关注自己的仪容不仅仅是一项身体工作,男人从长期“武装”自己,一如刘德华唱的“日日夜夜带着面具睡”,到最后无法分辨真正的感觉是什么的时候,最需要抚慰的便是体肤。
好看只是外在,而延及内在的触动才让男人领会到肌理和神经的松弛感觉,进而内视自己的情感需要和情绪处理问题,使自己不再只是一个孜孜于工作的“经济动物”。
“为美丽而打扮”的丽男们
★ 本刊记者/孙冉 文/刘黎黎
Metrosexual,又称“都市丽男”。由metropolis(都市)和sexual(性的)两个词复合而成,其原意是:A dandyish narcissist in love with not only himself,but also his urban lifestyle.(疼自己、喜欢都市生活、孤芳自赏的纨绔子弟)。
该词由英国作家兼社会评论家马克·辛普森1994年造出,Metrosexual是继“雅皮”之后,对都市新男人的定义。现多定义大都市中新出现的那些时尚、敏感、极度自恋的男人。这些男人内心坚强,但外表细腻精致,颇具中性化倾向。
一些教导男性穿着的书籍总会强调好的穿着是为了更成功。但Metrosexual从来不强调dress for success,对于他们来说,穿着只是享受生活的一种途径,他们所渴求的,只是简单的dress for beauty(为了美丽而打扮)。
在英国,“都市丽男”的典范是贝克汉姆,这位绿茵英豪热衷于展示自己,穿裙子、修指甲、美容文身、不厌其烦地变换发型。他已经作为男人行为方式的一个文化符号被英国学术界研究,被英国的媒体戏称为“最大的‘都市丽男’”。
而中国的“白领丽男”,作为“都市丽男”的中坚力量,他们受过良好教育,并拥有一定物质基础;他们一方面承受着来自工作和生活的巨大压力,另一方面又不舍弃对自我价值的追逐。
李咏:“我是个生活得比较精致的人”
李咏,37岁,中央电视台综艺节目主持人,工作14年,已婚有一女儿,收入保密。
在央视梅迪亚中心西餐厅见到李咏时,他身着黑色的休闲装,胸前有些白色的点缀,一双黑白搭配、风格与衣服格调相似的鞋子格外抢眼。李咏说:“鞋和衣服的搭配已经成了自己下意识的习惯。”他夏天所有的T恤、便装都是由日本服装设计师佐藤孝信专门设计的,独一无二。他喜欢佐藤孝信前卫的服装设计理念,喜欢个性化的感觉。李咏说,舞台着装他也会刻意设计,通过服装向观众传达一种审美——“男人要讲究点”。
李咏的发型是由一位法国理发师设计的,6年没有变换过。起初,他对外籍美发师并不认同,现在却很享受这位理发师边跳舞唱歌、边剪头发营造的氛围。如果理发师去度假了,他宁可留着头发也不会选择其他理发师。李咏还在这家店里定期做皮肤护理,他会在家里的按摩浴缸里洒点盐、精油,充分享受身心的放松。他还在不同的季节选用不同品牌的香水:冬天选择木头味、皮革味较重的POLO、ARMANI,夏天会用清新淡雅的CHANEL。洗完衣服后,他会在烘干机里把衣服喷上香水,让淡淡的香气弥漫;还会在家里放些百合,他说,麝香百合的味道会让他的心情完全放松。
李咏用“我挺酷”概括自己的外在形象,他认为“酷实际是种生活态度”。李咏有辆保时捷CarreraS跑车,李咏说他并不把车看作自己的身价,只是保时捷“看不见的角落都很精致”的特点他很喜欢。他会把车里放很多套西装,开着这辆“血统纯正”、与众不同的车上下班是种享受。“我不是品牌的奴隶,但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丰富自己的生活”,他说。
“家庭是我的全部”,李咏说自己是儿子型的丈夫,在生活上对妻子哈文全方位地依赖,但服装配饰的细节,他习惯自己打理。有时会征求妻子的意见,因为妻子是最了解他的人。“没有我太太,没有这个家,我的生活会乱套的”。
李咏说自己的生活很单调,单位和家,两点一线。偶尔会和谈得来的朋友在会员制的茶室小聚,朋友大多是做传媒、做文化、做设计的,他有个特殊的爱好,至今还保留着和朋友通信的习惯,并且所有信件都用毛笔书写,竖排、繁体。
虽然有健身俱乐部的金卡,由于工作没有规律,他连赠课都没有上完。李咏说自己正准备恢复健身。
在做主持人之前,李咏的生活也很讲究,他最喜欢的书是林语堂的《生活的艺术》,“让自己满意的生活就是艺术的生活”。李咏如此诠释自己的生活观念。
BEN :“我喜欢标新立异的东西”
BEN,27岁,上海一家国际4A广告公司的客户总监,工作4年,月收入1.4万,单身独居。
第一眼看到BEN,立即被他黄色微卷的头发所吸引,感觉他像个艺术青年,“其实我已经很低调啦,在广告公司这样的发型太稀松平常了”。身穿牛仔裤T恤衫的他坐在自己设计的暖色调的客厅里,随意而放松,完全让人联想不到他已经是个带领数十人团队的客户总监。
“我喜欢穿舒服的衣服,其次才是好看,如果一件衣服只是好看而不舒服,我一定会舍弃。”BEN的穿衣原则和他的工作有很大关系,对于广告人来说,平时的装扮是很随意的。除非有重要会议,BEN仅有的一套皮尔·卡丹的西服才有机会露一次脸。
BEN经常被女同事开玩笑说他爱“臭美”,他自己也不否定这一点。虽然穿着休闲但并不邋遢,BEN坚持早晚洗澡,且每天必换衣服。头发固定在“上海组合”的一个发型师那里修剪,每天早上会花5到10分钟用澳门带回来的发泥弄出个简单的造型。他酷爱穿牛仔裤,常穿的有七八条,基本都是LEVIS和GSTAR。
他一直佩带着丽江带回的纯银手链和项链,很少摘下,对他来说,这些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可能和工作的性质有关,BEN喜欢标新立异的东西。他不离身的银戒,以及家中的沙发、茶几、窗帘都是自己设计并请别人订做的。“如果别人都和你用一样的东西有什么意思”。他的家色彩缤纷,设计简单但又注重细节。客厅的柠檬黄墙壁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圆镜,上面被他的同事用口红写满了“到此一游”。
不过,毕竟不是上海本地人,一切都要靠自己来支撑,他绝不会疯狂消费来影响自己其他生活的品质。到现在为止他只有两个可以称得上是奢侈品的东西:在他月薪还只是2000元的时候,他曾经买下一件1000元的BURBERRY的打折皮衣;另外一件是他在上海西郊买的三室一厅的房子,为此他花去了工作4年来的所有积蓄,这让BEN背负着不小的压力,目前仍然在负债中。
时代变迁下的男性之美
这个新的群体,以新的价值观去参与社会生活的角逐时,首先就要求自我形象的满足
★ 本刊记者/孙冉
男子注重仪表修饰古已有之。孔子的穿衣、出行极为讲究;屈原在《离骚》中描述自己身披香草鲜花,气宇不凡。词赋家才子宋玉是历史上有名的美男子,与宋玉齐名的两晋时期的潘安“姿容姣好,神情亦佳”,除了文学成就,他们文雅俊秀的外在气质一直被世人传诵。战国时的邹忌、“竹林七贤”的代表人物嵇康、汉代文学家司马相如等,都是追求内在美与外在美并重的历史名人。三国时期的吕布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一出场就是“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新归董卓后更是“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英气逼人。
“面如敷粉”“玉树临风”这样的词语正是用来形容男子的容颜与气质的。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蒋寅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南北朝时期的男性过于注重外貌,衣着华丽光鲜,甚至有女性化的倾向。这一时期,文化被贵族垄断,门第观念强,贵族生活奢侈浮华,他们衣着考究,出门化妆,以身材颀长、形象超脱、姿态超然为美,是历史上一段特殊的时期。而唐朝时,选官的标准之一就是要仪表堂堂。贵族阶层、文人雅士在追求内在美的同时,仍然注重自己的仪表修饰和外在气质,蒋寅认为这与中国古代的儒家文化崇尚男子性格的刚毅之气并不矛盾。
实际上,在明清,“男子审美”就是城市生活美学的主题之一。20世纪前叶的“四大名旦”:梅兰芳、程砚秋、尚小云和荀慧生,他们风姿绰约,在中国风靡了数十年。
但蒋寅认为,这与现代人对服饰和形象的追求仍有不同。可锐职业咨询集团总裁兼首席职业顾问卞秉彬先生把近代中国男人的形象发展分为几个阶段:80年代呼吁男子汉,要求男人要承担社会和家庭责任,对男人寄予了很高的社会责任期望。
到90年代,社会希望男人能够成为事业的成功者。
到了新世纪,反倒是把这些都放下来了,男人开始关注自己的价值的满足和有没有得到实现和认可。这可以看作是女性长期的个人价值观认可的一种变性转移。男人突然发现应该要为自己活着,这个大的社会价值观的变化,是对男权社会的进一步撞击。在这个过程中,男性放弃了自己原先的权利,拿起了新的权利 装扮自己。
社会价值观的变迁往往是通过一些高知阶层来引导的,而如今男性价值观的变化,首先在中高端的人群中形成了一个群体,并向其他的社会阶层渗透。这个新的群体,开始以新的价值观去参与社会生活的角逐,首先就是要求自我形象的满足。
性别研究专家孙中欣博士把现代社会中“白领丽男”的出现归结为一种消费者文化。这个群体收入相对较好,具有购买力。而且作为社会的中间阶层,也是最缺少安全感,生活也最焦虑的一群人。在这样的心态中生活,首要的就是必须得到他人的承认,即在这个社会上体现他们的品位,以及他们与众不同的阶层的身份——即便是无意识的。
而“白领丽男”愿意在个人形象修饰上花费金钱,也使得一些商人看到了其中的商机,通过市场的炒作的方式促使这个群体的壮大。
同时不能忽视的是,企业公众文化对白领男性的服装要求,有的规定即使不是特别严格,但也约定俗成,比如在不同的场合有不同的穿着要求等。对于白领们来说,工作环境都是在很好的办公楼和办公区,如果不重视个人形象,也是不尊重同事和客户的表现,与整个环境格格不入。
孙中欣博士还表示,在全球化的趋势下,越来越多外来文化的进入,包括品牌的使用,以及对更好的生活方式的追求都会对人们产生影响,包括影响女性对于男性形象的喜爱口味,很多男性重视自己的形象,一定程度上与女性朋友的提醒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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