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县韩家乡龙尾沟村王改琴14岁时才上小学一年级，为了照顾双腿瘫痪的父亲和精神失常的母亲，今年只念到五年级她就辍学在家务农。

镇安县张家乡丘岭小学的学生大声朗读课文。孩子们说，只要刻苦努力，明天一定更好。

　　集中学生山外学外语

　　4月11日（周三）下午，这是镇安县张家乡5所小学每周集中学习英语的时间。为确保学生路途安全，各校必须由一名老师领队，将自己学校三年级以上的学生集中在老君庙学校。5所学校80多名学生挤在一间教室里，4个学生共用一张课桌，后排和两侧还加了几排长条凳，学生手里抱着课本跟着老师读英语单词，英语教师是临时聘请的代课教师。

　　王菊香老师说：“我们丘岭小学离这里最远，学生来回需要3个多小时，还要自带干粮。学校里就我一个老师，每到上英语课就犯愁，其他几个年级的学生都得放假。”

　　丘岭小学在山顶上，从学前班到四年级一共18名学生全挤在一间教室上课。代课27年的王菊香已在这里任教7年，每月工资250元。王菊香说：“最多时有40多名学生，这所学校一直采取复式教学，由于年级多，每堂课只能给一个年级讲10分钟的课，其他年级学生在一边自习，不然就很难完成教学大纲。”

　　“我们这些乡村教师对哪门课程都要懂，难怪人家说我们是全能教师。”王菊香说，“老师的精力实际上主要放在语文和算术上，其他的体育、音乐、自然等课程随意性很大，学校没有乐器，也没任何体育设施，拿什么给学生教？至于想在艺术上得到发展，即使有这个特长也实现不了。”

　　48岁的村支书詹道厚说，自己上小学时就有这所学校，现在窗户上的纸还是村民给糊上去的。王老师一个人带这些学生很辛苦，而这种一师一校复式教学方式，对学生来说多少有影响，这边在阅读课文，那边在自习，精力怎么能集中起来？一个年级一天加起来也不过六七十分钟课，能学到多少知识？本报记者　胡国庆　文／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