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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界“玩主”钱文忠

钱文忠
钱文忠

玄奘西游记
玄奘西游记

钱文忠在名牌杂志上的资料图
钱文忠在名牌杂志上的资料图

  学界“玩主”钱文忠

  钱穆、钱钟书、钱三强、钱伟长都出自吴越钱氏家族,如今,又出了一个钱文忠。

  撰稿/吴洪森

  2007年初夏,中央电视台第十套节目《百家讲坛》又出了一个明星学者钱文忠。钱文忠开讲的是《玄奘西游》,他讲述的不是《西游记》里面的玄奘,而是历史上真实的玄奘。第一期十二讲播出不久,钱文忠的风采和口才就引起观众的广泛注意。

  梵文小生

  钱文忠为什么这么受欢迎呢?

  一是他年轻,今年才41岁,是《百家讲坛》最年轻的讲者,且相貌周正可亲、风度儒雅、机智幽默;二是口才好、记忆力好、学术根底深厚。

他所讲述的玄奘生平,有很多材料来自于梵文。据了解,他是目前中国懂梵文的最年轻学者。在他之上懂梵文的学者,最年轻的也有70多岁了。也就是说中国目前70岁以下懂梵文的学者只有钱文忠一人。看到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在讲台上,不看讲稿,引经据典,娓娓道来,事件发生的时间、地点、人名、物名件件讲得滴水不漏,清清楚楚,还不时引用梵文的读音,顿时把电视机前的男男女女迷住了。

  第一期十二讲播出不到一半,钱文忠就成了名满天下的学者了。由于中央台来不及后期制作,第一期播出后需暂停,观众纷纷打电话到中央电视台问下期什么时候开讲。

  钱文忠的《玄奘西游》分三期,每期12讲,一共36讲。5月、7月播完了24讲,9月是最后12讲。每次讲完,中央台都会出一套光碟。7月,钱文忠第二期刚讲完不久,盗版市场就抢在中央电视台之前出了钱文忠的《玄奘西游》光碟,可见其红火的程度。

  关门弟子

  钱文忠究竟何许人也?从网上搜得的介绍如下:钱文忠,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华东师范大学东方文化研究中心研究员,香港汉语基督教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季羡林研究所副所长,中国文化书院导师,北京电影学院客座教授,北京大学《儒藏》精华编编纂委员。1984年考入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梵文巴利文专业,师从季羡林先生。1980年代中期留学德国汉堡大学印度与西藏文化学系,主修印度学,辅修伊朗学、藏学。著作有《瓦釜集》、《末那皈依》、《季门立雪》、《天竺与佛陀》、《国故新知》、《人文桃花源》;译作有《唐代密宗》、《道·学·政——论儒家知识分子》、《绘画与表演》合译;编集各类文集及古籍校理十余种,发表各类文章一百余篇。

  钱文忠出生于上海,高中就读于华师大一附中。中学期间估计是个顽皮学生,以至于老师担心他考不上大学,建议他填写志愿的时候报低一点,结果他以外语类文科第二名考取了北大。据了解,钱文忠1984年考进北大后不久,就在校园内被视为天才学生,在北大校园很有名声。他在高中期间就和季羡林有通信往来,表示自己对梵文有兴趣,想跟季羡林先生学梵文。季羡林在“文革”前的60年代初期只招收过一次梵文班,之后就中断了。数度通信往来,令季先生觉得竖子可教,就在东语系办了一个梵文班,连同钱文忠在内一共招收了8个学生。这8个学生中途或改行或出国,甚至还有去做了空姐的,坚持到底的只剩下钱文忠一人。

  据钱文忠说,他成为季先生弟子是行了三跪九叩拜师古礼的,到北大后就到季先生家请益。季先生之后再也没有亲自指导过学生,钱文忠就成了关门弟子。据季先生说他期待钱文忠这样的学生足足等了几十年。

  学问“玩主”

  钱文忠在名师指点熏染下,18岁就写了一篇很有分量的学术文章《试论马鸣〈佛本行经〉》,以这文章体现的功力和水平,拿个硕士学位足足有余。在北大不到两年,钱文忠就被送到德国去留学,在德国留学不到两年就获得了博士候选人资格。回国后遭遇变故,1990年离开北大在社会上游荡了5年,这5年他下海做生意等干过各种工作。1995年王元化先生到北京开会,当时还在世的周一良先生特地慎重其事地托付王先生帮帮这个青年。王先生回到上海后,和王元化从没机会见过面的季羡林又打电话来托付此事。王先生将他介绍给了复旦历史系。这样,游荡在外的钱文忠才重返大学校园。

  下海的经历让钱文忠在经商赚钱方面也得以一展长才,所赚的钱足以供养他“玩”学术以度余生。钱文忠的私人藏书有6万册之多,他不但有房有车还有专职司机,这在教授中很罕见。其实,他所感兴趣的不仅仅是读书做学问,对各种名牌以及时尚也很精通。至于文物考古更是他的看家本领。有一次笔者在场,在场的还有一位从事玉器生意已经20年的商人,引发了钱文忠谈玉器的兴致,古往今来,中国外国,玉的历史,目前的行情,简直是无所不知,玉器商人听得目瞪口呆,佩服得五体投地,过了不久就拿了价值上百万的几块玉来请钱文忠鉴定。

  听钱文忠私下聊天是很大的享受,钱文忠朋友圈里有句名言:“只要钱文忠在,快乐就有了保证”,随你提起什么话题,他简直无所不知,而且准保知道的比你多。他善于绘声绘色讲各种故事趣事,不时让听众笑得人仰马翻。听钱文忠闲聊,笑出眼泪笑得肚子痛,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因此他的朋友说,钱文忠私下聊天比在《百家讲坛》精彩多了。

  此人博闻强记能力之强,令人叹为观止。有次笔者在场,在等待客人到齐的过程中,见他把别人放在饭桌上的一本同学纪念册翻看了几分钟,酒宴开始后,钱文忠就聊起他刚翻看这本纪念册,说里面某人用英文写的文章,中间有句子是不通的,他随口把这段文章引述了一下,然后指出为什么写得不对。接着又说到纪念册里披露出当时恋爱的有几对。

  钱文忠出生在上海,祖籍是无锡钱氏家族,钱穆、钱钟书、钱三强、钱伟长都是吴越钱氏这个家族的。因此,常听到有人问:是否钱家的脑袋在遗传上就和人不同?

  最后随便说一句,最早在媒体介绍推荐钱文忠的,居然是香港。十年前香港出过一本刊物叫《香港书评》,第六期就以专辑将钱文忠重点推介,标题是:“钱文忠——中国学界的希望”。■

  我不是学术明星

  撰稿/黄 祺(记者)

  新民周刊:提到您,都会说您是“学术明星”,您自己怎么看?

  钱文忠:这个说法,我不认同。当然,“明星”不是不好的词,但很久以来,“明星”与学术的距离很远,没有必要硬扯在一起。把我叫做“学术明星”,无非是想增加一点娱乐色彩,我对这个是排斥的。我在《百家讲坛》的讲述,不是娱乐,是文化工作。高雅的娱乐可能跟文化有相同的地方,《百家讲坛》也能给观众带来快乐,但不能等同于娱乐。

  新民周刊:您的“粉丝”组织,叫做“潜艇”,您知道他们吗?他们像追星一样追捧您。

  钱文忠:我很早就知道他们,大概是《玄奘西游记》播出不久的时候。他们很聪明,这个名字取得很好。我觉得他们很理性,他们并不是追我,而是追我讲的东西,或者说,他们追的是讲这个东西的人。我觉得有“粉丝”追捧这个事情,至少说明,文化真正开始热了,不再冷僻,这也是《百家讲坛》的贡献。

  新民周刊:《百家讲坛》怎么会找到您?

  钱文忠: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找到我,可能他们到学校了解情况,我的课学生的反映还比较好。他们一开始打算让我讲小说《西游记》,因为之前《百家讲坛》已经讲过《三国演义》、《红楼梦》。但我觉得《西游记》是一部特殊的作品,它展现了中国人罕见的想象力,与真实的历史相距比较远,中国的观众大多只知道《西游记》里的唐僧,而不知道唐僧的原型、历史上的玄奘。我跟栏目组商量以后决定,我们就讲玄奘的“西游记”。

  新民周刊:您的时间怎么安排?做学术研究和教课的时间会不会因为《百家讲坛》受影响?在电视上讲历史和在课堂上讲哪个更难?

  钱文忠:我不喜欢规定自己在某一个时间做研究,我喜欢随性而为。但给学生上课的时间我一定是保证的,其他的事情不会影响我上课的安排。

  跟课堂上讲课比,电视讲堂要难得多。课堂上,我跟学生有直接的交流,我知道他们的知识基础,而且我还可以要求他们不能走,回去要看参考书。电视观众是不是喜欢我的讲课,只能在播出后通过收视率了解。我给研究生上课,可以直接讲文言文,我知道他们能理解,在电视上,我必须翻译成白话文,而且不能错。有时候突然间看到一句文言文,还真不知道自己翻译得是不是准确。从这个意义上说,面向大众的授课,也促进我的学术研究。

  很多人认为文化普及是一个很简单的工作,以为学术专精的人自然是很好的文化普及者,这是个天大的误会。

  现在国内做文化普及的人太少了。我可以做一个“文化GDP”的比喻。一个教授培养出2个硕士生、2个博士生,他的贡献是大的。一个教授的文化普及工作提高了数百万人的文化素养,这个贡献同样值得尊重。两个工作都提高了整个国家的“文化GDP”。

  新民周刊:您研究佛教史,很多观众说,不相信你不信仰佛教。

  钱文忠:任何宗教信仰,信徒都要接受一定的宗教仪式,从这个标准讲,我不是佛教信徒。但我接受佛教里像因果观这样的一些价值观。我对一切正统的宗教都非常尊重,它们是人类文化的结晶。

  新民周刊:《玄奘西游记》播出结束以后,还会有其他的作品在《百家讲坛》上播出吗?

  钱文忠:我已经录制好12集《我的老师季羡林先生》,播出的时间还没有确定。这个作品主要是讲述了季羡林先生的学生生涯,一直到1946年他留德回来为止。我想展现季羡林先生如何从一个平凡家庭中出生,经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伟大学者的过程。

  新民周刊:您在不同的场合讲到对季羡林先生的感恩和崇敬,他对您最大的影响是什么?也有人说您借了他的光环,您怎么看这些说法?

  钱文忠:要讲他对我的影响,实在是很难回答的问题。一位伟大的老师,他对你的影响像和风细雨,浸透人心,他彻底地改变我的人生态度和人生道路。

  至于借季先生光环的说法,我在这种说法中看不到任何善意。我一直认为中国文化能历经劫难而不衰,尊师重道是重要的原因。父母给予生命,老师给生命的躯壳中注入精神。我有季羡林这样伟大的老师,难道我应该闭口不谈吗?

  新民周刊:您在很多场合介绍季羡林先生,非常推崇老学者的治学精神和人格魅力,但您自己看起来跟这些老学者不一样,很多人说您是“玩家”,您穿戴名牌,也收藏一些所谓奢侈品。

  钱文忠:一直以来,中国的大学教师都是物质上、精神上相当丰富的群体。鲁迅、胡适都有很好的生活,传统的大学教师都是这个样子。我不是新潮,我是传统的。

  新民周刊:有评论把您当作中国学界的新希望,您怎么看?您对“大师”的理解是怎样的?

  钱文忠:不敢当。我是年轻学者,从这个角度讲,将来我还有很多路要走,有很多的可能性,有朋友对我抱有这样的期望,我很感激。

  不是每一代都能出“大师”,“大师”是让人从内心“心悦诚服”的人。

  新民周刊:您中学时候不是“好学生”,我们所谓“天才”的故事里往往都能看到类似情节,他们的同年大多顽皮。

  钱文忠:我中学读的是华东师大附中,讲的是要拼100%升学率,我成绩不好,直到高二老师都害怕我要拖班级的后腿。我那时候体育很好,中长跑是全校第一,市里都有名次的。我爱看课外书籍,爱质疑老师。到高三,成绩才好起来。至于为什么天才的童年都顽皮,那要去问天才,因为我不是天才。

  新民周刊:您的学术理想是什么?

  钱文忠:守先待后。守出老师给我的,等待有合适的人把学术继续下去。我就是我自己认同的这个学术传统中的一个环节。■

(责任编辑:王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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