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原邹鸿成》》
司法鉴定邹鸿成有强迫症
邹鸿成的辩护律师请求轻判。他表示,法律规定,对青年因为婚恋问题处理不当产生的纠纷,和发生在学生之间的纠纷,应该慎用死刑。毕竟案发时,邹仅有19岁,不成熟、不理智。
同时,司法鉴定证实了邹鸿成有强迫症,应该轻判。邹鸿成也不是预谋犯罪的,他只是预谋毁杨诗雅的容。而且,行凶前,他不是见人就砍,两人还有谈话,因为钱不够没有买项链。
律师表示,邹鸿成的认罪悔罪态度好,受害人在处理关系上也有不当,如果是成年人,处理会更好些。律师还提到,被告的家属愿意赔偿死者家人,但因为受害人家属一直不愿见面,所以赔偿事宜一直没有落实。
内向,父亲曾盼他今后当兵、从政
检察官拿出的诸多证人证言显示,邹鸿成内向、不爱说话。但他在学校也有好朋友。
庭审中,邹鸿成都是用着还算标准的普通话,表达观点。而且,他的话并不让人感到粗鲁、杂乱,而是显得很有条理,有时候还能冒出“用我的死换来诗雅的重生”、“我只想着她是睡着了”等比较富有诗意的话。
他极力想证明他和死者是恋人关系,还举出了很多事例,并且比较有逻辑。他说,在学校,他的内向是因为他从同学那里听到杨诗雅不好的话,所以,他选择不说话。
在检察官提供的他父母的证词中提到,每次周末回家,父亲都要和儿子谈心,还劝他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今后当兵、从政。邹鸿成的房间都是母亲收拾的,母亲说他从不会下厨,连学校换的脏衣服都要带回家洗。
旁听亲友:不敢想她的惨状
昨天上午9点刚过,赶来旁听这起案件的群众,已开始在市一中院审判大厅门口排队,等待接受安检。死者母亲的一位同学说,她至今还记得孩子躺在殡仪馆时的惨状:虽然已经整了容、戴了帽子、连下巴都捂住了,但他们还是看到了孩子脸上的一道道伤痕。“身上的伤痕就更不用说了。我想都不敢想。”
旁听同学:我们全班都想来
因为死者杨诗雅和被告邹鸿成都是川外的学生,很多同学昨天也赶来旁听。“我们全班同学都想请假来的,因为老师不同意,就来了几个代表。”死者的同学说,杨诗雅生前人缘好,在学校表现很优秀,是学生会干事,大家很喜欢她。记者大约数了一下,仅同班同学就有十多位。
来旁听的还有很多西政学生,因为西政老校区和川外是近邻,同时,被告的辩护律师,是西政的一名老师。
旁听群众太多
改到大法庭开庭
因为案件影响大,而且案发后很多市民对被告家人身份进行了猜测、对案件能否受到公正对待有过质疑,因此,除了双方的亲友,昨天还有部分普通市民也闻讯赶来旁听。
庭审原计划在能容纳100多人的中法庭举行,但离开庭还有半个小时时,中法庭已经座无虚席,法庭外的走廊上也挤满了旁听群众。法院遂决定改到该院最大的法庭:能容纳400人的大法庭开庭。因为担心没有座位,很多旁听人员是跑着冲向大法庭的。而到10点开庭时,大法庭几乎爆满。
被告:一直低着头
当邹鸿成被法警带进法庭时,偌大的法庭就像凝固了一般安静。很多人都伸长了脖子,试图看清邹鸿成的样子。毕竟,这里从案发至今,邹鸿成首次出现在公众视线中。然而,走进法庭时,邹鸿成一直低着头,直到站到被告席上,背对着旁听席。
警示》》
律师:这是家庭教育的悲剧
被告:人不交流会变得偏激
“就是当着委托人的面,我也要说,这是家庭教育的悲剧。”法庭上,邹鸿成的辩护律师说出了这样的话。他说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案件代理,而身为老师的他,更不愿看到这样的悲剧发生在学生身上。律师说,这同时也是学校教育的悲剧,社会的悲剧。
邹鸿成哭着说,在看守所,和一些盗窃犯罪嫌疑人关在一起,看到他们谈起自己家人时幸福的样子,他才逐渐意识到,他想象中的世界,和真实的世界不一样。“我自己太自私了,太偏激了。”
邹鸿成说,他曾经也是一个开朗的孩子,还曾上电视表演过节目,到电台当过节目主持人。而到了高中后,他开始了封闭的生活。“也不是没有人交谈,但他们都说些吃饭了没有、多穿点衣服之类很浅层次的话。”邹鸿成说,没有人了解他的内心。而从那时起,他开始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逐渐偏离了现实世界,慢慢变得自私起来。
“一定要和人交流,很多想法埋在心里不交流就得不到释放,人就会变得偏激。”这是邹鸿成对自己的总结。相信这些话对所有家长、孩子都有所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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