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中国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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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起：中国青年报记者 雷宇、第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 秦希燕、第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 张爱国 |
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两会直播室访谈：
实录：网民监督双刃剑
主持人：中国青年报记者 雷宇
访谈嘉宾 ：
1. 第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首届全国十佳律师、湖南省人民政府参事、秦希燕联合律师事务所主任 秦希燕
2. 第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湖北省天门市人民政府市长、市政协主席 张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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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各位网友，欢迎参加由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联合主办的两会访谈，今天我们的话题是网络监督的双刃剑问题，我们请来了两位嘉宾，这一位是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湖北天门市市长张爱国，这位是十一届全国人大代表、湖南省人民政府参事，湖南省秦希燕律师事务所主任、首届全国十佳律师秦希燕。
首先我们第一个问题想问一下我们张市长，在过去的一两年里，您对哪一些网络监督的事件印象比较深刻？
张爱国：现在网络监督已经成为民众参与监督的重要形式，今年在我印象中比较深刻的云南的躲猫猫，陕西的周老虎印象比较深刻一些。
秦希燕：安徽的白宫事件，南京的江宁区天价烟房地产局局长的事件，还有江苏徐州一夫两妻的等等。
主持人：从这些案例中间你们有一些什么样的感受？或者有一些什么样的启发？
秦希燕：感受特别孙志刚事件，网络作为一种监督方式，对现在来讲是一个新的民主的体现，监督的方式很快，也起到了一个揭露事实的真相，维护了一种正义，也促进了反腐这是有利的一面，但是同时网络上面还有一些事件，网络的暴力事件，这些事件他也可能混淆视听，反映的情况不是真实的，甚至是颠倒了事实，有一些言论上不是这么客观的。网络监督是一个双刃剑，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
张爱国：我认为网络监督是一把双刃剑，应该说随着信息化的发展，网络监督的作用是越来越大。它可以在第一时间来报道或者来暴露这个事件的真相，这段时间内很快的把舆论聚焦到这个事件上，无形中形成一个巨大的监督压力。从政府来讲要第一时间来进行积极应对，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作为政府，要学会，而且还要善于怎么来和网络媒体打交道。
主持人：政府这一块也有一个学习的过程。对于一些社会的热点事件，两位是不是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参与讨论过程中，会不会更多会在网络上有一些发贴，跟贴？
秦希燕：我一般来讲上网的话不发贴，我认为网络监督和新闻舆论监督有一定的区别，新闻舆论往往需要记者去进行调查，调查以后报社有关方面还要进行审核，报道的基本事实大部分是很真实的。对于这些新闻舆论的报纸记者的采访比较多，网络的监督毕竟只是提供了一种线索，这种线索需要去查实，没有查实之前一般是不会发表意见的，因为你对事件的真实性没查实。
主持人：主要担心对于事件的真实性这一块。
张爱国：平时跟周围的同事朋友做一些交流，当然近些年针对热点问题也进行及时的讨论，尽量的完善政府的工作。
主持人：政府对于网络监督一个新的研究的过程。
张爱国：怎么跟网络媒体打交道的问题。
主持人：大家注意到昨天温总理政府工作报告中也特别强调了创造条件让人民批评和监督政府，两位觉得网络是不是一个比较好的平台能够创造出比较好的条件，来让政府得到监督？
张爱国：我认为是的，因为我就是在政府工作的，就是需要政府的政策在阳光下操作，网络监督是公开民主的一种比较好的形式，特别是在当前，在体制转轨时期，作为我们各地政府，包括政府的公务人员希望在被监督之下开展工作，这样把握得好，我想也是对政府工作是一个有利的促进和推进。
主持人：政府工作人员要习惯这样一种监督并进行及时的改进。
秦希燕：对于网络监督大家都认为，它不同于报纸电视其他媒体，但是已经被认同为是“第四媒体”，这是一个很好的平台，已经形成了巨大的网络群。在每个人的身边，每个网民都是现实的，每个网络作为一双“眼睛”，作为政府来讲时时刻刻要想到这双眼睛的监督，在这个平台上，是否用眼睛来观察问题，这个平台是政府跟老百姓沟通的平台，这个平台已经受到政府的重视，政府在这个平台上面有引导了民情，公布了信息，化解了民怨，但是，怎样让政府的权力更加阳光，网络监督这种方式怎么保证它的有效性，利用好双刃剑中间有效的一面。
主持人：其实私下里跟张市长也聊到从基层政府这一块，一直到中央政府这一块，对我们的网络这一块的信息应该说非常重视的，温总理曾经几次在线跟网民进行交流。
秦希燕：网络监督这方面是非常积极的，通过网络能够搜集到很多信息，可以对反腐做出非常大的帮助。
主持人：刚才两位提到网络监督当中优势的体现，我们应该怎么看待，是不是仅仅只是优势这一块，我们应该如何正确看待网络监督这样一种方式？
秦希燕：这个方式我刚才说了，网络监督是真实的，是客观的，这无疑会起到很好的作用。但是如果说网络监督行使不好，如果说利用网络打着监督的旗号，夸大事实，这样就演变成对它的一种攻击，这种攻击轻者是危害他们的权利，毁谤名誉，重者可能影响到社会的稳定和安全，尤其网络因为它的快速化，网民的情绪如果失控，或者对某种问题看法产生偏见，就会产生非常不好的影响。
主持人：您的观点对于网络舆论监督还是存在着双刃剑。
张爱国：我感觉网络建设跟传统的媒体还是有它的优势，虽然监督主体应该说更加广泛，现在全国将近三亿网民，各个行业都有。第二个监督的形式更加方便快捷，网络的开放性，包括它的利民性，还有一个互动性，便捷性，都能使它在尽可能方便最快捷把一些事情通过网络传播开来，这是它最大的用途。第三个它的优势网络监督形成的压力可能会更大，政府要第一时间尽可能对这个事情要做出判断，无形中对政府形成压力。我们认为要有效的积极的利用推进政府开展相关工作。检察院，包括媒体舆论监督等等，我觉得网络作为利用现代媒体一种群众监督形式，每个监督都有它独特之处，这种作用发挥得好，也可以推进社会民主建设一个重要的内容，另外也可以帮助政府有关方面的工作，进一步努力打造阳光政府是起着非常积极正面的作用。
主持人：网络舆论监督展示新的一些不同于以往的独特性。
秦希燕：它有无障碍性、快速性、隐秘性和参与性。
主持人：两位说到广泛，还有互动，这可能是一些最新的特征。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张市长，您作为天门市的市长，是不是对于来自网络的舆论压力有一种比较直观的感觉。因为我们大家都知道几乎每一个地方政府，包括我们天门在内都不可避免受到来自网络舆论的监督，甚至是责难，请问一下张市长这次有些什么样的感受？
张爱国：确实对网络舆论的监督我是很有感觉，特别是处理突发事件的时候，感觉到网络监督的压力，天门也出现过一些突发性事件，城管打死人事件，去年天门发生的铁路交通方面的事件，网络非常关注这些事件的发展。但是对于突发性事件的处理，一是要搞好信息公开，对突发事件政府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出现，不遮不掩，及时把事件的初步的事实在媒体上公布出去。包括对一些敏感的，请国家权威性技术专家进行鉴定，增加鉴定的权威性，这样也对事件舆论引导也是非常有好处的，让网民更加了解这方面的真实的情况。第二加强事件的正确处理，防止事件的二次事件的发生，要防止这些次生的事件发生，我们对事件处理速度越快应该对处理事件的效果就越好。
主持人：秦代表您是不是也观察到这样一些案例，有一些政府部门面对网络的舆论监督的时候，反映比较迟钝，甚至您可能有时候在网络上看到的，也为政府，包括网友干着急这种是不是比较好的处理方式？
秦希燕：我认为这种处理不是非常好的方式，出现事件以后应该及时公开回应，掌握主动权，这样不至于被动，能够有效遏制虚假的消息，及时揭开事实的真相。
主持人：我们看到网络舆论监督已经起到非常大的效果，而且成为监督手段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是在监督中也有走向反面的一些情况，也就是双刃剑这种效应出现了，你们是不是也见到这样一些案例？
秦希燕：我记得有一位女士被别人揭露为第三者，网友人肉搜索以后导致这个女的自杀。我觉得这个没有利的一面就是夸大事实，或者颠倒事实导致严重事件的发生。
主持人：我们也知道其实地方政府在决策和决策实施过程中，其实是我们目前担心的一些体制机制的影响，包括地方的财力各个方面的影响，可能会出现一些执行上的偏差。因为这个原因而导致的一些舆论的责难，有时候会让地方政府，可能很委屈，请问张市长假如说遇到这种情况的话，您怎么看？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张爱国：地方政府财力的限制确实可能有一些问题没有及时问题，特别是一些民生问题没有及时解决，我觉得对网民提出疑义的责难都是可以理解的，作为地方政府部门一定要有一颗平常心来谈论这个问题。一方面 要以积极的态度去对待它。面对网民的责难也好，意见也好，你得从他的意见中找到反思，目前是不是还有工作没有做到的地方，是不是还有没有努力达到的地方，想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尽可能一切都做到。确实有多方面的因素，做不到也要及时对这些网民有一些合理的解释，语言虽然有些尖锐，但是你要从这个里面找到他对政府提出要求的根本目的在哪里，最重要政府要有一颗平常的心来对待，不要抱怨也没有意义。
主持人：在于网络监督起到一定效力的过程的时候，有时候也侵犯了一些隐私权，或者名誉权，但是有一些人认为相对我们担心的网络监督取得的一些成果来说，这种付出是值得的，我不知道两位是怎么看这么一个观点？
秦希燕：每个人权利的发挥从法律上来说没有大小，你要正确的行使权利，不能以侵犯他人的权利为前提。
张爱国：对于网络的舆论监督，不能用简单的值得不值得来衡量它。网民监督是一种非常好的群众监督的形式，现在目前我们怎么来引导我们的网民一方面通过法律来保护他监督的权利，另一方面也有法律的限制，这样真正使网络监督回到一个理性的、法制的、道德的范围，这样我觉得网络监督它真正实现了所有包括网民，更加灵活的，更加喜欢的一种监督形式。虽然中国的网络监督发展非常迅猛，有一定的替代性，但是也不能说我们就是用网络监督就是最大的优势，好处，对出现一些负面的东西我们就说是值得的，我觉得应该要理性。
主持人：网络监督，网络暴力有的时候就是一步只隔，今年提得很多的一个词就是人肉搜索，我想问一下秦代表怎么看人肉搜索。
秦希燕：我觉得用人肉搜索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和方式，人肉搜索都存在对他人隐私权的侵犯，未经他人同意，不得公布他人隐私，他人的隐私权受法律保护。
主持人：网络监督有时候特别强大，特别使得有一些司法机关判案出现一些摇摆，邓玉娇案件中警察机关认为邓玉娇是防卫过当自首，从轻减免处罚的情节。但是网民来讲他是继续的申冤，有的人认为防卫过当被刺死不是合情合理的，不能因为对方是官员就情有可原。
秦希燕：我觉得如果网络失衡有可能影响到司法的公正，无论是哪一个案件，我认为既然是进入司法程序，由法院来审理只能依据事实和法律，依法对他进行判决。
主持人：现实情况即使是法官，他也是一个社会人，在整个社会中，在很强大的舆论压力下，他的心态是不是会有一些变化？
秦希燕：这个肯定会有，但是如果说来判一个案，这个案子判错了，受到影响会更大，作为一个法官依据的不是舆论，而是法律和事实，要经得起历史的检验。
主持人：您的从业经验来看，因为这种网络引起的强弱不断的变化，是不是的确在现实中存在一些这样的情况？
秦希燕：这个不仅存在于网络媒体的影响，其他媒体也存在影响司法审判的问题，但是从法律来讲，案件应该用证据来判定。
主持人：现实生活中还是存在因为一些网络舆论的影响，导致一些案件的判断出现变化。
秦希燕：判错了他也会存在很大的压力，也会考虑这些因素，所以这些确实是值得思考。
主持人：您觉得从多年从事法律相关的事件，从法院的判决来说有什么样的建议？
秦希燕：法官他依据的不是舆论，不是看哪一个眼色行事，他依据的是事实，是证据，这个证据是客观的，案件有一定的幅度，这个幅度是根据情节的不同来判定的。
主持人：是不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需要法官从职业道德上来讲应该以法律为准绳。舆论有时候会对他们造成过大的压力，我们是不是有一些相关的保障？
秦希燕：在案件审理过程中间，没有判决之前，报道还是有严格要求的，案件在判决后，报道也必须要客观准确。
主持人：请问张市长咱们在依法行政过程中如何避免网络舆论这种事件出现，能不能结合一些具体案例进行分析？
张爱国：我认为网络还是要理性的对待，网络虽然可以很快反映整个世界的事实，但是有时候舆论是在虚拟环境下传播的，有些报道事件可能出现鱼龙混杂，包括从众的舆论化可能会形成一定的影响。但是作为政府来讲还是要坚持依法治理，依照法律法规和政策办事，要依法行政。一方面发挥舆论的作用及时进行调整，另一方面网络还是要去伪存真，来处理好它，不能因为有舆论，他一方面促使政府加快对某一事件的处理一定要依靠政策实事求是的处理。应该对网民有一个正确的引导，把事实说清楚，不能说抱着网络有什么样的态度来抨击它。天门我们的铁路交通事故，也是6月2号晚上，我们当晚首先全力以赴处理伤者，第一天处理事件，第二天按照新闻发布会来召开的。第二天及时的报道这起事件，当然网络媒体都是从积极的角度评价说反映很迅速，也有问遇难家属怎么赔偿处理，进一步做好死伤的工作，另一方面处理好后续的工作。
主持人：就像您刚开始说到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可能有一些责难，但是也给我们提供一些很好的指导的方法。
张爱国：不管从哪个角度，都有着它一定的积极意义。
主持人：最后出现跟政府之间出现良性互动的局面。
张爱国：我想这既是一些热心的网友，可能也是对事件比较关注的，或者不在你眼前也在你身边的一些朋友，他知道关注哪些东西提醒你注意，这都是非常好的。
主持人：其实对于政府一种形象，从侧面来讲也是一种很好的展示。
张爱国：嗯。
主持人：两位刚才也讲到很多关于网络监督这一块的一些典型案例，政府这一块应该如何来对待网络的舆论监督，网络和政府之间的联系互动，能不能结合一些具体案例来说明。
张爱国：实际上被监督者就是政府部门，如果要过渡的话，有这么一些方面作为政府部门要注意的。一个是要正确对待网民的监督，包括我们公职人员，要敢于、要善于，要多和网民来互动，特别善于通过网络来了解民情，倾听民意，解民忧，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方法。我们有一个政府网的信箱，还有纪检检查网信息平台，还有财政和政府编制公开的举报箱，实现网络监督。包括意见类的，诉求类的，当然占了40%以上，还有求助类的，家庭困难类的，上不起学的大概占了四分之一，另外就是咨询类的占到30%，应该说大概1100篇。第二个方面，还是需要有交流，给我们干部，政府干部加强培训，让他们按照我前面讲的增强接受监督的意识，要善于和网络打交道，作为我们了解民情，你现在就要开始化解民怨，有些网民就是在网上提意见，提建议，甚至骂政府，一定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他通过事实反映的问题你要看清楚，所以要研究改变你的工作，化解民怨，有的在网上就是一些发泄，看到这个要以平常心，你不能烦燥。第三个，我觉得要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冕，要积极听取网民的意见来处理这个事情。我相信通过这几个方面，正确对待监督。政府要搭建好的互动平台，通过我们主流的声音，最终起到舆论正确引导的作用。再一个领导要带头，通过网络来交流，我们党和国家领导人包括胡锦涛总书记，先后多次在网上在线交流，这也是一种很好的形式。
主持人：接触政府公务员工作很多年了，通过网络了解民情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爱国：我是06年走上这个岗位的，就开始通过网络来了解了，通过网络适当了解一些意见，已经超过来信来访的次数，已经成为了解民情非常重要的渠道。
主持人：从06年到现在过去四年左右的时间，是不是来信比网络的作用，声音反馈本身从量的层面来说是不是有上升？
张爱国：去年大概1000多，每年大概上升两百多左右，网络越来越多。
主持人：如果再一个比较大的春节，或者政府工作报告里面这样一个事件里面跟天门的网民有互动考虑吗？
张爱国：我们08年也参加过一个在线访谈，我相信在明年会通过在线跟其他网民进行交流。
主持人：通过网络在线有一个互动交流的过程。网络监督不断的发展，是不是意味着其他的监督方式是一种缺位，在这方面咱们是不是有一些反思的地方？
秦希燕：我认为网络监督随着新的科学技术的发展，它比纸媒体来得更快，具有广泛性，有它的特点和优越性。它监督以后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可以很快看得到，同时由于它有另外一个方面的作用，作为其他的监督部门我认为应该进一步扩大监督渠道，保证监督渠道的疏通，如果把材料递给有关部门，有关部门需要调查核实，在网上，监督的公开化、快捷化，给有关部门提供了一定的线索，有它的优越性，但是，不能用网络的监督来否定其他的监督方式。我现在在思考一个问题，提到网络监督作用的同时，一定要区分，网络监督不等于是新闻媒介的监督，网民的监督不一定是全体人民的监督。知情权不是隐私权，否则你获得知情权的同时就要侵犯别人的隐私权。一是从法律层面上面来讲，我觉得应该进一步完善规范好网络监督，这样既促进网络监督有效行使，同时也保护了合法权利，二是从制度上完善，政府应该加强信息公开的制度化。三是每一个网民的出发点是好的，来源的信息他不一定会查实，所以一定要加强网民的责任心。应该很好的看到网络监督好的一面，尽量避免网络监督不好的一面。第四，对于网络服务商来讲，应该加强职业教育，从技术层面保证网络监督的真实性。
张爱国：作为网络监督有它的独特优势，利用现在技术，互联网的技术。我觉得每个监督形式都有它的特定作用和功能，从网络舆论监督从它利用现实技术的问题上，我们其他的监督形式是不是也可以利用现在的网络技术来进一步改进，进一步强化完善方式，形成非常好的监督网，对进一步改善政府相关工作会有帮助。我觉得通过政府部门不应该被动的去应对，而是要主动的去面对，借这个机会我要说一说，作为网络媒体舆论的监督，政府还是做了一些制度的安排，其中加大了推进政府公开力度，我觉得就是现在对政府信息公开是原则，公开是特例。第二建议有些突发事件，包括重大事件新闻发言人制度，通过媒体及时对外公开，遇到突发事件第一时间召开新闻发布会。再一个要建立一些应急的机制，应急预案，包括我们公共突发事件的预案，特别是把公共突发事件的报告进行制定预案，真正做到把应对媒体，包括网络媒体，作为整个处理公共事件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怎么第一时间把事实来告知大家，从这点上来讲效果应该会比较好。第三，建立比较好的互动平台，利用政府网的市长信箱，行政监察网的体系，包括财政报告箱这些来了解。第四，要对这些网络语境，分析研判机制，或者叫搜集处理反馈机制，包括政府的信息中心，包括宣传部，公安局相关部门，随时对网络上的一些信息随时搜集、了解、分析，然后我们来处理，这样做到不管是哪个方面的监督信息，建议类的，批评类的，甚至包括责怪类的都要进行分析研判然后进行处理，始终做到要为网络舆论为我所用这样来引导这样最大程度发挥网络监督的积极效应，尽可能把负面影响减少到最小的范围。可能网络监督有很多它的不确定性，甚至有的不真实，我们要有一个研判性这样就可以进行很好的处理。
主持人：节目最后请两位嘉宾用一句话总结今天整个访谈的核心观点？
秦希燕：网络监督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但一定要发挥有利的一面，防止不利的一面。
张爱国：网络监督我们政府要坦然面对，积极引导。
主持人：谢谢，谢谢两位嘉宾，同时也谢谢各位网友收看我们的节目，也谢谢搜狐网提供的独家网络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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