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者的游戏
“《新周刊》绝对是一本优秀的期刊,它的选题策划功底在期刊界里屈指可数,既能出乎意料之外,又能在乎情理之中。他们的创作经验是非常值得同行借鉴与学习的。《新周刊》最大的成功便是满足了群众的需求。但《新周刊》有时会为话题而话题,雕琢的痕迹重了点。”——中国期刊协会会长张伯海
“与《新周刊》最辉煌的时期相比,我认为我们现在的办刊水平不但没有退步而且是前进的。过去我们很意外地成为了期刊界的关注焦点。……能走到今天,能坚持下来已经是意外之喜。”——《新周刊》总编辑封新城
“并不是所有杂志都对你胃口,但总有一份为你而生:关于你这类人的生活与生存、价值与信仰、情感与趣味、成长与保健。”《新周刊》在第161期的封面文章《人人都爱看杂志》中如是告白。有人说这是《新周刊》在受众导向时代依然我行我素的托词,也有人说这是《新周刊》在个性化阅读时代里仍然可以无为而治的智慧。
不用策划,《新周刊》本身已经构成话题。对于《新周刊》八年的意义,传媒界人士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却没有人否定《新周刊》任性中的韧性。寻找话题、策划、做榜、城市生活甚至遣词造句,《新周刊》不仅将“语不惊人誓不休”的精神贯彻始终,而且一度颠覆了中国期刊的办刊理念。当更多期刊只是各领风骚三五天便归于寂寂无声后,《新周刊》依然是中国期刊界鲜活着的三叶虫。
同时我们也看到,历史在赋予《新周刊》的标本意义时,也带出更多的悖论集中在《新周刊》的八年抗战中:坚守与突破、否定与自我否定、颠覆与被颠覆、学习与被学习……
哲学家说,存在就是合理。对于《新周刊》而言,作为期刊界竞争的幸存者,无论外界对它采取哪一种价值判断,已经八岁的它都是有理由幸福的。
随着中国传媒业改革进程的加速,未来会有更多的期刊加入这场角逐。而对于新手而言,在具备资金规模的条件下,采取模仿优秀刊物的市场进入方式无疑是最为安全可靠的,《新周刊》成为榜样的同时也意味着它也将成为靶子。对于市场而言,幸存者的游戏永无止境,谁都可能成为第一个被淘汰出局的玩家,谁也可能成为最后一个幸存者。不闻硝烟的枪林弹雨中,似乎处处不设防的《新周刊》下一颗子弹会射向何方?那厚厚的一百二十八个页码将书写怎样的成败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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