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 授业 不可不说的品牌坚持
互联网时代除了遗留下一个经典的注意力经济理论,更重要的却是告诉了现代传媒,当一个产业竞争处于井喷状态时,往往迷惑竞争主体的恰恰是阶段性的强势地位、对眼球的短期占有率。不计算投资回报的投入将使得企业过早衰亡。
大战之后,依然存活着的才是精品,死的光荣并没有生的伟大。对此,《京华时报》社长吴海民有一句精辟论断:“媒体要想做大做强,首先要做长。”事业做长,才可以图变,才可以更新,才可以等待对手的衰老,这便是从《新周刊》身上折射出的真理。
《新周刊》已经走过八年,已经做到了很多期刊无法企及的高度与长度,然而已有的业绩并不能将《新周刊》面临的困惑一抹了之。未来的八年甚至八十年,对于《新周刊》而言恰恰是最为严肃的命题。对此,周可深有体会:“我们也不是没有看到《新周刊》的弱点,我们知道中坚队伍年龄老化(出现了疲劳状态),知道杂志硬报道功力不足,也知道读者细分后的《新周刊》一定会在某一天遇到滑铁卢,但我们需要两到三年(一到两年)时间进行整体的逐步调整,因为《新周刊》已经是一个品牌,品牌需要很长的时间打磨,却又非常易碎。”
其实,培育一个品牌与呵护一个品牌,又岂是《新周刊》一家要面对的问题呢?与国外的传媒巨头相比,目前国内几千家期刊也许仅仅只占有几千个本土化的优势,而这种优势也必将随人材的流失而消逝。改变这种尴尬未来的决定因素,也许只有品牌的树立——强势的民族品牌哪怕只有十几个,也能与国外传媒巨头分庭抗争。
一旦将话题放到这种高度时,《新周刊》的历史作用便凸显出来。用《家饰》杂志执行主编默非的话说,“与多数专注做产品的传媒人不同,《新周刊》这帮人打一开始便是带着品牌上路的,因此投资商会对《新周刊》感兴趣,围绕这三个字能玩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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