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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浩江:他的经历就是一部歌剧(图)

2009年08月10日14:58 [我来说两句] [字号: ]

来源:中华英才 TOP CHINA

  《我歌我哥》的浅吟低唱

  “作为一个早已习惯于以大阵容在几千人的歌剧院演出的人,突然有一天让你一个人独自为二百人演出,而且是从歌剧演到话剧,确实有点不可思议。

有人说我疯了,我也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但无论成败与否,我还是想去尝试。”这就是田浩江的秘密“实验”,一部由他本人自编自演的小剧场“独角戏”《我歌我哥》。他把它献给北京的观众,于7月24日至26日的晚上连演3场。

  “这个戏讲的是我和我哥的亲身经历。我是演歌剧的,被人尊称为歌唱家;而我哥是一个普通的职工,没做过什么大事。在别人眼里,我们两个人反差巨大。但是,当我正在纽约演歌剧,一个电话打过来说我哥病危了,我立即请假赶回北京来看他,我们俩在医院里待了3个小时之后,我们之间发生了逆转。这是我们兄弟俩第一次面对面、安安静静、没人打扰地谈一谈我们兄弟间的事情。我发现在那3个小时里我重新认识了他。他的身上、心里有很多我很羡慕的东西……我们还唱了很多歌,都是跟我们成长有关的歌,虽然我是专业唱歌的,但我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想找的东西、有时候感觉到很麻木的东西,在跟我哥唱歌的过程中,我从他那里找到了。

  “我被他唱起歌来的那种动人、真挚、激情,他的眼睛、动作、表情、唱歌的方式等等完全迷住了,原来我都不知道他是对音乐这么有感觉的一个人。如果有机缘,我想他会是一个真正的歌唱家,也许不会是我。我从他身上想到了很多自己内心的挣扎,说深刻一点就是从他的镜子里逐渐地认识了自己。因为在西方,歌剧是上层社会的事情,距离普通人很远。很多年来我面对的都是歌剧院舞台下珠光宝气的西方上层人物,演出完毕跟他们喝香槟、交流音乐,大家身着燕尾服……这种生活有时候会把自己给弄丢了,让人不知道身在何方。所以,通过跟我哥交流他的经历、一起唱歌,让我觉得自己也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了不起。”

  那么,表演自己刻骨铭心的亲身经历想必会非常容易和顺利?田浩江却说恰恰相反。

  “大家都觉得演别人很难,因为你不仅要形似还要神似,但其实演自己更难。因为你要诚恳地把内心深处的真实跟观众讲出来,把自己完全打开,但事实上人们更习惯有所保留。所以,我写剧本和排练的过程,就是和导演一起一点点地把真实的自己拿出来的过程。”

  田浩江说在《我歌我哥》中共有两个再现真实生活的场景:一个是歌剧院的化妆间;一个是北京医院的病房。他一人在其中分饰自己和哥哥两个角色。“我会带着大家在这两个时空中走来走去,有交错的故事,也有歌。如果台下的观众愿意,也可以上台来跟我一起唱,甚至跟我一起交流他在看戏中的感受。”

  听到这里,不得不承认田浩江的《我歌我哥》的确是个“实验”。真实经历、一人到底、和观众互动,拎出其中的哪一条都是当今舞台上罕见的情境,更何况它们聚集于一台戏。但做实验总会有风险,田浩江准备好了吗?

  “我在筹备这个戏时也有很多朋友对我讲,说只是演经历可能不够,即使它来源于真实。因为演戏一定要有冲突、高潮和起伏,一个人把一段简单生活再现一遍,观众不买账怎么办?但我却坚持我的内容。因为我觉得生活中并不是永远有高潮和冲突,更多的时候是平平淡淡,现在的人越来越忽略这些平淡。所以我在这个戏中不想编任何故事,就想带大家一起静静地品味平淡和真实。”

  说到此处的田浩江露出一份诗人般的情怀:执著、纯粹,他说他最喜欢的诗就是陶渊明的《归田园居》,诗中那份返璞归真的自然扣进了他的心坎里。

  也许《我歌我哥》的尝试更像是另一场唐•吉珂德式的“斗争”,它让我们看到,在夸张喧嚣的时代里,依然有忠诚于内心的理想主义者,不扭曲、不流俗,为真实高歌,向信仰前进。

  与西洋音乐的痛苦咏叹

  只要听过田浩江的演唱,他那充满磁性、深河一般的嗓音就会成为你不可磨灭的记忆。但是,当一次又一次面对关于如何与西乐相识的询问,田浩江的回答简直叫人哭笑不得。“我小时候很不喜欢西洋音乐,这其中有一个原因。那时我头发根儿里得了一种皮肤病,医生说我是亚洲第三个病例,那病稀罕得连名字都没有。由于当年的治疗手段有限,医生就给我吃一种能把头发根儿扩展开的药,然后就给我拔头发,全部拔完以后再在头皮涂上另一种药,要这样往复三次。因为我的父母都是在部队从事音乐工作的,所以他们一给我拔头发就放西洋交响乐唱片。我当时虽然还根本不知道贝多芬是谁,但是却知道这种音乐一响就要拔头发了……所以,那时候只要西乐一响,我的头皮就发麻、疼痛,所以,我对西方音乐的最初感觉完全是痛苦。”

  田浩江病好以后,父母打算培养他学弹钢琴。“钢琴的音乐和西乐唱片太像了,我弹奏每一个琴键时心里都是病痛的回忆,所以当时特别不愿意学。”紧接着“文革”到来。不想这场一代人的生命浩劫却是少年田浩江的救命福禄,“因为我的钢琴老师被打成反革命了,所以我终于解脱了。”他说老师被打倒那天他很高兴,跑到院子里喊革命口号。但是多年后他回到北京,却专程找到那个老师向他致歉。

  一嗓子喊出了条歌唱路

  从少年到青年,命运似乎安排着田浩江和音乐渐行渐远。“我在中学毕业后做了6年半的工人。”在那个盛行知青下乡的时代,能留在北京的田浩江似乎是幸运的,但他却充满苦闷。“我的艺术天分在中学时开始显现,我会拉手风琴、作曲、指挥,是学校的文艺骨干。”这样的人每天在工厂钣金,等于挣扎在现实的沼泽里。但命运,这个人人都想参透的大谜,却在冥冥中派了个人来,“他跟我说你应该走唱歌的路”。

  1975年的一天,田浩江骑着自行车去东城区找个朋友,对方家住5层,他懒得爬楼,就在楼下高喊朋友的名字。“我记得当时是个夏天的中午,我的朋友并不在家,结果4层有个窗户开了,一个人伸出头来问你是干什么的?我说你什么意思?他说你这个小伙子挺有意思,上来和我聊聊天。我在那个人家呆了大约不到5分钟,他是一个唱歌的,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记得他的样子,但他当时对我说,你的声音不错,应该找一个老师学唱歌。”

  1976年,田浩江参加了“文革”后恢复的第一届高考。“我当时报考中央音乐学院,那一届是全国招生,声乐系只招17个学生,北京仅有一个名额,却有好几百人报考。”结果他被录取了。

  田浩江后来的歌唱历程依然样有艰辛、有困阻,但更多的却是凭借自身努力更上的层层高楼:以优异的成绩从中央音乐学院毕业、出国深造、登上美国大都会歌剧院的舞台……光阴荏苒,达到巅峰状态的田浩江创作丰富,进入在舞台上挥洒自如的境界。梳理他众多优秀作品,其中与华人艺术家郭文景和林兆华合作的歌剧《诗人李白》堪称他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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