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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略萨:娶姨妈爱表妹的作家(图)

来源:山西都市报-三晋都市报
2010年10月12日05:31
略萨
《绿房子》
 

  同为20世纪60年代拉美文学大爆炸的主将,略萨和马尔克斯堪称20世纪世界级文学巨匠,被誉为当今世界文坛硕果仅存的小说大师之一。所不同的是,略萨受封诺贝尔文学奖,几乎比马尔克斯迟了差不多20年。可略萨的文坛光芒却丝毫不输马尔克斯,他才华横溢、著作丰产,曾将西班牙文学批评奖、塞万提斯奖等西班牙语顶级文学大奖一一收入囊中。

  略萨被视为“结构现实主义”集大成者,他试图在创作中出神入化地通过叙事的技巧立体地展示历史和现实。瑞典文学院评价说,他对权力结构制图学般的细腻描述和他对个人的抵制、反抗和挫败形象的犀利刻画。

  疯狂情史 娶了姨妈又爱上表妹

    早在15岁时,略萨就从事新闻工作了。那是在中学四年级的假期里,略萨作为侦探版的编辑,在《纪事》报社里工作。他夜间跑警察局,打听发生了什么犯罪和交通事故。某天在波尔维尼尔区,一个妓女被刺身亡的案子,就促使略萨来往于利马各个妓院、下等舞厅和同性恋者常去的酒吧之间,报人同流氓之间的界限很难划清。新闻这一职业促使他深入探索各个领域、阶层的各种活动,帮助他打开了了解许多国家方面的大门。  略萨早年的小说《胡利娅姨妈和作家》虽有很多虚构成分,但胡利娅姨妈确有其人,她就是略萨母亲的好友,比略萨大十几岁,人很漂亮但不能生育,离婚两次。

  1954年,18岁的略萨正在利马一所大学攻读文学和法律专业,而胡利娅姨妈正好来利马度假,她的美貌引来了不少登徒子,胡利娅只得请“小朋友”略萨陪她看电影、散步,两人之间逐渐产生了感情,爱得如痴如醉。当胡利娅有犯罪感时,略萨便极力说服:“年龄的差异并不可怕。重要的是相爱。”他们终于冲破了世俗的阻挠,勇敢地走到了一起。不久,胡利娅便发现略萨和她15岁的外甥女帕特里西娅经常眉来眼去,非常生气。后来,略萨就给妻子写信:“是的,我爱上了帕特里西娅,而且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也不是新闻。无论你使用什么武器,也拦不住我对她的爱。我惟一要求你的,就是放弃这早已经凋谢的婚姻。”最后,胡利娅同意离婚。

  “这几乎是当代最著名的文友不和事件。”英国《泰晤士报》这样评论马尔克斯和略萨之间的恩怨。马尔克斯和略萨的第一次见面是在1967年。因为同是拉丁美洲“文学爆炸”的主帅,他们相见恨晚,一见如故。在秘鲁期间,略萨和妻子帕特里西娅为他们的第二个儿子举行了洗礼,而马尔克斯自告奋勇,做了孩子的教父。

  然而到了1976年的某一天,在墨西哥的一家破电影院里,这两位作家却大打出手,没有人确切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马尔克斯向左走,一直都是卡斯特罗的好友;略萨向右走,一度作为右翼势力的候选人参选秘鲁总统。

  后来了解到,当时略萨闹婚外恋,迷上了一个瑞典女郎,并与其私奔。失望痛苦的妻子于是向马尔克斯和他的妻子哭诉,他们建议帕特里西娅跟略萨干脆离婚。可略萨不久便被瑞典美女甩了。痛定思痛的略萨最终还是回到了妻子的身边,而帕特里西娅则将与老公分离期间的内情抖了出来,两大文豪于是结仇。

    竞选总统 被誉为文学的良心

  略萨成名甚早。不到30岁的时候,就写成了代表作《城市与狗》和《绿房子》,一举蜚声国际文坛。这一点,他和年轻时的挚友马尔克斯颇为相似,都曾在巴黎的阁楼里忍饥受冻,又都早早修成正果。

  与马尔克斯《百年孤独》绮丽魔幻的叙述风格不同的是,略萨被称为“结构现实主义”代表性作家。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所长陈众议认为,以《绿房子》最有代表,略萨的小说更注重小说叙事结构的布局,经常会同时几条线索并行,然后逆转、反转,“叙事技巧无与伦比,走到极致”。

  除了小说技巧上的登峰造极,略萨的写作带有明显的指向性。略萨的作品从社会层面讲,笔触相当广泛,拉丁美洲的土著居民、市镇市民、知识分子、艺术人物、官僚机构、军队等等,都是他的描述对象。他的小说敏感地批判和揭露社会现实问题:如独裁统治、官僚腐败现象、贫富差距悬殊、阶级压迫、种族歧视、军警特务横行、党派竞争等。

  当然,略萨这些屡屡曝光社会问题黑暗面的书籍作品,在秘鲁非常“敏感”。他在《潘达雷昂上尉与劳军女郎》一书中,揭露了秘鲁军队建立秘密流动妓院的内幕,在秘鲁一直被列为禁书。

  一直从事文学创作的略萨,突然在上世纪80年代末宣布从政。由于与老朋友马尔克斯分道扬镳,略萨曾这样倔强地解释自己从政的原因:因为对马尔克斯的长篇小说《百年孤独》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不服,想在从政方面同他比一高低。可惜,他在1990年的秘鲁总统大选中惜败。

  “略萨当之无愧为秘鲁的公共知识分子。”陈众议说,略萨虽然政治失意,但他坚持写作批判现实的立场,坚持反独裁、反思上世纪60年代欧洲学潮的立场,不愧为文学的良心。陈众议认为,近几年的诺贝尔文学奖爆出了一些滑稽的事情,太过政治化而忽略了真正的文学造诣,“略萨的获奖给全世界作家以启示,重新宣扬了作家所应该坚持的宏大叙事的立场和使命,而不只是像目前中国文学过分推崇的张爱玲那样,单纯沉溺于个人情感的独白,很难成就为世界级大作家。”

  政坛失意后,略萨于1990年到长期侨居的欧洲休息。1993年应聘客座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教职,在普林斯顿完成回忆录《水中鱼》,他反思道:“现在看来,没能获胜意味着一种精神解脱,可当时真是刺痛了我的心。”然而,正是此次败选,让他坚定了对写作的信仰,“我要设法通过我的写作参与政治”。

    晚年“变脸” “不妥协”创作获认可

  在早年长篇处女作《城市与狗》中,略萨便以小说中的主人公阿尔贝托自况,描绘了这样一幅自画像:阿尔贝托时而生活在社会上层,时而与来自社会底层的黑人、混血种族学员住在同一宿舍;他既看到上层社会的伪善、欺诈和糜烂的生活,也了解贫苦阶层的悲惨处境。这两个极端他都不能接受,于是自建文学的城池,去抵挡“城市”喧嚣和“狗”们的狂吠。

  这部自传体色彩的小说中,主人公的形象也似乎成为略萨的精神写照:为人不卑不亢,在捍卫尊严和个人合法权利方面,绝不妥协。

  上世纪80年代,略萨带着一句“为了拯救自己的国家”走向政坛,铩羽而归后,他受到挫折,遁往欧洲,加入西班牙双重国籍。用陈众议的话说,从上世纪70年代末到90年代初,略萨也曾经历过一个迷茫时期。1988年,他创作《继母颂》,1997年创作《情爱笔记》,大胆描写情欲和性爱。略萨小说中当年满腹的政治激情似乎已经荡然无存。

  “略萨没有就此沉溺下去,近十多年来,他回归了。”陈众议认为,略萨没有甘于停留在个人情感和情欲描述的层面,终于在晚年重新回到了早年所擅长的宏大叙事之中,去反思历史、反思自我,“如果不是这种回归,我相信略萨很难在晚年囊获诺奖”。

  晚年,略萨发表长篇小说《公羊的节日》。小说通过杜撰的一个女人的所见所闻,再现拉美最血腥的独裁统治,将多米尼加共和国前独裁者特鲁希略魔鬼般的独裁时代,批驳得淋漓尽致。而2003年,笔耕不辍的略萨发表了一部题为《伊拉克日记》的文集。伊拉克战争结束后,他前往伊拉克,和街上的行人以及某些阶层的人士进行交谈,收集了不少材料,其成果就是这部作品。作品中记述了伊拉克平民百姓在萨达姆统治下的痛苦生活。

  而他也在晚年多次到访中国,香港的作家西西,中国大陆作家贾平凹、余华、苏童等人都在不同场合自称,深受这位文学大师的影响。今年,略萨出现在巴黎的一次读者见面会上,一头白发,精神却是很好,身子板也很硬朗,挺拔,受到了粉丝们的膜拜。他当时说,计划明年再次到中国访问,地点应该是北京和上海两地。

  在自己的写作中,略萨关注发展中国家的经济改革,他也对中国有非常浓厚的兴趣,1994年,他以民间访问身份到访中国时,非常关心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所取得的成就,同时对于中国政治改革方面的进展、人民的生活,以及社会福利的改善也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本报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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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萨代表作

  略萨是拥有秘鲁与西班牙双重国籍的作家及诗人。创作小说、剧本、散文随笔、诗、文学评论、政论杂文,也曾导演舞台剧、电影和主持广播电视节目及从政。

  1952年写下第一个剧本至今,略萨已创作了30多部小说、诗集和剧本,其主要作品上世纪80年代以来陆续被翻译成中文。代表作有《城市与狗》、《绿房子》、《中国套盒》等,1981年,他的长篇小说《世界末日之战》出版,这本书是他自认写得最好最有代表性的作品。

  略萨谈写作

  ○写作是我的生活方式,是我觉得更好、更能保护自己抵御不幸困扰的方式。

  ○这个会编造人物和故事的早熟才能,即作家抱负的起点,它的起源是什么呢?我想答案是:反抗精神。我坚信:凡是刻苦创作与现实生活不同生活的人们,就用这种间接的方式表示对这一现实生活的拒绝和批评,表示用这样的拒绝和批评以及自己的想象和希望制造出来的世界替代现实世界的愿望。那些对现状和目前生活心满意足的人们,干嘛要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创作虚构的现实这样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事情中去呢?

  ○他(小说家)好像对生活进行了再创造,而实际上,他是在修正生活。小说背叛生活的方式有时是细微而明显的,有时是粗暴的;用按比例压缩的、可供读者理解的语言情节把生活封闭起来。于是,读者就可以这样判断它,理解它,特别是用一种真实生活不赞同的逍遥法外的态度来享受它。

(责任编辑:周径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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