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群众一个实事求是的回答
导视:
解说:
今天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在温州看望“7•23”甬温线特别重大铁路交通事故受伤人员,悼念遇难者,并在事故现场回答记者提问。
字幕提示:
7月28日新闻
主持人:
温家宝说,事故调查工作已经开始,他要求事故调查处理的全过程要公开透明,接受社会和群众的监督。
解说:
今天国务院调查组召开全体会议,公布组成人员,强调调查原则,确定调查报告时间表。
骆琳(国务院调查组组长、国家安监总局局长):
各个事故调查组都在前期展开了现场勘察,资料搜集,以及相关方面的调查取证。
解说:
今天“7•23”甬温线特别重大铁路交通事故进入第六天,《新闻1+1》今日继续关注。
评论员 白岩松:
您好,观众朋友,欢迎收看正在直播的《新闻1+1》。
今天我们继续关注“7•23”甬温线特别重大铁路交通事故,聚焦温州,温家宝总理到达了现场。
(播放短片)
解说: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温家宝今天来到浙江温州,察看“7•23”甬温线特别重大铁路交通事故现场,悼念遇难者、看望受伤人员,慰问遇难者亲属,对伤亡人员家属表示深切慰问,与中外记者见面。
上午10时40分,温家宝在国务委员兼国务院秘书长马凯陪同下来到温州市第二人民医院,看望了住在重症病房和普通病房的伤员,他详细询问了伤员伤情以及治疗进展情况。他对伤员们说,这起事故给你们带来了不幸,全国人民非常关心,我们一定要对每一位受伤人员的治疗负责到底。希望你们安心养病,早日恢复健康。他还特别叮嘱医生要精心治疗,要让伤员早日康复。
2岁零8个月的小女孩项炜伊是这起事故最后一名获救者,温家宝特地来到温州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看看小伊伊。医护人员告诉总理,手术后孩子已经能吃西瓜和流食,生命体征平稳。温家宝听后说,要好好照顾孩子,政府会关心,人民会关心,大家一起来关心。
随后,温家宝到金秋国豪酒店看望了部分死伤人员家属,温家宝向他们深深鞠躬,表示深切慰问。温家宝认真听取了十多位遇难者家属的意见,并回答了他们提出的问题。他说国务院已成立独立的调查组调查事故原因,会给大家一个公道的交代。有关部门要认真听取群众意见,包括各种质疑,妥善处理好群众关心的问题,让死者安息,给生者慰藉。
12时14分许,温家宝来到事故发生地——温州市鹿城区黄龙街道双岙村的铁路高架桥下,敬献鲜花并三鞠躬,表达对遇难者的哀悼。
随后,温家宝在事故现场会见的中外记者,温家宝说我们不要忘记这起事故中遇难的人,这起事故对我们是个警醒,发展和建设都是为了人民,让我们意识到一个政府最大的责任就是保护人的生命安全。
在回答记者提问时,温家宝说,事故发生以后,国务院立即成立了独立的事故调查组,包括安监、监察等部门,他们将通过现场勘测、技术取样、科学分析、专家论证,得出一个实事求是的、经得起历史经验的结论。事故处理要依照国家法律法规,严肃追究直接责任者和领导责任,事故调查处理的全过程要公开透明,接受社会和群众的监督。温家宝说我们处置事故的第一原则就是救人。事故发生后,胡锦涛主席当即指示要把抢救人放在第一位,我得到消息后也立即给铁道部负责人打电话,我只说了两个字“救人”。处置的第二个原则就是要检查安全情况,通过取证、调查和分析,停开那些有问题的列车,对道轨以及路基进行排查,事故善后处理一定要人性化,处理的过程应当及时、准确向群众发布信息。
谈到中国高铁发展,温家宝说高铁建设应该从设计、设备、技术、建设和管理综合考虑,其中安全最为重要,失掉了安全就失掉了高铁的可信度。近年来高铁事业有了很大的发展,但这起事故提醒我们要更加重视高铁建设中的安全度,实现速度、质量、效益和安全的统一,把安全放在第一位。相信有关部门会认真汲取这起事故的教训,从多方面改进工作,特别是突破关键技术,加强管理,使中国的高铁真正安全起来,这样才能在世界上站得住、有信誉。
温家宝说,今天我们站在这里总结事故教训,并且寄托对死难者的哀思,就要振奋精神,团结一致,努力工作,把我们的现代化建设事业搞得更好。
白岩松:
在事故现场举行的一个没有这种主席台的新闻发布会,其实在过去我的记忆当中非常非常少,我不知道这是否也代表着一种不回避的态度。
在这样一个记者见面会上,温家宝总理很多话可能让大家都印象很深,但是有一句话对大家的触动特别大,在谈到铁路,尤其是高铁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话,不是越快越好,而是要把速度跟质量、效益跟安全有机地结合起来,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在一个我们都很习惯了,好像很多事情都要越快越好的情况下,我们听到不是越快越好。这个时候我就要去琢磨,在面对一起安全事故出现了之后,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一些事情,我们也不能强调越快越好。因为在让人心痛的事故发生之后,我想绝不应该简简单单就是把铁路部门放在中间,而我们围观,甚至围殴,因为我们所有的人其实也都身在其中,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是现在和将来的铁路的乘客,还因为我们有一种巨大的期待,希望中国的铁路,尤其高铁真正像大动脉,发挥新时代的新的大动脉的这样一种特点。所以我自己琢磨了几个不是越快越好,您一起听听,不一定成熟,也不一定对。
第一个,查明事故原因不是越快越好。你看这起事故发生之后,几个小时之后媒体就会有这样的说法,说原因初步查明是由于雷击导致的动力故障,然后出现了追尾的事件;再后来由于雷击导致的设备故障;再后来比如说今天也有人提到了是信号灯。但是起码到现在为止,这一系列的所谓的初步的事故原因都没有得到最权威的证实。那我们回头去观察国外的一些重大的安全事故出现了以后,他的事故原因最后的呈现中间要跨度非常长的时间。我觉得从查明事故原因不是越快越好的情况下,我们媒体首先应该自省,可能公众也应该慢慢给它一定的时间,毕竟欲速则不达。当然另外一方面理解,谁都不想最早知道这个事故的原因,但是欲速则不达。
第二个,事故的现场处理也不一定是越快越好。这一次事故的现场处理的时候,比如说火车头等等,毕竟带来了一些人的质疑,今后是不是也会给我们一些提醒,不一定是越快越好。
第三个,善后的赔偿到位不是越快越好。我觉得在这一次事故处理的时候,又会有一个进步,对于所有的遇难者的家属进行心理的抚慰等等,这个时候他们最缺的不一定是钱,而且在涉及到赔偿的时候,20万、50万或者说96万都不一定是准确的,是不是可以不是越快越好,给一定的时间,最后等家属都平息下来之后,社会有了统一的认识之后,才去进行相应的赔偿,要比迅速到位引发的争议可能要小得多。
第四个,事故问责不是越快越好。这个跟第一条是有联系的,既然事故原因的查明不是越快越好,事故的问责是不是上来大家出于一种解气的角度,或者是平息的角度迅速处理一些人就是好?不一定。你像上海铁路局的局长、党委书记撤掉,包括副局长,可能都是对的,这个没有问题,只是一个探讨。但是在处理它的副局长的时候,由于他是主管电力,大家就会猜测一定是电力出现了问题,但是最后如果查出的结果跟这个没有关系,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也存在着一种误伤或者是误问责的情况?为什么不等到所有的事故查清了之后才有一个更好的、明确的问责呢?当然这是一个商榷。
第五条,我也比较矛盾,事故之后的通车不是越快越好。一方面,我觉得要找一个中间的结合点。前提是当隐患被排除了之后,当然越早通车可能越好,但是隐患没有排除的时候,不一定强调通车越快越好。
最后一点是对我们所有人都要思考的问题,对于事故的遗忘不是越快越好。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能在同一条河流里头我们再去犯同样的错误。
谈到2岁多的小伊伊的时候,有很多人要去收养、抚养,我觉得都非常好,但是恐怕她的家属不同意。另一方面,我换一个角度想她应该成为中国铁路的女儿,应该成为我们所有见证了这件事情的人的共同的女儿,等她长大了,到了18岁的时候,希望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陌生的,因为那时候中国的铁路非常安全,中国的其它的食品也非常安全等等,这是我们一个巨大的期待。
当然说到了这些事情,不一定越快越好的时候,也有一些事情越快越好,这个一会儿慢慢聊。这其中就涉及到了一个大家期待了很久,国务院的调查组什么时候尽早地跟大家见面?它是由哪些人员构成的?今天有了答案。
(播放短片)
解说:
今天上午国务院“7•23”甬温线特别重大铁路交通事故调查组召开了第一次全体会议,事故调查组组长、国家安监总局局长骆琳也向全社会公布了事故调查组和专家组的成员名单。
字幕提示:
2011年7月28日新闻
24日上午8点左右画面 温州市民陈斌提供
新闻片中声音:
调查组成员分别由来自国家安监总局、监察部、铁道部、全国总工会、浙江省政府相关人员组成,并邀请最高间铁路运输检察厅参加。其中专家组由中国科学院工程院院士等专家组成。
解说:
调查组下设技术组、管理组和综合组,而专家组则由国内八名知名专家教授组成。
新闻片种声音:
国务院事故调查组的主要工作职责是切实查明事故发生的经过、原因、人员伤亡情况及直接经济损失,严肃认真、科学负责地认定事故的性质和事故责任,依法依规对事故责任者提出处理建议,深刻总结事故教训,提出防范和整改措施,在规定的期限内提交事故调查报告,按程序包国务院审批。
解说:
一查原始资料,二查现场,三查设备设施,四查管理,五查控制系统,六查制度,这是国务院调查组需要彻查的六个方面,而温家宝总理也在今天强调调查处理一定要对人民负责,无论是机械设备问题,还是管理问题,以及生产厂家制造问题,我们都要一追到底。如果在查案过程中背后隐藏着腐败问题,我们也将依法处理,毫不手软。这起起事故能否处理得好,其关键就在于能否让群众得到真相。因此,处理的过程也应当及时、准确向群众发布信息。而在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总局网站上发布的会议资料中,有一句话也格外引人注目:“调查既不放过任何一个环节、细节,也绝不回避广大群众和社会舆论关心和热议的任何一个问题”。同样的内容,今天在调查组组长骆琳的讲话中也再次被强调。
张李彬(本台记者):
在会议中,我们也特别关注到调查组组长骆琳提到,在这次事故调查要对媒体和网友提出的各种疑问,也要对这些问题进行重点的调查。
解说:
事故原因未查清不放过,有关责任人未受到处理不放过,整改措施没有落实不放过,有关人员没有受到教育不放过。事故调查组的四个“不放过”既是决心又是承诺。骆琳表示,国务院事故调查组将争取在9月中旬向社会公布他们的调查结果。
骆琳(国务院调查组组长、国家安监总局局长):
因为(国务院)事故调查组我们已经宣布组成了,各个事故调查组都在前期展开了现场勘察,资料搜集,以及相关方面的调查取证和相关一些方面的工作,而且各个组已经制定了详实的工作方案。
白岩松:
我不知道刚才短片当中的一个细节您是否印象很深,他们可是强调的是要争取在9月中旬的时候能够把调查的结果显现出来,在这个时候我们需要有一定的耐心。因为只要是建立在科学、公开和透明的这样一个调查过程当中,等待一段时间可能会得到的答案是更确凿的。
另外在我的手里有国务院调查组的人员构成,一共34个人,然后分成了技术组、管理组、综合组,还有专家组,在专家组的构成的时候,组长是周孝信,是中国科学院的院士、电力科学研究院的名义院长。副组长是王梦恕,我们以前连线过,是中国工程院的院士、北京交通大学隧道及地下工程试验研究中心的主任。郭进是西南交大信息学院的副院长教授,后面还有五位成员。其实在这件事上也给了我们一个提醒,今后我们假如说遇到了一些重特大安全事故成立调查组的时候,是否会受这次大家关注的影响,能更早地公布人员的构成,包括独立的第三方的专家学者的进入,因为任何一个事实展现在公众面前的时候需要两点,一个都不能缺。第一个是真实的真相,也就是事实本身。第二个最重要,要让公众相信它真的是真相。因此这两者都缺一不可。刚才说到了有一些事情不能越快越好,但是也有一些在处理重特大事故的时候,应该越快越好。我们不妨看看,也不一定对,一起商榷。
第一个,救人除险当然是越快越好,这是排在第一位的。因为今天的记者见面会上,温家宝总理说了,总书记和他都是强调的救人这样一个准则,我觉得这个根本不用多说。
第二个很重要,态度诚恳到位越快越好。因为当出现了这样的一个重大的安全生产事故的时候,每一个人都会很难过,我们可以设身处地去想,作为遇难者的家属,作为伤者的家属,他的情绪会更加不稳定。因此你的态度诚恳越快地到位,可能大家心里就会越舒服一些。
第三个,就是公开透明越快越好,不仅涉及到刚才的调查组,还有我们有的时候要抢在一些传言还有谣言之前,这样就可以让不确定的传言,包括谣言尽早地消失在公众视线之外。
这两天我也注意到有很多的网友在网上已经自发地开始对一些谣言来给予正确的答案。但是面对它确是事故调查组也要面对的一种工作的内容,接下来我们就连线这几天一直跟着独立事故调查组的我们在前方的记者张李彬,张李彬你好。
张李彬:
你好,岩松。
白岩松:
刚才谈到了这一点,任何一个重特大的事故出现了之后,总会有一些传言,甚至谣言,调查组是否证实了它,你的观察是什么样的?
张李彬:
是这样的,在今天的会议上,调查组组长骆琳还专门强调了要对网上的意见进行重视,并且要把这些内容当成线索来进行调查。为什么要这么重视网上的言论呢?调查组主要是考虑到在这些网民当中包括了相当一部分的救援人员和参与救援的群众、受伤的旅客,也包括了一些专家和学者,他们在网上发表的这些意见各建议虽然不一定准确,但是可以反映出一些信息,这些信息当中有的是他们的亲眼所见,有的可能是一些联想或者分析,有的有可能是同一些专业的人士从专业的角度发表的一些看法,这些情况都有可能有助于调查组的深入了解和开展调查,所以说这次事故调查组也是特别关注网上的舆论和社会媒体的各种舆论。
白岩松:
其实这个时候还在面临一个挑战,有的可能是他要通过很多当事人的细节最后拼成这样一个靠近真相的图。但是在这样一个过程当中,不仅有传言,有的时候可能还有谣言,非常不准确的东西,调查组是否也会去面对它?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呢?
张李彬:
是这样的,在今天的会上骆琳也专门强调了,有一点我们可以注意到,他说调查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环节和细节,而且经过这几天我们跟着调查组拍摄、去一些现场,我们了解到有关这次事故可能涉及到的一些调度记录、指令传达,以及车辆运行系统运转,以及录音、录像,各种原始信息档案都已经进行了封存,以后备查,并且对所有关键环节的关键问题调查组还要进行科学的论证以及复合验算,最后才能得出结论。
另外还有一条就是按照相关的规定,现在事故发生单位的负责人和有关人员在事故调查期间他们不能擅离职守,随时都要接受事故调查组的查询,要如实提供有关情况,对故意隐瞒,弄虚作假,或者是提供虚假情况的都要进行严肃的处理。从这几点上来看,我们可以看出这次调查可以说是有明确的要求,也有细节的措施,更有相关法律的保障,有了这些条件,我相信调查组应该可以在各种信息当中去伪存真,最终找出这次事故的真相。
白岩松:
最后一个问题,不知道你是否了解到了,他们的工作压力是否很大?另外是不是一直会在温州,还是之后会回到北京,拿着相关的资料,再进行下一步的总结、归纳?
张李彬:
确实刚才你也提到了,应该给事故调查组一个独立的环境。这几天我们跟随专家的过程中,他们也提到,确实他们感觉到这次责任感和压力非常大,他们希望能够在一个比较相对独立的环境中,依靠他们的专业知识,通过各种严格的试验,不断地讨论,最终得出结果。所以说确实专家也有压力,但是我想这种压力对他们来说可以把工作做的更细一些。
白岩松:
非常感谢张李彬在前方给我们带来的报道,然后随时等待您最新的采访和相关的消息。
其实在今天与记者的见面会上的时候,温家宝总理也谈到了这个方面的问题,我们一起来听一下。
(播放短片)
温家宝(国务院总理):
对于事故的原因、对于事故的处置工作有很多质疑,我认为我们应当认真听取群众的意见,严肃对待并且给群众一个负责任的交代。
白岩松:
其实我们都期望建立一个社会的总体理性,但是指望一夜之间这种理性就快速建立起来是很难的,尤其在出现了这样一个让大家容易情绪波动很大的这种重大事故的时候,可能刚一开始,一些非理性的情绪,包括一些猜测,甚至是一些传言,或者说有的时候不一定是一种恶意,但却导致谣言都可能出现,这个时候我们该怎么办?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用理性、要用公开的透明去迅速回应。有的时候你最好能走在这种传言甚至是谣言的前面。当你不能走在它前面的时候,一个很重要的准则恐怕也是当一旦有了传言或者说相关的谣言的时候,你要快速地把真实的声音给予到受众当中,这样的话,一段时间过后就会慢慢地形成一种理性的平衡。
所以刚才说有一些越快越好的时候,最后一条就变得非常非常重要,就是公开透明应该是全程的,尽早建立起来,越快就越好。但是别忘了前面说的,态度诚恳到位越快越好,救人除险越快越好。
今天我还看到了一个留言,我觉得这个留言我们今天不妨一起分享一下。中国这么大,不能任何事情都需要最高决策者出面才能够改变事故调查方向与速度。关键还是要靠刚性制度推动事故信息公开,实事求是地进行事故调查。我觉得这也是我们所有人的一种期待。事情从事故发生一直到现在持续了一段时间了,会经历一些情绪,包括大家的质疑等等,但是慢慢地恢复到一种理性的状态之中,这就需要相关的部门,尤其政府的部门快速把自己的工作去跟进。
另一方面,在这儿也特别地想对铁路部门的工作人员说一句话,一方面来说,这一段时间里头要保证每一个铁路交通枢纽运输的安全,我们的质疑,包括我们很多不满意的说法也都因为我们是乘客,另一方面我们希望中国的铁路交通也能快速地扮演应该扮演的角色。所以在这个时候,我想需要一种双方的理解。
另一方面必须要说的是我们应该追悼逝者,同时要很好地去救助所有此时躺在医院或者是病房里的伤者,另外我们也要抚慰遇难者和伤者的家属,让他们的心情以及心理慢慢地平复下来。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所有的人都要记住这件事情,要迅速地在这个事情上总结相关的教训,绝不能再犯同样的一种错误。
我想难过了好多天,也生气了好多天,在这个时候我们还是愿意把祝福交出来,希望未来中国的铁路永远能够把安全交付给我们,而我们也会把信任交付给铁路。
好吧,今天的节目先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