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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发言人风格大不同:名嘴vs一言不发

王勇平:因动车事故中发言不慎去职,履新波兰


王勇平:不想再和媒体打交道。
   7-23温州动车事故发布会,王勇平一句“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成了人们口诛笔伐的对象。公众的不满情绪,被一股脑地倾泻在了他的身上。事后王勇平被停职,有人戏称,铁道部掩埋高铁车厢后的又一壮举,“掩埋王勇平”。2011年8月,王勇平被派往波兰工作,他在赴波兰前最后一次与国内媒体短暂交流时说:“不想再和媒体接触了,只想过安定的生活。”[详细]

王旭明: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干5年,已经是奇迹


王旭明离开发言人职位令人惋惜 。
   2008年7月,任教育部新闻发言人5年的王旭明离任,赴任语文出版社社长。在记者面前,王旭明并不掩饰他对新闻发言人这个舞台的眷恋。对于自己失去的舞台,他只说了四个字:“欲哭无泪。”在他离职的消息被披露后,有记者在称他的离开“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有评价说:“他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干5年,已经是奇迹了。”[详细]

武和平:激情“剑客”谢幕


武和平:发言人是被记者"炼"出来的。
   2012年4月底,61岁的公安部宣传局局长、新闻发言人武和平正式退休。至此,被称为新闻发布领域的“三剑客”(武和平、王旭明、毛群安)全部离开了新闻发言人岗位。武和平任新闻发言人期间,引起的争议很小,没有像王旭明、王勇平那样自己成为新闻人物。但王旭明对记者说,武和平是他最喜欢的新闻发言人之一,因为他“语言丰富,逻辑缜密,表里一致”。[详细]

发言人工作表现与升迁无必然联系

韩江平:接任王勇平后未开一场发布会:2011年8月,铁道部宣布了新的人事任免令,哈尔滨铁路局书记韩江平调离原岗位,担任铁道部宣传部部长,这也是王勇平原先的岗位。但韩江平上任之后,至今还没有开过一次发布会,连春运也没有在媒体上露面。[详细]
  首批新闻发言人中16人“一言未发”:据统计,首批75人在任发言人期间“一言未发”共有16人。统计称,第一批新闻发言人中有19位从不发言,还有的发言很少,但不乏擢升者。以2004年公布的75名发言人为例,已有将近30人获升迁,至少15人升至副部级。但从公开报道看,这些获得升迁的干部中,也有人在担任发言人期间“一言未发”的,没有以发言人身份主持过发布会接受采访,如原南水北调办综合司司长蒋旭光已经升为南水北调办副主任,港澳办联络司四张华健已经升任港澳办副主任等。[详细]
  新闻发言人多是兼任,擢升与是否发言关系不大:分析称,这些新闻发言人都是兼职,另外有自己的工作主项,所以实际上擢升与否同新闻发言人工作直接关联不大。这也说明,新闻发言人工作的好坏,并没有作为其政绩的考评指标。因此,新闻发言人发言与否成为一个自选动作,而官场上言多必失的潜规则制约了很多新闻发言人张嘴说话。[详细]

当下新闻发言人遭遇的尴尬是制度的尴尬

“非典”成为新闻发言人成长契机


非典促生了中国发言人制度。
  “后非典时代”才建立了中国的现代新闻发言人制度。资料显示,从2003年4月初到6月24日疫情解除,卫生部连续举办了67次新闻发布会,是举办发布会最密集的时期。“非典”事件中的“苦头”、“甜头”尝遍之后,新闻发言人培训班也应运而生。2003年国新办举办了第一期全国新闻发言人培训班。“非典”对于各部门加快新闻发布制度的建立完善,起到了一定的催化作用。[详细]

敢发言的发言人遭遇的挫折也较多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政府部门新闻发言人称,在经历了近期几次事件后,政府部门的新闻发言人俨然已成为一个“高危职业”。面对公信力不断下降的政府,新闻发言人的难度被大大提高,“说了也不信,不说也不行”的现象屡屡发生。[详细]

“名嘴”继任者大多谨言慎行,遵循“少说为佳,不说为最佳”


面对记者能侃侃而谈的发言人不多。
  相对于几大“名嘴”在任期间的主动、高调,他们的继任者越来越低调,发言也越来越少。“豪放”“大炮”王旭明的继任者续梅给人的印象是谨慎、中规中矩。卫生部毛群安接任者宋树立、国家林业局曹清尧的接任者程红、环保部潘岳的接任者陶德田等人都以非常低调的姿态登场。[详细]
  一位曾在省级部门当过新闻发言人的干部告诉记者:当新闻发言人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不接受采访是失职,但接受采访,说得合领导意是应该的,说得不合领导意,那就全是错了。”还有一位新闻发言人说:“希望我这个新闻发言人更多的是摆设,一年说不上几句话。”[详细]

发言人总数在增加,部分部门在减少

国务院所属部门的发言人总数在增加,比2004年增加了35人,达到了110人。且平均每个单位的发言人人数也有所上升,2004年62各单位共设75名发言人,平均1.21人,今年公布的75各单位共设110人,平均1.46人。
  平均数上升是因为有15各单位增加了发言人人数,分为增加1到3人不等。增加发言人人数的单位都是近几年面对媒体事务比较多的部门。增幅较大的外交部因为增加了发布会的频率,发言人由2个增加到4个,经历了汶川和玉树地震后,中国地震局的发言人人数也由1个增加到了3个。在安全事故多发的2004年,安监局升格为安监总局,发言人由1个增加到3个。另外,还有3个部门减少了发言人人数,分别是质检总局、国统局和药监局,都是由2人减少到1人。[详细]

王旭明:发言人是个苦差事,当下的尴尬是制度的尴尬


中国新闻发言人只是领导传话筒。
  王旭明认为,发言人出错是正常的,但现在对发言人的要求是只能说对,不能说错。一出错就拿发言人是问,让很多发言人宁可不说也不愿出错。作为曾经的发言人,王旭明认为当下在中国当发言人是个苦差事,最苦的是精神之苦,要根据领导的意思去说,想抓住时机该说的时候领导不让说,过了时机领导又让说。过了时机再说可能就会引起一些麻烦,出了麻烦领导又让发言人去“灭火”。“当下中国新闻发言人面临的尴尬是制度的尴尬。”王旭明说。[详细]

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新闻发言人?

武和平:百分之八十的事,都要向公众公开


诙谐中化解危机,是白宫发言人的绝活。
  2005年的一个夏天,武和平和公安部一位领导面对面坐着,部领导突然问道:“发言人先生,你认为公安部的信息对外可以讲几分?”“二八开吧!”武和平几乎不假思索。部领导略显惊讶,再问:“比例倒还清楚,哪二哪八呢?”武和平再次脱口而出:“当然是说二保八,该保密的打死也不能说。”这位部领导陡然打断了武和平:“我告诉你,公安部包括全国公安机关,百分之八十的事情都要向公众公开。”武和平回忆说,这一场谈话,决定了公安部发言人的基调。[详细]

新闻发言人不是领导的雨伞

最近这些年,从上到下,包括县乡政府都建立了新闻发言人制度,政府的一些部门也设了新闻发言人,名曰“加强信息沟通”,实则在为遇到问题主要领导玩“隐身”提供方便,新闻发言人似乎成了为领导遮风避雨的工具、挡箭的盾牌。或许应该制定这样的规定:新闻发言人只发布正常工作信息,遇到重大事故,主要领导必须出席发布会,直接回答问题,不得由新闻发言人代替。[详细]

新闻发言人应该是搭桥的人


滚瓜烂熟的外交辞令让发言人丢分。
  “在很多人眼里,新闻发言人是个官员,但我认为新闻发言人更应该是个搭桥的人,桥的一边是政府和制定各项政策的行政部门,桥的另外一边是公众,桥上走的应该是媒体。”王旭明说,“桥的旁边还有公路铁路,搭桥人如果功夫高,就能把人吸引到桥上来,并通过媒体把桥两头的声音都传达出去。”王旭明觉得自己能够胜任而且能够把搭桥人的工作干得很漂亮。[详细]

不能只关注发言人,不关注发言人制度

毛群安觉得,人们将视角过多地集中在了新闻发言人个人的得失上,而忽视了背后的制度问题。毛群安认为,目前政府的运行机制和公众、媒体的要求间,差距比较大。发言人在其中操作起来就很为难。不解决制度问题,只看发言人个人的技巧比较片面。复旦大学传播学教授张志安认为,最该反思的是新闻发言人制度。他在微博中说,如果系统自身出了大漏洞,单靠新闻发布这块小铁片,如何能补?过多强调新闻发言人的“会不会说”,实际上“能不能说”更加重要,一把手决策比发言人更关键;信息公开制度缺乏保障,新闻发布本质上是政治口红。[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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