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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乐的界限的艺术

来源:南方人物周刊
2011年04月22日17:55

  刘长乐1951年出生在干部家庭,因为父亲工作调动,从上海到北京,又从西安到兰州,住在甘肃省委大院里,“在我父亲记忆中,我就一直在住校,全托从托儿所、小学一直托到中学,从居住地点来说是漂泊的,但又是稳定的,稳定在于你通过集体生活保持了和人的接触,你的社会性比较强。”

  他从小就害怕被孤立。小学时,因为其中一个小孩写信指责他是“领袖”,班里几个要好的同学突然都不理他了。“那时好像真是天打五雷轰一样,我虽然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但是我觉得如果人离开了社会性,离开了朋友,那确实是灭顶之灾,太恐怖了。所以我怕这种情况出现,也不是说自己要苟且偷生,但总希望少得罪人,低调做人,不要太咄咄逼人。”

  作为干部家庭子弟,他很早开始了大量阅读——一个信息公开的推动者早年是“信息特权”的受益者,这样的事情在当代中国并不奇怪——在北京时,父母每星期读完《参考消息》都会留在桌子上给他看,“那时是真参考,分级别的”;在兰州,他得以和甘肃省委宣传部长的儿子交换书籍,“他们家从北京搬到兰州后,很多书箱没打开,堆在仓库里,我们就一个箱子一个箱子撬,那段时间对我的成熟是帮助最大的,像《麦田里的守望者》这样的书,只有内部出版的,你读了以后才知道美国不只是杰克•伦敦那样的老美国。”

  然而他对时代的理解似乎并未脱离主流。1970年,他加入了中国人民解放军,而且主动选择了最苦的工程兵。曾有报道说他是为了避开文革混乱的局面,“我觉得重点是想离开平庸,”他解释说:“其实我当时分配在兰州制药厂挺好的,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就非要吃这个苦,好像有点苦得其所的感觉。”他停顿了一下,“我想毛主席当年,好好的非在大雨中淋着自己,大喊大叫,这种年轻人的体验是近似于疯狂,但是又不应该说是不理智的,我觉得是这样一种感觉。”他去了锦州,当了10年的兵,抢险修路盖房子之外还写东西,“一不留神写了不少军报的头条。”

  和多数成功者一样,他把那段日子当作了“锤炼”:被动,却受益匪浅。“老三届现象在中国一直被人探寻着,但还探寻得不够,他们是耽误的一代,补偿心态非常强烈,但他们受到的教育,还有他们的环境,从正面说却打造了中国的脊梁。”

  刘长乐离开军队回到北京后,有两年时间在北京广播学院进修,他的老师曹璐教授说,“他那时是班长,很富有凝聚力。这拨学生充满了紧迫感,不是那么书生气,可能是由于他们特殊的阅历,对社会的理解更务实,更接地气。”

  而刘在锦州的战友田义记得他说过一句话:兵不可不当,也不可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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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杜伟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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