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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中心 > 国内新闻 > 中国外交新格局-搜狐观察家论坛第九期

“新视角”系列之九:中国外交新格局

2009年11月25日18:42

  主持人赵晖:刚才吴强博士回顾了一下欧洲气候政治的发展,以及现在的现状,以及对中国构成的一些挑战。我注意到最近我看的一些文章,说气候政治的兴起也有很强的阴谋的意味,比如有人说气候政治使欧洲重新获得道德优势和文化优势的图谋,也有人说欧洲在新能源里面具有技术优势,所以他要改变以石油为地缘政治基础的格局,其实是为了为自己的新能源基础打开市场、并铺路。到底目前中国的国际外交是怎样看待气候政治的,是需要顺应潮流,还是侧重于一个需要防范的阴谋,我不是太了解,所以想请庞中英教授给我们介绍介绍。

  庞中英:几位专家刺激我想到这么一点。应该说30年前中国改革开放,改革开放是主动的开放,原来100多年以前美国人曾经让中国开放过,但是中国一直是非常抵制开放的,大家都知道这个过程,但是将近100年以后,到了70年代末,中国自己选择主动开放,让世界吃了一惊。我们都知道当时西方有很多污染的工业,他们正在受国内的压力,包括经济上成本的压力,他们都要转移,其实已经转移到了东南亚一些国家、非洲一些国家、拉丁美洲一些国家。中国一开放,他们当时当然还不确定,但是形势比较稳定以后,尤其是90年代以后邓小平南巡局面看的很清楚了,他们就开始进来。我记得有一个小故事,进来的资本,包括中国的三个领土,香港和台湾的资本也都进来了,我记得那次去台北访问,上机场的路上正好跟几个台商坐在一块,路过那个地方,从台中到台北的机场去,他们说这些地方在80年代、90年代的时候污染特别严重,但是现在这边树也有了,挺好的,企业全部搬到了东莞,现在东莞已经污染的很厉害了。所以这里头有一个国际环境转移的问题,刚才宫老师讲的很对,有些东西是转移,实际上从欧洲,所以我每次到欧洲去,感觉到欧洲这么干净,其实就意味这世界上其他地方可能就很脏,果然不出所料,我觉得这里可能有一种相关,不一定是正相关,有 一种系数可能在这里头。欧洲的干净可能是跟中国的肮脏是有一定关系的,我觉得这就是我们国际政治要研究的问题。

  当然这里头我一直没有建立起来,也没有时间去建立这种数量相关的关系去收集数据,当时柏林墙没有倒塌的时候,中国和印度10几亿人口,现在20多亿人口,没有完全加入全球经济体,一部分人加入了,当30年以后都加入了以后地球生态环境就受不了了,所以当年在欧洲反对跨国公司的、反对污染的这些运动、这些组织、这些人,现在他们回过头来把矛头又对准了中国和印度。所以实际上有一个国际的环境运动、世界的环境运动,这就是世界政治,这就是全球政治,这里头用了各种各样的形式。所以我们中国的环境问题现在是个世界问题,所以讨论中国外交,这个概念其实要重新思考和重新定义,不一定是什么新格局,也不一定是什么旧格局。

  但是关于中国是什么东西?大概这是本体的东西,本体的东西一旦动了的话就相当了不得,有可能颠覆,有可能再造。比如现在讲中国,79年时候的中国外交和89年时候的中国外交差别不大,甚至跟99年的外交也差别不大,但是到了2009年外交差别就很大了。2009年中国,比如我来以前我还在想中国外交可能面临着,不仅仅是奥巴马政府或者是德国的默克尔政府,可能面对着欧洲的环境保护主义组织,面对着绿色和平组织这样的机构,也可能面对着在中国的外国人、外国机构、全球机构、国际机构。所以大家学过外交的话都知道,在国内也有一个外交的问题,看现在我们中国的外交部、中国有关的外事部门在国内所面对的外交挑战也是非常巨大的,公司、各种各样的组织,都对我们有挑战。我们过去外交主要是针对着外国的,就是政府这个层面的,现在不仅仅是这些东西了,所以这个里面的全球政治极其复杂。

  但是我同意刚才吴强讲的,我们有许多方面还很旧。这次奥巴马来了以后,我觉得美国人和中国人双方其实都有旧思维,美国人有冷战思维,放不下,中国人也有冷战思维,也放不下好多东西。看我们现在同学最喜欢学的是国际什么什么学科,我们80年代的时候概念是我是学世界经济的,在南开大学,第一批搞国际问题的学者把它叫做世界经济,那个胸怀是很好的,邓小平当时开放叫世界。但是这个概念到了80年代末、90年代初很快就变成了国际经济了,感到莫名其妙,世界经济好好的就变成了国际经济了,世界政治、世界问题,大家现在都叫国际关系。现在国际关系是什么关系?国际关系在英语里面跟国际政治是一回事,但是中国经历了文革大家不愿意用政治两个字,实际老师给你们讲的都是政治,外交的东西,但是愿意用关系两个字,尤其中国文化讲关系。实际我们看到的是,20世纪后期是全球化,是世界政治,是全球政治,这里头关系很复杂,行为体也很多。你们看到奥巴马上来以后任命了好多特使,其中一个特使叫霍尔布鲁克,美国的阿富汗和南亚问题的特使,这个特使不是跟卡尔扎伊政府打交道,主要工作之一是怎么想办法跟塔利班接触,就是要跟恐怖分子、跟不执政的人、不掌权的抵抗运动去打交道。这种是同学们学外交学的时候根本没有学到的,我们比较熟悉掌权的,对不掌权的这种非国家的行为体了解的很少。这里天天都在谈国家利益,但是我们讲的国家利益,北大的王缉思老师就说,国家利益在中文里,如果翻译成美国的那个还不对,所以这里头我刚才跟他们说,我们现在气候变化这个单词是问题重申的一个词汇,是从西方来的词汇,从欧洲来的,从北欧,从欧洲的效果西方势力来的。这个概念拿到中国也是有问题的,我们要用它需要进行转换。

  这里头世界政治是一个链条,这个链条很复杂,我们中国30年前主动的对外开放了以后,到现在为止我觉得我们在许多方面是被别人驱动着走,我们实际上主要在后面,我们在后面而且还很高兴,为什么很高兴呢?简单地说,比如在欧洲,我看到许多人骑着自行车,他们自行车很贵的,一辆自行车大概1千欧元,他们开始说让自行车回来,但是看我们北京和上海的千万市民,大家都不愿意用自行车,如果骑上自行车一定是穷人和弱势群体的标志。所以我们现在还处在,有人说是现代化的尖端,没有办法,但是现代化发展、增长,发展中国家、发达国家这样的概念,包括气候变化,通通都是西方强加给我们的。1945年联合国一成立就搞一个,我们是发达国家,你们是发展中国家,我们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我们的明天也许是你们的后天,你们跟着我们走吧,所以中国30年一直就这么追赶着,很辛苦,很累。

  污染,有两种情况组成的,第一种情况是我们模仿,我们要开车,我们要喝瓶装水,人家现在不喝了,这就导致污染。第二种污染,我觉得是更重要的污染,这涉及到气候变化的责任问题,是别人的污染转嫁过来的,转嫁过来还落地生根了,原来在欧洲生产规模很小,比如在台湾生产规模很小,今天放到中国大陆,变成一个全球工厂了,生产规模就几倍几倍的增长,所以能源也不够了。我在国际上讲中非关系的时候,在欧洲联盟委员会开中非欧三边会议的时候,我跟他们讲,我说中国领导人,温家宝总理、胡锦涛主席出来以后找能源,其实不是给我们中国找的,我刚才说的中国概念变了,是给跨国公司、给全球经济在中国的制造,是这样的情况。但是最重要的还是污染了我们自己生存的空间,因为我们大多数人是没法流动的,我可以流动,宫老师可以流动,刘东国也能流动,刘柠也能流动,在座的同学你们年轻也能流动,没问题,但是中国可以说90%的人口是没有办法流动的,他们只能从河北省流到东莞,但是从东莞再流动到深圳罗湖口的话也都不容易,流动到香港也不容易,因为有一个检查。

  因此全球化充满了被动,就是资金、资本、技术、高级人员都能流动,但是普通人口不能流动。结果中国就背负了这么沉重的负担,但是不知道现在中国外交部,我在外交部工作过几年,我认为中国的外交现代化,我们四个现代化里面没有外交现代化,外交的转型我一直在提倡,从非典2003年就提倡外交要转型,到今天我认为奥巴马来华访问这次联合声明是外交转型的标志,但是外交转型英文来说叫做没有完成的事业,这是非常大的挑战。没有转型,就是说现在还没有深刻认识到全球化对你的挑战,你还觉得你自己是全球化的赢家,而且有人还认为我是全球化最大的赢家,但是大家已经看到了,我们这种全球化没有办法持续,可持续性很差,还有人谈到未来20年是战略机遇期,未来是不确定的,未来也许是20年战略机遇期,100年也可能。北京市现在有的经济学家主张将来是3亿人口,

  今天新加坡《联合早报》登的。这次中美联合声明,似乎中国外交部或者这些管国家外交的、官方外交的人刚刚找到了感觉,而这个要归功于最近6年我们提出的“科学发展观”,提出的“转变经济增方式”,尤其是全球化走了30年以后发生了严重的危机,而且这个危机是一个复数,叫多重的危机、重重的危机。大家看到这30年不光是我中国的30年,是世界的30年,70年代末刚刚提到石油危机的时候74年,这是关键的年份,那个时候大家都知道是这么回事,里根和撒切尔上来了,正好是邓小平的改革开放,我8月份在北大讲,中国的30年和新自由主义全球化的30年惊人的吻合,所以中国的30年是小30年,用邓小平讲话来说前面的30年是国际的大气候,后面的30年是中国的小气候,但是这个小气候实际上是服从于大气候的。所以环境政治仍然是全球的环境政治,全球政治推动着中国的环境政治,我觉得没有阴谋,我觉得是阳谋,不管是什么谋,至少不得不承认这是共同的有区别的责任或者有区别的共同的责任。现在胡主席不得不说这是我们的共同责任,跟当年开里约首脑会议和《京都议定书》的时候情况已经很不一样了,那时候我们中国无论做什么事情不用承担什么东西,因为我们还不够那个份,就是这样。

  世界政治态势复杂,希望同学们多用世界,我经常说胡主席当时用的一个“和谐世界”,用了世界两个字,终于世界回来了,我是80年代大学生,终于看到了世界两个字回来了。如果当时胡主席用了“和谐国际”就有点可怕了,可怕在哪里呢?比如去年发生金融危机了,我从美国回来的时候看到国内不断的用“国际金融危机”这个术语我就觉得有点不准确,因为这不是国际金融危机,可能用美国国际金融危机更好一点,因为当时说亚洲金融危机的时候众口一词,这是亚洲的金融危机绝对不是美国的金融危机,今天美国人回避了“美国”两个字,他们说的相对妥协一点叫全球,因为全球最大的就是美国。但是到了我们这里话语就变成了“国际”两个字,国际是什么意思?包不包括中国?大概就是不包括的意思,但是我觉得这个有点没有新的味道,没有转型。

  宫少朋:我们所在的酒店也叫国际酒店。

  庞中英:我们对“国际”两个字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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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徐永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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